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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不由莞爾道:“大哥堂堂男子漢,卻作此小兒女之談,反過來說將來有了大嫂,又當如何?”
“赤影人”搖了搖頭道:“賢弟,你別想有人被你稱作大嫂“為什麼?”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丁浩不由黯然造:“是了,小弟忘了大哥曾是情海顛沛人,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赤影人”苦笑道:“賢弟,那是迂腐之談。”
“聖人之言垂千古,天道人道,豈能視作迂腐,這是大哥的偏激之見,如果有一天,天緣湊巧,大哥逢上了知音之人,又怎麼說?”
“哈哈!賢弟,你不是愚兄我的知音麼?”
“這是兩回事!”
“為什麼?”
“大哥顧特而言他,現在談的是兒女之事!”
“賢弟,你還沒回答大哥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我倆之間的友誼不會變麼?”
丁浩正色道:“大哥待小弟情逾手足此心可質諸天日,這一說,莫非是視小弟為無義的小人了……”
“哦!不不不,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擔心像此時此刻,無牽無掛的把唔,不可多得,聚少離多……”
“大哥多慮了,此情此誼生死不變。”
“真的麼?”
“噫,大哥今天說話似乎……”
“賢弟,自古好友易覓,知音難求,大哥我把賢弟視作可遇而不可求的知音,是以才患得患失,倒是讓賢弟笑話了!”
丁浩感動得眼圈發紅,激動不已地道:“大哥,小弟何蘭,得結識了你,此生不虛了!”
“賢弟,這正是我心裡要說的話!”
丁浩突地想起“全知子”所透露的秘辛,略一思索之後,道:“大哥,小弟有句話要問?”
“說吧!”
“這裡可是叫做‘離塵島’?”
“赤影人”微微一愕,道:“不錯,誰告訴賢弟的?”
“是一個朋友無意中談及的,那大哥當是‘離塵子’老前輩的門下了?”
“唔!這個……不能算門下!”
“那是後人?”
“也可以這麼說,但並不恰當!”
丁浩困惑地說:“那該是什麼關係?”
“親屬,他無後,我繼承了這島。”
丁浩見“赤影人”答話吞吞吐吐,語意含糊,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也就不便再往下追問了,既然他說“繼承”兩個字,證明“離塵子”當已不在人世,永離塵埃了。
就在此刻,突見“赤影人”雙眸泛出一種異樣的光焰,身軀簌簌抖個不住。
丁浩一看情形有異,驚聲道:“大哥,你怎麼了?”
“赤影人”連連揮手,厲聲道:“快,快,扶我……到密室!”
兩名侍酒的紅衣少女,神色大變,急忙上前左右扶持。
丁浩震駭莫明惶然道:“怎麼回事?”
兩名紅衣少女,已把“赤影人”扶離席位,赤影人離座位,奉書突地一攔,道:“二主人,您現在不能碰他!”
丁浩縮回了手,更加驚震,惶聲道:“奉書,到底什麼回事?”
“赤影人”被挾得兩腳離地,下露臺去了。
奉書攤了抹額上的汗,惶聲道:“宿疾復發!”
丁浩不安地坐回原位,道:“大主人有什麼宿疾?”
“一種癲狂之症,每年秋後發作一次,發作之時,不認任何人,出手便傷人,所以每當發作之時,都要自禁在密室中……”
“有這等事,可曾覓醫求治?”
“此症無人能醫,是早年練功不慎引起的!”
“啊!病發之後呢?”
“聽其自愈,或十天,或半日……”
“飲食如何照料?”
“密室有特殊機關,由閔大娘負責看顧,除閔大娘外,無人敢冒生命之險接近主人,每近發作之期,主人便必趕回。”
“我……不能去看他?”
“不能,見了人面,狂性益烈。”
丁浩不禁黯然,堅決地道:“我要訪遍天下名醫,治好大哥這離奇絕症,奉書,你可會聽大主人談起過何人可醫,或是何藥可治?”
小僮奉書低頭想了想,道:“好像聽主人說過,要治此症,必須要找到什麼……四隻腳的河豚三隻腳的蟾蜍來合藥,這種東西,連聽都沒聽說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