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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夠狠,竟然使堂堂‘望月堡’折桂人幾乎全軍盡墨。”
丁浩不由心中一動,這一說,“白儒”是“望月堡主”的乘龍快婿了。
那三江只得一個獨女,叫鄭月娥,嬌縱任性,姿色平庸,當初在堡時,曾捱過她的耳刮子。
心念之下,不由下意識地掃了“白儒”一眼,然後冷冷向白眉老僧道:“大師此番又是受僱於‘望月堡’對付在下麼?”
“小子,不管怎樣你死定了!”
“此次代價定然不低?”
“你小子的身價不算高!”
“那酆都使者與倀人嚴無忌呢?”
白眉老僧面色一變,隨即獰聲道:“小子,你怎知道?”
丁浩冰聲道:“天下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好小子,你越發的該死了……”
“出家人別出口不淨,會拔舌下地獄的!”
“哈哈哈,地獄中不接待佛爺這等客人。”
“大師該有個稱呼的吧?”
“佛爺從不對人提名道號!”
“見不得人麼?”
“隨你小子怎麼說。”
“在下只問一句話,為什麼要殺‘酆都使者’?”
“為武林除害!”
“哈哈,你這老禿驢真不知天下尚有羞恥事……”
“住口,死在眼前,還逞口舌之利。”
丁浩冷酷地道:“在下今天也要為武林除害,為佛門除一敗類。”
“大言不漸,小子,納命來!”
暴喝聲中,雙掌一錯,疾劃而出,“白儒”也乘機挺劍而上。
丁浩心中大凜,這兩個都是勁敵,這一聯手合擊,應付可得費大力了。
當下振劍迎上去,又一幕驚心動魄的場面疊了出來。
劍掌交錯,招招驚魂,式式動魄。
丁浩如置身在狂濤巨浪之中,尤其白眉老僧每出二掌,均有雷霆之威,所幸“白儒”負了劍傷,勢頭沒有原先的凌
A厲,否則更難招架。
仗著綿綿不絕的內力,與通玄的劍術,盡力與兩個罕見的高手周旋。
不知不覺,過了數十招。
丁浩心念疾轉,若不謀速戰速決、對方再添援手,後果便不堪想像了,要想制勝,又先除去對手之一。
心念之中,仗著師父的捱打能耐,突走險招,劍勢一變,全力猛襲“白儒”,將白眉老僧的掌勁,不予理睬。
慘呼與悶哼齊作。
“白儒”被丁浩一劍刺入左肋,慘呼一聲,跌坐八尺之外。
丁浩被白眉老僧一掌擊中後心,前蹌了三四步,一股血箭,噴出老遠,但他臨危不亂,擰腰回劍,疾迎白眉老僧的第二次攻擊。
肉掌對劍,當然要顧忌些,白眉老僧迫得變勢退身。
丁浩乘機正對白眉老僧,毫不阻滯地跟著出手,一對一,情況又自不同,一連串猛攻下來,白眉老僧步步後退,先機盡失。
“白儒”一挺身,又站了起來。
丁浩發了急,拼聚所有內力,攻出一記絕招。
悶哼聲起,白眉老僧寬大的袍袖被劃裂到袖口,左臂皮內翻轉,血湧如泉。
一彈身,躍離圈子丈外。
丁浩回劍便奔“白儒”。
第 九 章敵影仇蹤
白眉老僧大叫一聲:“退吧!”
雙雙閃電般朝柏林中逸去,眨眼無蹤。
丁浩長長吁了一口氣,他傷雖不重,但這一連串的劇烈拼鬥,內元損耗不少,實在已無能力追擊。
只好收劍在原地站立之勢急速運功調息,也只盞茶工夫,便告復原如初。
一場暴風雨過去了,除了現場十多具屍體,像是什麼也不曾發生過、荒煙、蔓草、廢墟、野風。
丁浩想著父親一代英豪,竟落得如此下場,連死骨都無法安葬,真是欲哭無淚。
他站了整整一個時辰,才舉步離開。
第二天,到了谷城,落店歇息,此來是專為白衣女子“梅映雪”所託付的事,白天不宜行動必須等到夜晚。
這幾天也著實累了,正好乘機休息。
躺在床上,他不期然地又想到了“白儒”。
如照師父所說,自己的功力已超過他當年,那“白儒”的功力,足可與師父當年分庭抗禮。
他是個可怕的人物,如助紂為虐,中原武林將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