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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羅騰飛的眼裡什麼南宋、大遼、大金、大理等國最後都是中國人,沒有什麼區別,不分好壞。
在羅騰飛的眼中真正值得他恨的國家只有日本,沒有什麼靖康恥之類的事情。
不過,因為大宋有岳飛、包拯、楊家將、狄青這等先賢的存在,羅騰飛本身也是漢人,所以以宋人自居。
兩年來,他所見的都是金人奴役漢人,將漢人視為奴僕,而且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讓羅騰飛改變了看法,心中對金人的殘暴憤慨之極,是以開始肆無忌憚的誅殺金兵,以此發洩心頭之火。
見眾人一臉失落,羅騰飛不禁說道:“要想抗金,與其自組義軍還不如南下投軍,僅僅只是憑藉義軍的力量是不可能顛覆金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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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大戰岳家軍 第六章 朱姓書生
黑色的烏雲盤旋在夜空,天幕陰暗,大風暴雨即將來臨。
瑞昌縣上下一片寧靜,百姓都躲進了房屋,大大小小的店鋪見行人漸無也樂得忙裡偷閒,早早關上了店鋪。
唯有醉仙樓除外。
醉仙樓的生意依舊紅火,因為瑞昌縣已經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遇到任何的劫匪。所以,四周的百姓都願意往這裡遷徒。
這在混亂的大宋王朝來講簡直就是奇蹟,而創造這個奇蹟的就是聞名江南西路的一個民眾組織——青龍幫。
醉仙樓的掌櫃李石一對粗厚的手掌一手翻著賬簿,一手撥著算盤“噼啪、噼啪”的敲打著,臉上洋溢著快樂的微笑:因為沒有了他人的搗蛋,醉仙樓的生意越做越紅火,用日進金斗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耳中傳來了二樓的喧鬧聲,李石懷著感激的心情命店小二再送上一些酒菜:今天是青龍幫代理幫主兼右堂主雷震的四十歲生日,幾個青龍幫的主幹都聚在這裡慶祝。
李石乾脆將二樓空出來,讓青龍幫的人盡情的嬉戲。
一樓也有幾個行腳的商旅,他們圍坐在一起談天說地,說著自己路上的見聞。
突然,耳邊傳來響亮的馬蹄聲,十二騎在客棧門口停下。
李石細細端詳,為首一位青衣書生長得風度翩翩,臉上掛著一絲溫怒和傲氣,手中還拿著一把白玉文士扇。在他的身旁有一個書童打扮的瘦小青年對著青衣書生一臉諂媚的附和。
餘下十人更加了不得,一身黑色質地精良的騎裝,上身更是穿著黑色軟甲,腰間配著橫刀,只看刀鞘就知不是凡品,再加上足底的戰靴,不用問也知是軍中的將爺。
青衣書生漫步走進了客棧,口中抱怨不停,這還沒走幾步,僅僅只是餘光在酒樓內部掃過就停下了腳步。
李石暗自生奇,耳中卻聽青衣書生不滿的訓斥聲:“這裡就是所謂的縣裡最好的酒樓?在臨安府即便是最差的酒樓也比這裡好上十倍。”
李石暗暗叫屈,因為金兵暫無南下之意,逃跑皇帝也來了膽氣,在兩年前已經將行在由越州遷至杭州,並且改杭州為臨安府。
此刻臨安府已是大宋的國都,城裡居住的都是達官貴人,豪門大戶。瑞昌不過意小小的縣城如何相提並論。
瘦小書童在一旁娓娓應諾,象只哈巴狗似地搖尾乞憐,諂媚道:“少爺說的是,這瑞昌上下沒有一個好東西。那縣令張式也是,也不看看少爺的身份,不設宴接待也就罷了,盡然讓少爺住在驛館吃驛館的那些粗食,實在可恨。”
“別提那個老東西,說起他少爺我就來氣。若不是家裡的那老頑固一直不願意給少爺升官,少爺何須受這個鳥氣。回臨安若不讓人治治這個叫張式的,少爺我就不姓朱。”
李石聽得是自皺眉頭,暗道:“這青年好不知趣,朝廷設定驛館是為了方便公務在身的官員暫住,又不是享樂何來大魚大肉?一年前,即便是當朝宰相路過本縣,縣令大人也是讓他住驛館吃粗食。這粗食宰相吃得,你這後生卻吃不得?”
張式是縣裡人人敬仰的好官,被那姓朱的書生如此蔑視心中難免不快,但也知對方身份定不簡單,只盼他趕快離去,免得惹是生非。
誰知,瘦小書童長嘆勸道:“少爺,這天看來就要下雨,離瑞昌附近的大城至少要也走上兩日,現在我們也只能將就一下了,等少爺將官家的旨意傳給岳飛後,大可自由玩樂。”
朱姓書生聽了只好認命的點了點頭,繼續前行。
李石已經嚇的臉色蒼白,戰戰兢兢的親自迎了上去,哪敢有一點點的怠慢。
官家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