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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懷疑,黑儒竊九龍令目的為何?九龍令只是面信符,本身並無價值,得到了也不能對九大門派發號施令,而且當時九派會盟,也不是對付他……”
“但他殺人劫符不假?”
“可是九龍令始終沒有追回,九派之盟也告瓦解。”
“當年黑儒殺人劫符是明裡做的?”
“不,是暗中,所以老身說被竊,而沒有被劫。”
“既是暗中,誰見到他。”
“他留了名!”
“如果是別人假他的名號呢?”
“不錯,有此可能,但既有留名,當然只有認定是他,同時,像這種事除了他想不出第二人能有這高身手,各門派在少林寺的代表,都是在派中地位崇高之士,而少林寺高手如雲,竟能不驚動一人,豈非不可思議?再說,這件公案傳出江湖之後,黑儒沒有出面解說……”
“於是便坐實是他了?”
“是如此!””
“後來呢?”
“九大門派,精英盡出找黑儒算帳!”
“找到了麼?”
“不須找,訊息傳出,他如時地赴約!”
“啊!後來呢?”
“那是個月晦之夜,九大門派出動高手近六七百人,齊集邙山古陵,再加上黑道人物聞風而至的,全部人近千,黑儒果然現身……”
“他沒分辯?”
“只說了一句話,不是他所為,但這句話不為各派所接受,於是,酷烈的搏鬥開始,近千高手,前仆後繼,輪番攻擊,黑儒是人,不是神,人的精力是有其極限的,最後,他身披百創而倒了……”
“他為何不走,走不脫麼?
“要走他何必來?一個剛愎任性的俠士,決不退縮的。”
“他的生命便如此結束了?”
“不錯,但黑白兩道賠上了數百條人命,九大門派幾乎精英盡失,其中華山、太極兩掌門人應劫。”
“事實便是如此了?”
“嗯!事後,在現場找黑儒的屍體,說明確定斷氣,恰逢大雷雨,驅散了那些殘存的高手,但據善後的人傳出,在清理遺屍時,不見了黑儒的屍體,一般判斷,可能被他的門人或朋友移走了!”
“他有門人弟子麼?”
“二十多年來沒聽說過,娃兒,歇憩吧!”
靈鷲姥姥移身洞底,盤膝而坐,不再言語。
丁浩的情緒仍在起伏中,便他已沒有開口的物件,只將倚壁合目而寐,不久,便沉沉睡去。
那堆火因沒添柴薪,此刻已逐漸化為灰燼。
第二日日出之後,丁浩飽餐了一頓,帶了乾糧,出發尋找九靈草,那頭靈鷲,在他頭頂飛旋著。
他照靈鴛姥姥的指示,專注意陰溼的巖壁。
荒山無路,一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人,其艱辛是可想而知。的,本來會武功的一跳而過的斷澗或山岩,他必須要繞上半天才能透過。
直到日落,也不知翻越了多少峰澗,卻一無所得,仗著靈鷲支援,倒不怕迷失,黑夜來臨,他攀上一株大樹,用山藤縛車身軀,渡過了一夜。
第二天,下樹繼續尋找。
日中時分,他感到累了,坐在一處山岩邊食用乾糧。
突地,他瞥見不遠處的巖壁間,苔蘚叢中,出現一撮悅目的金黃草叢,由於蒼苔的襯托,份外顯目,仔細一辨認,不由大喜若狂,那正是他尋找的九靈草。
他拋去了手中尚未吃完的兔肉乾,向巖邊挪去,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原來這是一個斷巖,走近了才發覺,巖下煙霧迷漫,不知有多深,而那株九靈草,卻長在距巖頂約兩丈長的巖壁間。
以他的能力,無論如何採不到那株九靈草。
已經費了一天半的時間,他不能捨此他圖。
左思右想,他決定冒險一試,於是,他在附近採集了一些山藤,連結起來,一端捆牢在巖頂的樹上,另一端估計在三丈長處,纏緊在腰間,然後,抓牢著藤身,一段一段地向下滑去。
他不敢向下望,只凝住握手之處。
下滑了一丈左右,全身已被汗水溼透,一顆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肌肉都抽得緊緊,一個不好,便屍骨無存。
那頭靈鷲,不知何時又已飛臨,停在巖頂,一雙紅眼,骨碌碌地望著他。
巖壁盡是青苔,滑不留足。
他透了一會氣,鼓起餘勇,雙手交換著向下移。
好不容易,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