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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侯府的人果然轟然叫好。
五相世家的公子少爺們也習騎射,只是沒有三侯府的人精通。
“騎馬就算了,我們家也沒這麼大的地兒,不如我們去比射箭吧?——這拂香閣後面有一塊小平地,以前都是我們兄弟用來練箭的。”沈大公子忙笑著說道,“射箭大家都會。”
“好,射箭就射箭。”鄭昊和慕容長青一起站了起來,看向皇太孫,“太孫殿下,您要不要去射第一箭?”
皇太孫擺擺手,道:“不用了,孤去看看大家的箭法。”說著,又命人去宮裡取了一柄上等羊脂玉的玉如意過來,道:“咱們不能老用南鄭國的蟲草做彩頭,這一次用這個吧。”
那羊脂玉油潤瑩澤,白得毫無雜質,如同凝脂凍雪,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柄玉如意在賓客中傳看,也傳到了女眷那邊。
司徒盈袖撫了撫這玉如意,抿了抿唇,覺得這玉質還不如張四爺送她的那塊玉佩,不過她什麼都沒說,將玉如意交給身邊的張氏。
張氏撫摸著這玉如意良久,才轉給下一個人看。
謝大夫人陸瑞蘭笑著瞥了一眼,道:“這玉如意是北齊的樣式,跟咱們東元習慣的樣子略微有些不同,應該是皇后娘娘當年帶來的陪嫁,如今賞給太孫殿下了。”
齊皇后齊雪筠是北齊公主,嫁給東元國的元宏帝做繼後,一進門當年就生了皇子,轉年這孩子就立為太子,可惜到十五歲上就突然一病不起,聽說得了“纏腰龍”,一晚上就去了。
“是嗎?這是北齊的樣子?”張氏很是好奇地又看了一眼。
陸瑞蘭點點頭,“是的,你看這邊,北齊玉如意的頂部雲紋中總是套著圈兒。東元和南鄭都沒有這樣的樣子。”
“出去看他們射箭吧。這玉如意有什麼好看的?”沈遇樂拉拉司徒盈袖的衣襟。
司徒盈袖點點頭。
司徒暗香悄聲道:“姐姐,我也要去看。”
“跟我們走吧。”司徒盈袖微笑著回頭,拉住司徒暗香的手。
司徒暗香看看張氏,“娘……”
“去吧,好好跟著姐姐,不要亂跑。”張氏微笑著頷首,又對司徒盈袖道:“你跟著大家夥兒一起,也不要出去拋頭露面。”
司徒盈袖笑著道:“沒事,我跟大舅母,還有表妹他們一起。妹妹跟著我,也不會有事的。”
屏風另一邊的男人們很快結隊出來,往拂香閣後面去了。
司徒盈袖跟著沈遇樂和沈大夫人,帶著妹妹司徒暗香則走到附近不遠處的涼亭裡。
那涼亭建在小山坡上,四面掛著隨風飄動的淡粉綠的紗簾,朱漆黑瓦,恰好能看見不遠處男子們的射箭比試。
平整的小場地上,有五個箭靶,整整齊齊擺在場地的另一端。
男人們議定了每人五箭,一箭射一靶,最後看環數論輸贏。
鄭昊道:“慕容公子是長興侯府的世子,理應射第一輪!”
慕容長青笑道:“還是抓鬮吧。這樣公平。”
“好,抓鬮!”沈大公子笑呵呵捧著鬮桶過來了。
願意參加比試的人一擁而上去抓鬮。
謝東籬卻和沈大丞相一起站得遠遠的,並沒有去抓鬮。
“東籬,你不去試試?”
謝東籬搖搖頭,“我不會射箭。”
沈大丞相知道,謝東籬是文弱書生,除了勉勉強強能騎馬,別的一概都不會。
張家的大公子**昌朝謝東籬招招手,“謝五爺,快來抓鬮!”
“不用了,我們家公子大病初癒,不能射箭。”阿順硬著頭皮走過去,對這些人說道。
“嘿嘿,嘿嘿,明白,明白!”鄭昊笑嘻嘻地拍拍阿順的肩膀,“這次你主子可記好了,別說不來,等下又跑來。”
阿順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低頭斜肩,將鄭昊的手挪開,回到謝東籬身邊。
謝東籬看了一眼靶場,轉身離開了這片喧囂熱鬧的地方,打算找個清靜的地方坐一坐。
慕容長青笑著對鄭昊道:“謝五表叔不善騎射,大家都知道,倒不是故意的。”
“啊?真的不會啊……”鄭昊有些不好意思了,“……呃,那再給他送一盒蟲草。”頓了頓,“送那曲的蟲草,比玉樹的又高一層。”
慕容長青聽完,看了他一眼。
鄭昊馬上道:“當然,也要給慕容世兄送一盒那曲的蟲草。”
“這還差不多!”慕容長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