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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著部分勢力。
隨後抗戰時期,兩支都積極參與抵禦外侮。淞滬之戰後期,南京政府匆匆放棄南京,日軍一路屠城而來,兩支也曾組織幫派人員抵禦,終究是杯水車薪,南京陷落。
從南京地下密道逃出南京後,兩支元氣大傷,對民國政府失望怨懟
,逃往香港。
隨後照舊商議決定,兩支依舊一分為二,一支前往北平,一支前往海外,相約守望互助。
抗戰勝利後,海外這支原定回國,結果內戰爆發,兩支失去聯絡。
隨後民國政府內戰失敗,逃往臺灣,留下的那支沒有跟去臺灣,留在了北京,參與國家建設。因為歷史原因,注重教育,多有人才,有教授,有商人,有醫生,有畫家音樂家,很受國家器重。也嘗試和海外那支聯絡,但因種種政治原因,雖然聯絡上卻沒有順利見面。
隨後世人皆知的文化大革命開始,初期時候,政治嗅覺敏感的這一支就感到危機,匆忙聯絡海外族人用盡外交方式將幾個少年子弟以治病為名接出,隨後文化大革命爆發,就斷了聯絡。
文革結束後,這一支百人的家族就只剩下十幾人活著,還多有重病,平反後,政府也開始發還房產,但當年諸多房產都住進人不能歸還,就進行了經濟補償,只有這個大院因為當時地處稍偏,交還給倖存的族人居住。
直到改革開放,當初被接出的孩子歸國投資,其中就是鄭玉成的父親為首,隨後在國家的優惠政策下開始創業,成立多個涉足廣泛的合資公司,在大陸的產業雖然極大,但最大的還是在美國的產業,隱然是華人商會領袖,觸手伸向世界各地。
在香港也舉足輕重,是低調的豪門。反而是在大陸因為投資時間短,又有所保留,明面上只是普通的大合資公司,但知道內裡的人顯然不會以此看待。
這也是鄭玉成作為一個似乎和其他大老闆相似的身份,但做派卻不同的緣故。
美國那一支發展壯大,族人上萬,而他們這一支卻凋零殆盡,只有寥寥幾個後代,鄭玉成這一嫡系,尤其子嗣艱難。
莫卡聽老管家說這些類似家族秘辛,聽得如傳奇故事一般。事實上中國近代史上無數華人的奮鬥史確實如同悲劇遍佈的傳奇故事,這也不單單是鄭家的悲劇,幾乎算是這個民族的悲劇。
戰火磨難,顛沛流離,背井離鄉的是一曲生存奮鬥的血淚史,留下來的是一章磨難重重的血淚史,沒有誰不是飽經磨難,沒有誰不是滄桑苦痛,宛如這個民族的傷疤,烙在心頭。
莫卡對這些歷史雖然不清楚,但她也常聽父母說過老一輩曾經的苦難,那時候的中國也不僅僅是無數中國的精英被毀掉,老百姓日子也苦,餓死的也多是這些百姓,直到改革開放之初整個社會物質極度貧乏,文化···大多還信仰知識越多越反動,儘管莫卡出生以來也沒吃過苦,但她知道她父母小時候挺苦的。
不知道怎麼安慰一臉沉痛淒涼的老管家,莫卡只能一遍遍說:“鄭伯別難過了,現在挺好,真的,現在挺好。”老管家從情緒中清醒過來,苦笑了一下:“讓莫卡你見笑了,我就是一時想起了從前,心裡不好受。當年我就是給老教授當書童的,親眼看到老教授被批鬥死的,一時想起過去,失態了。”
莫卡諾諾的不知道怎麼回應,過了一會老管家嘆口氣,婉轉的談到,鄭家這一支子嗣艱難,而且身體多病,所以對子嗣極為重視,這次週歲禮,就連老夫人,也就是鄭玉成的母親,都從海外趕來,如果老夫人想將孩子接到海外撫養,就算鄭玉成也無法反對的。
莫卡喃喃的:“他答應有一個姓莫的···我父母很高興。他答應的,他不會反悔。”心頭一片混亂,也想不清楚老管家的意思,只是茫然的看著老人家:“鄭伯,他答應了的···你也知道的···”
老管家趕緊說:“是啊是啊,少爺是不會反悔的,姓莫不會改的,不過就是老夫人可能會擔心國內的條件不好,你也知道,老人家都是喜歡孩子的,尤其是鄭家一向子嗣艱難。不是要反悔,只是可能會長期在外···其實你也是可以看望的,現在交通那麼發達,飛機很快的。”
莫卡定了定神:“只是,只是這樣嗎?”老管家點點頭:“我就是提前給你個準備,也許老夫人來了,會想親自撫養孩子,你要是不同意,也可以向少爺提出來···”
莫卡眼淚在眼眶裡轉:“我,我沒什麼不同意,只要還能見到,我知道總歸是對孩子好···就是我父母老見不到,會想得慌。他答應過的,有一個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