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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寧冷冷地道:“本門大小是個江湖門派,尊使如此說法,不嫌太過分麼?”
灰衣老者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氣焰迫人地道:“駱莊主,言盡於此了,三日之內,希望有個明確的答覆。”
駱寧也離座而起,面寒如冰,不再說什麼,雙手一抱拳,道:“區區送尊使!”
灰衣老者大刺刺地一揮手,也不謙讓,當先大步出廳。駱寧隨後相送。
丁浩無明火高千丈,真想現身把這老者給擱下,便為了顧全大局,只好勉強忍住,“空門”弟子無地無之,如果“望月堡”採取血腥手段報復,後果是十分可怕的,但這口氣確實有些吞不下,這分明是欺人欺到門上。
杜飛掩到了丁浩身後,激憤地道:“師叔祖,這該怎麼辦?師祖不在家,萬一對方橫來怎麼辦。”
丁浩沉靜地道:“我已想過了,不能採取激烈手段,停會與你師父商量了再說!”
“請到廳中坐吧!”說完,拉開了房門。
丁浩進入廳中落坐,杜飛獻上了香茗,不久,駱寧送客折回,一眼看見丁浩坐在廳中,沉重的面容時頓時開朗了些,抱拳為禮道:“小師叔,你回來得巧,好幾個月沒您的訊息了!”
“剛才的事,小師叔已知道了!”
“師侄我不知該如何應付……”
說著,坐了下來,轉向杜飛道:“小子,別待著,吩咐廚下預備酒菜!”
“是!”杜飛恭應了一聲,出廳而去。
丁浩劍眉緊了一緊,道:“能設法找到老哥哥麼?”
“可以傳出飛訊。但只怕路程太遠,趕不回來,對方三日之後,定採取行動,如果應付不當,無法向家師交待,唉!本門從未發生過這等事……”
“對方怎知此地是‘空門’舵壇?”
“這難以想像,除了有數的幾位高階執事弟子,沒人知道這秘密,但他們決不會洩密,門規十分嚴厲的。二流以下弟子,根本就不知道總壇在此,很多門中瑣事,都在外面臨時處置的!”
“現在不談那些了,商量對策吧!”
“不得已時,只好遷壇!”
“如對方向貴門在外的弟子採取行動呢?”
“這倒無大礙,本門弟子沒有特殊標誌可資辨認,只要能令謹慎便成了,只是遷壇逃避的話,有損本門尊嚴。”
“以行動應付呢?”
“本門沒這力量,縱使小師叔出面,也怕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丁浩沉默了片刻,道:“看樣子‘望月堡鄭三江’是有意要君臨天下,先併吞小門派,擴充實力,最後將是一舉而滅“南莊”,這是整個江湖的問題,要不限於貴門一派。所以,依我之見暫時遷壇避其凶煞,也未始不可!”
駱寧沉重地點了點頭,道:“看來只好如此了,家師縱使回來,恐怕也沒有別的路好走!”
“事不宜遲,該及早著手,別使對方察出動靜……”
“是的……最可慮的是‘望月堡’那些無孔不入的密探,毫無疑問,本莊已在被監視之中,要搬遷也只能限於人…
“莊中的物事呢?”
“只好撿重要的藏入地窖,粗笨的不管了!”
“那就先這麼辦好了,令師回來,就說我的獻議……”
“小師叔又要離開麼?”
“是的,我有許多事要辦!”
“小師叔當已聽說月前發生的一件武林大事?”
丁浩心中一動,自已這幾個月來,在“離塵島”參修秘笈,等於與世隔絕,這一路來,也未與什麼江湖人物接觸,倒是什麼也沒聽說。
當下沉聲道:“什麼武林大事?”
“關於各大門派的……”
“啊!怎樣,我沒聽說?”
“月前,‘望月堡主’特派密使,分赴各大門派,說‘黑儒’為了昔年邙山公案,將對各門派採取酷烈報復手段,請各門掌門人,赴‘望月堡’秘議對策——”
丁浩心頭大震,激動地道:“結果呢?”
“各大門派掌門人均應約前入,結果如何,不得而知,但據傳聞,各派掌門人進堡之後,均未再出堡,同時還另派各派精英進堡,準備以全力對付‘黑儒’!”
丁浩忘其所以地一拍茶几,道:“可鄙,各門派掌門竟無知若此,上鄭三江的圈套!”
駱寧困惑地道:“小師叔何出此言,‘黑儒’復出,是事實,算當年舊賬也屬必然……”
丁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