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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門邊,一名武士抱劍而立。
丁浩知道屋頂牆頭,必然布有機關,越屋而入不是辦法。
那武士背門面林而立,中間隔了這寬的距離,撲殺他易事,但可能會驚動別人。
等了片刻,無計可施,只好冒險試上一試,口發“噓!
那武士一瞪眼,喝問道:“誰?”
“噓!噓!”
那武士遲疑地伏劍向林間走來,口裡低聲道:“是下房的姐姐麼?”
“噓!”
那武士邪意地笑了笑,左右一張望,迅速地閃入林中悄聲道:“在那時?現在不行,我還有半個更次才換……”
話聲未落,已被丁浩—指點了穴道,捂住嘴,拖到林後的暗影中,兩名武上巡了過來,卻沒發現側門已失了門衛,大步走了過去了。
待巡察的走遠,丁浩才開口道:“別聲張,否則要你命!”說著放開了手。
那武士手腳不能動彈。口還能開,慄聲道:“閣下是誰?”
“這你不必管,要命據實回答,那頭怪鳥的主人在那裡?”
“在……在地牢。”
“地牢如何進法?”
“由此側門入內,順牆邊小街到後院,一株大槐樹邊,有間小屋,那便是地牢的入口,有人把守!”
“有機關麼?”
“有!”
“如何進去?”
“這……這隻有管牢的清楚。”
“這一路去有機關麼?”
“沒有!”
“你說的全是實話?”
“沒半句假!”
“很好,現在本人點上你‘陰穴’,這是獨門豐法,無人能解,你也無法呼救,兩刻之內,本人回頭給你解穴,如你說了假話,本人多耽延了時間,你會悄然斷氣。”
那武士全身一震,結結巴巴地道:“還有一點……”
“什麼,快說?”
“莊內均有磚砌的通道通向各處,橫排共十塊,只能踏居中的兩塊。”
丁浩暗自點了點頭,諒來這話不會假了,隨即用指點上他的“黑甜穴”,其實所謂“陰穴”是要迫他說真話的。
然後把他放到一株樹後,四顧無人,迅快的穿過空地,閃入門中。
此際已近三更,莊內一片沉寂,只有少數的房間有燈光透出。
果然如那武士所說的,通路全用青磚鋪砌,居中兩塊可能不斷有人走動,在暗夜中現出一條灰線,十分顯目,知道這秘密,走起來可相當方便。
順小巷掠到後院,果見一株濃蔭匝地的大槐樹,樹旁一間小小磚屋,房門緊閉,窗隙漏出昏黃的燈光。
丁浩心想,大概管地牢的已安歇了。
院子的另一端,燈明如畫,傳出了陣陣男女笑謔之聲。
丁浩憋不住好奇之念,鬼魅般閃了過去,磚路十字交叉著的方格中,正好有一座假山可以遮掩身形。
他怕觸及機關,只能站在磚路上探頭張望。
從半開的門窗中,可以清晰地看到房內的情景,只見一桌殘席擺在居中,旁邊涼榻上一男一女沿榻而坐。
那女的僅著褻衣,酥胸半露,面貌奇醜無比,赫然正鄭月娥。
男的是個中年漢子,長得一表人才,可以稱得上是美子,只是眉目之間,邪意甚重,一看便知是邪門人物。
男的上下其手,女的嘻嘻蕩笑不停。
丁浩面紅筋脹,殺機雲湧,想到白儒棄了她確不為過。
兩人倒了下去,男的一揚掌,滅了桌上的紅燭,接著不堪入可的聲音。
丁浩想了又想,終於轉身離開,此來目的是救人,決不可節外生枝,誤了正事。
剛抵達槐樹下,兩名武士一前一後巡了過來,丁浩縮在樹身之後……
兩武士到了小屋之前,卻停住了。
“找這娘們殺殺火氣怎麼樣?”
“你想死?”
“巡夜不過虛應放事,鳥也飛不進來……”
“被莊主知道了,你會被斬了喂護莊河中的鱉。”
“別說得那麼難聽,莊主此刻還不是……嘻嘻!”
“我看你今夜真有點找死?”
“嘖!嘖!你一點都不想?”
“我現在值班巡夜,不敢想!”
“掃興,去罷!”
兩武士順磚牆轉往別處去,丁浩四顧無人,輕輕彈到門邊,推了推,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