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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深深一揖道:“敬謝閣下代為保管,告辭了!”
萬大發抱拳還禮道:“不敢當這謝字,小老兒是執行門主之命,只是少俠此番遠來,因為避人耳目,未能稍盡地主之誼,尚請海涵!”
“那裡話,言重了!”
“請恕不相送了!”
“豈敢,告辭了!”說完,離林上道,回到宜城。
照約定,赤影人一行在抵達襄陽之後,便要舍船就陸,這一岔,雙方行程隔了一日夜,又無法知道她們走的是那條路,要追恐怕也追不上了。
好在最終目的地是離塵島,只要直赴該島,便可見面。
突地,他想到由此西行,便是荊山。
“雷公匕”應該物歸原主了,冷麵神尼失落了“石紋劍”費了這大的周折才得回。
萬一“雷公匕”有所失閃,落入別人之手,這匕首威力不輸於“石紋劍”,但運用卻方便,要想奪回,便不簡單了。
同時,無法向洞中女人交待。
同時,“白儒”不知是否真心悔悟,如果他在大洪山時為了求生,佯作反悔,回去對付那女子,也非是自己的罪過?
越想心中越覺不安,到荊山黑石谷打個轉,至多耽擱兩天功夫,海映雪到了離塵島便告無礙,不爭兩天時日。
於是,他決心赴荊山,了結這一段公案。
他毫不耽延,立即上道朝荊山進發。
第二天日幕時分,來到荊山腳下,在山鎮中宿了一宵第三天一大早,預備了乾糧,就進入山區。
他已來過一次,所以此番不似上次盲目摸索,認定方向,到目的地直奔。”
日頭歇山時分,來到了黑石谷外,心想,乘天色未黑之際,趕快到“天音洞”辦完事,漏夜還可趕行一程。
愈早到離塵島愈好,以免懸心。
身形一彈,朝谷裡飛去。
正行走間,耳畔突然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似在谷內不遠。
“歐陽總監,你速作決定?”
丁浩心頭一震,加速循聲掠去。
穀道中,呈現十幾條人影,八名勁裝武士,分據四方,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子正中,白儒歐陽慶雲與一個黑衣中年隱丈許相對。
白儒身後是那長髮女子,緊摟著那孩子小云,滿面憤毒之色。
從那批武士號誌,一眼便認出是望月堡的人。
那黑衣中年,尖臉削腮,一付猴相,從未見過。
“白儒”面目淒厲,渾身直在發抖。
那黑衣中年再次發話道:“歐陽總監,你在堡中的地位可說一二人之下,在下真替你想不透呢?”
“白儒”慄聲道:“請楊兄上覆堡主,就說區區已棄絕江湖,永不出山。”
“總監該知道這是辦不到的?”
“我意已決,誓不回頭!”
黑衣中年嘿嘿一笑道:“堡主在得悉總監並未如副總監所報墜巖而死,立即命在下前來奉請,翁婿之間,沒什麼不好說的……”
丁浩在暗中登時發起急來,白儒墜谷而死,是自己親耳聽見的,白儒臨行時請斐若愚轉告鄭月娥的。
這一被拆穿,斐若愚便擔上了串通矇蔽之嫌,以鄭三江的為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除非白儒回堡。
望月堡是怎樣偵查出白儒回山隱匿的呢?
以白儒的功力,難道還不是這黑衣中年的對手?
只聽白儒激動地道:“區區在大洪山墜谷未死,業已心灰意冷……”
“怕不是如此吧?”
“那怎麼說?”。
“恐怕只總監一人心裡明白。”
白儒咬了咬牙,怒衝衝地道:“楊三郎,你乾脆說,準備怎麼辦吧?”
黑衣中年冷冰冰地道:“在下希望總監依堡主之命,隨在下回堡。”
“我說辦不到!”
“總監,何必要迫在下采取行動呢,你是堡主愛婿,而在下……說起來仍是外人,在下再請總監三思。”
“區區主意決不更改。”
黑衣中年窒了片刻,突地發出數聲冷笑,陰陰地道:“總監真的要一意孤行?”
白儒臉上的肌肉抽動了數下,斷然道:“話已說完了,看著辦罷!”
黑衣中年冷哼了一聲道:“總監,在下的耐力有限,最後進一言,總監有兩件事不好交待的呢。”
“那兩件事?”
“第一,總監對堡中一切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