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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的衝動,恨不能持劍殺個痛快,一切後果不計……
他也想起了數日前在“隔世谷”外與“毒心佛”的豪賭,如果再有那種單打獨鬥的機會,誓非除去這勁敵不可。
駱寧舉杯道:“小師叔,請用酒!”
丁浩被從沉思中喚回,“哦!”了一聲,舉杯就口,顯得有些心神不定。
他又想到了紅顏知已“梅映雪”,不知吉凶如何?
照駱寧這一說,要找黃衣女子只有去碰了,一個少女;落入詭秘人物的手中,後果是很可怕的。
心念之中,如坐針尖,頓時食不下咽。
他本是專程赴棗陽尋方“萍蹤無影神丐”,為手足至交求藥的。
經這一岔,又要就此耽延了,“赤影人”每年發病一次,事情可緩,“梅映雪”的事可一刻也不能緩,但,如何著手呢?”
駱寧業已看出丁浩的情緒不穩,笑著道:“小師叔在想黃衣女子的事?”
丁浩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不知該如何著手……”
“這是急不來的事,容我傳令弟子們協助查探,但不知小師叔的朋友是什麼樣的人物?
是招惹了對方,還是……”
丁浩知道非說實情不可,否則別人無法助力,當下沉聲道:“是個女的,出事時是男裝,她被對方從汝州跟蹤到宜陽!”
“哦,這麼說來,對方是蓄意的了,好……”
說著,目注社飛道:“小子,你去傳令,不論何時何地,發現那黃衣女子的形蹤,立即與你師叔祖聯絡!”
“是!”
杜飛應了聲,放下酒壺,匆匆離去。
丁浩覺得很不好意思,別人面臨重大困難,卻為自已的事煩心,老哥哥他們為自已的事奔走,自已難道不該盡些力?
心念之間,已得了主意,當下拋開了心頭煩亂,坦然吃喝。
三更將盡,撤去了殘席,丁浩在廳中坐了片刻,道:“我到集外巡視,二員外請立即督率手下料理遷壇的事!”
“小師叔該歇息……”
“不必,事情辦得越快越好,萬一對方改變主意,不待三日之約,便麻煩了!”
“是,我馬上傳令辦理,大概天亮前會完畢!”
丁浩出廳,依舊越屋而出,到了集外,開始四下巡視。
約莫四更左右,突見一條人影,星飛丸射而至,身法快得令人咋舌,丁浩心中一動在竹林中隱起身形,待到對方臨到切近,才冷聲喝道:“什麼人,站住!”
來人剎住身形,丁浩雙目如電,一眼便看出對方是誰了,不由興奮地道:“是若愚麼?”
來的,正是“樹搖風”的獨生子斐若愚。
他因不齒父親被江湖人稱為神偷,離家出走,害得老兩口水火不容,他卻當了“望月堡”的副總監。
“離塵島”湖畔,被丁浩獲悉他的身世,苦口相勸,終於醒悟,丁浩要他繼續留在堡中,作為內線。
斐若愚定睛一看,歡然道:“是小叔叔!”
“不錯,是我……”
“我爹孃在莊中麼?”
“不在,只你師哥駱寧師徒與一些下人。”
“小叔叔知道……”
“知道了,你是專為這件事回來麼?”
“是的,‘望月堡’明晚三更要採取行動,既然小叔叔在此,小侄便放心了,不過小侄該如何呢?能出手屠殺自已人麼?”
“你也是行動中的一員?”
“是的!”
“這不必擔心,無人接戰,你駱師哥已決定遷壇,現正在著手清理重要物件。”
“恐怕來不及了?”
“不是明晚採取行動麼?”
“是的,不過監視出入通道的人,天亮前便可趕到。”
“哦!這個……不打緊,來得及的,你的身份在堡中不被懷疑吧?”
“不會,無人知道我的來歷……”
“對了,鄭三江邀集各門派掌門人及派中高手駐堡,目的何在?”
“主要是對付‘黑儒’!”
“沒有別的目的?”
“鄭三江府城極深,無人知其意向,但照情況看來,各門派掌門及高手,明是集中全力對會‘黑儒’,實則已被軟禁,與外間完全斷絕絡……”
“準備與‘黑儒’硬拚?”
“不,另有部署,硬拚不成的話,不惜犧牲堡中高手與各門派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