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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餓!”
“還要個把時辰便到了,忍著點到了舍下,好好吃一頓,愚兄最大的嗜好便是吃,家下司廚的是名手,烹調的還差強人意,屆時賢弟一試便知。”
丁浩莞爾道:“那是小弟有口福了!”
“賢弟那裡人氏?”
丁浩眼眶一紅,道:“幼失估恃是個孤兒!”
“啊!對不起,提到了賢弟傷心之事。”
“那裡話,兄臺貴姓臺甫能否賜告?”
“該當的,該當的,是愚兄疏忽了,愚兄姓洪,單名一個仁宇。”
“哦!洪兄!”
“賢弟與‘望月堡’有積怨?”
“仇深似海!”
“愚兄可得聞否?”
“這……容以後再詳為奉告!”
“賢弟風流倜儻,可曾有紅顏知己?”
丁浩心中不期然浮起了白衣女子“梅映雪”的倩影,脫口道:“曾認識一位,但談不上知己小弟連對方真實姓名來歷都不知道……”
“赤影人”一笑道:“定是位天人?”
“洪兄取笑了……洪兄文武兼資,人才出眾,想來嫂夫人必非等閒女子?”
“哈哈,說來慚愧,愚兄尚是獨身!”
“這……為什麼呢?”
“佳偶難求,空嘆歲月蹉跎!”
“洪兄是個多情種子?”
“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多情自古空遺恨,命也如斯奈何?”
丁浩正色道:“這麼一說,洪兄定有傷心之事?”
“赤影人”淡淡一笑道:“說起來徒亂人意,以後再談吧!”
就在此刻,只見兩條人影,緩緩奔來,漸行漸近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赤影人”起身說道:“賢弟坐著勿動,愚兄去看看是什麼人?”
說著,彈身迎上前去,雙方面對面的停住,不知說了些什麼,只聽“哇!哇!”兩聲慘號,那一男一女栽了下去。
丁浩心頭一震,“赤影人”出手夠狠,為什麼要殺害對方!
“赤影人”折身奔回,丁浩衝著問道:“是什麼來路?”
“這一帶最惹厭的狗爪子,‘望月堡’派出的密探!”
“密探,對方承認這身分?”
“不承認也不成,愚兄我對他們十分熟悉……”
“洪兄知道每一個密探?”
“這倒沒有,不過‘望月堡’派出的密探,都是男女成雙,裝扮成各形人物,無孔不入……”
“該殺!”
“我們上路吧?”
“如此勞累洪兄,小弟實在過意不去……”
“不說那些了,走!”
“赤影人”再次揹負起丁浩上路疾奔。
破曉時分,來到一個湖蕩之前,“赤影人”放下了丁浩,道:“到了!”
丁浩舉目一看,只見這湖一面依山,疏星映著波光,黑裡透亮,約莫也有四五里方園,湖中央,浮起一個小島,天太暗,距離又遠,看不大真切,只隱約可見花樹樓臺的輪廓,不由驚奇地道:“湖中小島是洪兄仙居麼?”
“好說,蝸居而已!
“洪兄,似這等蝸居,天下可能也沒有幾處!”
“哈哈哈哈!過譽了,如賢弟喜愛,可視作久居。”
“足感盛情!”
“這般時分,不想驚動下人,我們踏水而過吧!”
丁浩心頭一震,道:“踏水而過?”
“不錯!”
“這般距離多遠?”
“不到五十丈!”
“洪兄能踏波而行五十丈之遠?”
“赤影人”一笑道:“你不信?”
丁浩窒了窒,當初少林達摩祖師一葦渡江,武林傳為美談,而今兄臺不借一物,而能凌彼虛渡五十丈湖面,簡直是匪夷所思,真是不登高山,不顯平地,以此看來,小弟以往不過是井底之蛙……”
“夠了,別感慨緊之,大發酸論,你怎知愚兄我不借一物?
“這……洪兄要借何物渡湖?”
“考考你的眼力,等著看吧!”
“赤影人”重新負起丁浩,喝一聲:“起!”飛身躍落湖面連連飛縱,忽左忽右,但每一躍的距離,都在一丈左右,丁浩望著黑黝黝的湖水,真有點膽顫心寒,對於水功,他可是一竅不通。
顧盼間,到了對岸,只見花樹成蔭,掩映著樓臺亭閣真像傳說中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