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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鄭堡主更加安心了,不過,仍有可慮之處…”吞吞吐吐,顯然害未盡意。
“還有什麼可慮之處?”
西卿深深瞥了丁浩一眼道:“老夫曾與酸秀才交過手,老夫不是他的對手,而黑儒的功力究竟高到什麼程度,更無人知,更可慮的是本堡與新崛起的金龍幫之間勢同水火,還有其他敵人,如果各方面聯手對付本堡,敵對的力量是驚人的。”
丁浩緊迫一句道:“這是閥下個人看法,還是堡主的顧慮?”
“嗯!大概看法都差不多……”
“兵不厭詐,鬥智勝於鬥力!”
“不錯,這是一針見血的高論,老弟對付黑儒,是智取還是力敵?”
“這得視情況而定,力有不逮則輔以智,總之非使對方倒下去不可。”
“老弟的英風豪氣,令人佩服……”
“過獎了!”
“堡主一見老弟,便聘為東聊,確有知人之明……”
“區區目的只求對付黑儒,不在名位。”
“哦,那益發令老夫心折了!”
丁浩猜不透西卿對自己籠絡的用意是什麼。但從他出手毀了鄭三江的親信方世宇這件事而論,他若非另懷鬼胎,是個十分陰險的人物。
這倒得提防一二,如不慎露了破綻,便功虧一簣了。心念之中,故作不經意道:“原來的東卿叛堡,這令人駭異。”
“是的,很意外!”
“堡規沒奈其何麼?”
“他被神秘人物救走了,據判斷,可能是黑儒下的手……
“什麼,他也是黑儒一夥?”
“可能是的!”
“那本堡豈非內憂又加外患,說不定有第二個,第三個東卿?”
“極有可能,堡主已嚴密考察每一個有地位的高手,老弟對此有何看法?”
“區區新進,未便置啄。”
“我們現在是閒談……”
丁浩語含深意地道:“如果心懷異志者掩飾得宜,是很難發覺的,既已發生了事故,對方會更穩秘,要排除也必更難!”
“的確如此,盼老弟入堡之後,有所作為……”
“區區猜測黑儒不至時機成熟不會驚然行動。”
“老夫看法也是如此。”
“堡主與閣下約會區區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麼?”
“不瞞老弟,確是如此,因為老弟約鬥黑儒,這是相當驚人之事。堡主據報之後,立即與老夫商議,決定約見老弟。”
一路談談說說,不久來到了城中。進入一家叫“鼎新”的大酒樓,“西卿”好像是此地的熟客。
小二不待吩咐,便引二人到後樓一間十分清靜的專廂中,兩人謙讓著,點了小酒菜,小二先奉上香茗。
工夫不大,酒菜陸續端上來了”,“西卿”吩咐小二不聞呼喚不必侍候,小二恭喏著出門而去了。
“西卿”酒量驚人,不斷殷殷勸飲。
約莫有了七八人酒意,西卿出掌招來小二道:“取老夫最喜愛的陳年‘桑落酒’來!”
“區區量淺,已不勝酒力了!”
“不要緊,此酒溫醇,老弟一試便知。”
小二應命而去,不久,端來了一個瓷甕,約莫能容五斤左右,另外還帶來兩隻大瓷杯,開了封,替兩人各斟上了一杯,然後才退了出去。
丁浩心中不由有些嘀咕,看樣子對方有意把我灌醉,居心何為?
三杯下肚,丁浩忽感情形不對,這酒並不烈,怎會醉得如此快,頭沉重得幾乎抬不起來,眼前陣陣發黑了。
心念一動,推杯道:“區區量淺,業已醉了,何處……可以淨手?”
西卿啊了一聲,道:“出門轉右角便是!”
丁浩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踉蹌出房,轉到右角小房,見西卿沒有跟來,忙取出避毒珠合在口中,淨了淨手之後,忽覺頭腦一清。
心內頓時明白對方在酒中做了手腳,不由心中生殺意。
西卿因何要暗下毒手,在酒內下毒?
是鄭三江的授意麼?
但情理上說不過去,鄭三江並不知自己真面目,他離去時並未示意,而且既要謀算自己,但不必找上自己去假手於人?
問題仍在於西卿了。
腳步聲起,丁浩忙取出“闢毒珠”藏好,然後故作蹣跚之態出門,迎面碰上了西卿。只見西卿老臉微變,不自然地一笑道:“老弟不妨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