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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若的話無疑是給他開啟了蠢蠢欲試的大門,讓他有一種想要嘗試的衝動。既然沒有練過,又怎麼知道自己就一定沒有收穫呢?
“可又有誰肯來教我們呢?”這才是最關鍵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人教,叫他們學什麼?
“我啊我啊!”韓冰然又一次興奮起來,大聲叫道。
“你?”韓冰若明顯用懷疑的眼光掃了掃韓冰然,看上去不過五歲左右的樣子,來當我們的老師?
“對啊!”韓冰焰猛地一拍手掌,也是一臉興奮:“讓小然來教我們不就行了,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地之境一級的高手啊,所謂能者多勞,達者為師嘛!現在‘老師’的問題已經解決了,真是太好了。”
“什麼!地之境一級?她?”韓冰若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小女孩,關於韓冰然的武學境界問題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真可謂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看著小丫頭驕傲地仰了仰頭,韓冰若只有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那好,我們就這樣決定了,從現在開始,每天下午放學後我們都找一個地方來練武,那兒就作為我們的秘密基地,不管能不能成,我們都要爭取在翎羽祭前提升一下自己。如果能成功,那是最好了,即使不能,就當是陪小然妹妹練武好了。”韓冰若的話仿若一錘定音,韓冰焰和韓冰然都是舉雙手贊成。
“什麼地方呢?”
“跟我來!”韓冰焰說完便將兩人帶到了不遠處一個狹小的小樹叢間,三面高起,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隱秘地形。“怎麼樣,這裡不錯吧!”韓冰焰有些得意地說道。
“這裡真的很不錯啊,哥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韓冰焰撓了撓頭,“平時沒有事做,隨便亂逛就到這裡了,我想蠻符合我們秘密基地的要求的,所以——”
“嗯嗯,不錯不錯!”韓冰若也是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就現在吧,早點開始也可以學的更多一點。”
“可是人家沒有帶劍來啊!”韓冰然向著冰焰眨了眨她那雙無辜的眼睛,“用這個代替!”隨手,韓冰焰拾起地上的一根粗木條,拿在手裡筆劃了幾下,大小完全可以當一柄劍來使用。
“嗯!”韓冰然接過那根粗木條,掂了掂份量,雖然差別很大,但重量卻和她的那柄鐵質長劍差不了多少,在手中耍起來也是有模有樣。
猶如紛亂的舞蹈,在旁的韓冰焰與韓冰若看得目瞪口呆,果然不愧是已經達到地之境的境界。恰像是一個跳動的精靈,伴隨著韓冰然的耍弄,一絲絲白色的光芒覆蓋在那根粗木條上,在突然的一個停頓間,“劍”尖射出了一道狹小的光柱,很短,很小,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這就是劍氣外放?達到地之境後才能夠擁有的能力?”說話間,韓冰若滿是羨慕。
練武大凡都是殊途同歸,真美人不甚於翡翠,真大家不甚於墨硯,同樣,真正的高手不在於手中的兵器,無論是鐵質的劍,或者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條,照樣能發揮出非凡的能力。
“看清楚了嗎?”韓冰然喘了口氣,問道。木訥的兩人這時才回過神來,齊齊地搖了搖頭,“太快太華麗了,我們光顧著欣賞,忘了記。”說話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們的“小老師”小他們太多。
無奈之下,韓冰然只有再來幾遍了,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哥,冰若哥哥,我們回去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明天再繼續好嗎?”
韓冰然想想,今天為了教他們,妹妹已經很辛苦了,於是點了點頭,“那好,我們先回去吧。”
路上,兩個剛剛接觸武功的初學者意猶未盡,滿腦子盡是浮現著小精靈舞動劍訣的樣子……
第八章 兩年之後
春意盎然,林間綠色點綴著枝幹,鳥兒撲哧著翅膀從樹叢間飛過,一派生機勃勃的樣子。“喝——”幾聲急促的喝聲傳來,不時還有一連串沉悶的撞擊聲,像是兩個木質的物體相撞。
韓冰焰支手將妹妹韓冰然揮向自己的木劍擋住,手中的木劍在碰撞中發出聲響,其中幾片細小的木屑激濺而出。趁著妹妹劍出而未收回,韓冰焰急快地轉過身,接連向其揮砍幾下,又快速退開,動作連貫麻利,絲毫沒有不協調的感覺,彷彿動作路徑都經過了精密的計算似的。
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韓冰然露了露她那可愛的老虎牙,一抹詭計的笑容出現在她的臉上。瞄準了韓冰焰後方的空地,身子原地恍惚一陣,忽然消失了蹤影。“移行換位嗎?”韓冰焰見著妹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