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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健者,此刻面紅耳赤,一臉憤容,客位正首,坐的是酒樓中所見那披玄色風氅的女子,下首坐著一個青衣婦人,年可四十餘。
只聽那被玄色風氅的女子冷冷地道:“姓蔣的,東西不是白要你的,物物交換!”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錦袋,往几上一倒,一粒龍眼大渾圓的珠子滾了出來,廳內頓時被珠光充滿,那女子接著又道:“這珠子產自女真,是貢物,你當知道它的價值?”
蔣太醫雙手一攤,道:“姑娘就是用斗量珠,老夫也拿不出來!”
那女子粉腮一變,道:“蔣光彥,與你交換那‘九葉靈芝’,是為了救人,並非貪你之物,你是太醫,濟世活人,該有份仁心吧?”
“老夫再三宣告,那東西在半年前被人竊走了……”
“這是推卸之辭!”
“莫不成要老夫的命?”
“要命未必,要藥是真的,盡人皆知,令先尊自宮廷帶出那株‘九葉靈芝,視作傳家之寶,但為了救人,只有請你割愛!”
蔣光彥怒聲道:“姑娘怎地如此不通情理,東西丟失了,要老夫變戲法不成?”
那女子冷笑了一聲道:“你不希望拆下大門口濟世活人那方匾額吧?”
蔣光彥脹紅了臉道:“那是前朝相國親筆所題,代表家門殊榮,姑娘說這話……不免太過份了……”
“那你就乖乖拿出來,這珠子嫌不夠代價,可以再增加。”
“老夫無能為力!”
丁浩在暗中大感躊躇,一方硬索他人之物,說是救人,一方咬定失落,無法交出,到底誰是誰非呢?事實真相既是如此,自己是袖手,還是出面調解?
那女子一拍幾桌,道:“姓蔣的,那東西比你身家性命重要?”
蔣光彥臉色變了變,慄聲道:“姑娘是恐嚇老夫嗎?”
“並非恐嚇,你自己衡量吧!”
“莫非真要老夫的命?”
“既抵死不肯放手,只好帶你回去交令!”
蔣光彥霍地站起身來,額上青筋暴露,厲聲道:“姑娘欺人太甚了,姓蔣的雖習過防身之技,但從不涉足江湖是非,安份守己,懸壺濟協……”話說了一半,激動過甚,竟說不不去了。
玄色披風的女子冷冰冰地道:“若非因你一向安份,此刻可能已見血了!”
“姑娘直到現在還沒交待來路,一味咄咄逼人……”
“本人‘威靈夫人’座下首席使者!”
“威靈使者?”
“對了!”
“請問‘威靈宮’是武林門戶,還是江湖幫派?”
“這問得多餘,你明知本使者不會告訴你的!”
丁浩在暗中大是激動,江湖中真是無獨有偶,才出了“金龍使者”,又有“威靈使者”,看來這些秘密幫派,全要出現江湖了。
他倏然想起了手足之交“赤影人”所說“桐柏山”中的奇遇,看來這“威靈使者”是源於桐柏山中的“威靈宮”無疑了,“赤影人”敘說之時,神乎其神,自己當時的判斷不錯,果真是一個江湖秘密門戶。
威靈使者轉顧那青衣婦人道:“何管事,你去接替小燕守門,要她去備轎!”
“遵令!”
青衣婦人起身往外走去。
丁浩心中一震,青衣婦人這一出去,必發現那叫小燕的少女被制,自己是就此抽身離去,還是……
轉念一想,不成,自己業已向那青衣少女報了號,對方非找自己不可。不如此刻現身,光明磊落地與對方見面,差人備轎,不用說是準備帶走蔣光彥。
心念之間,繞林蔭出現白石道中,正好迎住那姓何的青衣婦人。
青衣婦人作夢也估不到有人現身,驚聲喝問道:“什麼人?”
丁浩從容地道:“區區人稱‘酸秀才’的便是……”
“你……便是‘酸秀才’,意欲何為?”
“求醫,這不是蔣御醫的府上嗎?”
“你怎麼進來的?”
“啊!對不起,那位司閽的姑娘不許區區入見,救人如救火,區區迫於無奈,只好逾牆而入了……”
“你把姑娘怎樣了?”
“沒什麼,只點了她的穴道,請她安靜而已!”
青衣婦人面色一沉,冷哼了一聲道:“酸秀才,你太目中無人,竟敢……”
廳中傳出威靈使者的聲音:“何管事,讓他進來!”
青衣婦人再次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