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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那本書的人麼?”
那人聽到身後秦羊向他發問,直挺著的背脊扭動了一下,緩緩轉過頭來。
只見此人外表看來比五哥要年輕一些,不過三、四十歲,一頭黑髮留得卻有些長,而且髮質明顯過硬,亂蓬蓬地罩在腦袋上,與腮邊的一圈大鬍子相得益彰,頗有幾分外國大佬的風韻。
這位外國大佬此時還迷著一雙棕色的深眼睛,細細打量著已然神遊天外的秦羊。
良久,才回答說:“恭喜你,買走了我的書,小傢伙。”
“額——”秦羊被這話說得喉嚨一咽,也不知該回答些什麼,於是就一直傻笑。
倒是跟著進來的陳曉麗湊近臉問:“請問客人您……到底找咱家羊羊幹啥的?”
秦宇行也是納悶了老久:“對呀,咱們羊羊可沒做過什麼壞事啊。”在秦爸的眼裡看來,眼前這位彪悍的“外國大佬”,已經跟港片中的那些皇家警察掛上等號了。
“外國大佬”笑了一下,或許也沒笑,只是秦羊見他腮邊濃密的鬍子動了動,總覺得他的嘴角往上彎了些。
只聽他道:“你們女兒沒有做錯什麼事,相反,我是來跟她道喜的。”見秦爸秦媽鬆了口氣,便又說:“只不過,我想單獨跟兩位的女兒好好談談。我保證,不會有逾越的舉動。”
陳曉麗和秦宇行對視了一眼,有點不放心,剛想出口反對,一直沒出聲的秦羊這時擠了進來:“老爸老媽,你們就讓我跟他談談。他的老底我知道的,沒事兒,你們不用擔心。”
說著,她心裡不免也虛了起來。她知道這“外國大佬”的老底?知道個屁!她連這人是不是真的書原主人還不能確定呢,這會兒只是讓爸媽放低警惕罷了。
不過,知道她買走那本書的人,除了她自己,就只有書店女老闆和寄賣書的人了。這人就是書的原主人,應該錯不了的。
陳曉麗覺著,無論這人是不是“硬茬子”,好歹也是在他們自己家裡談的話,能有什麼事?於是就板著臉點了點頭,擺出一副十分勉強的模樣。
就算讓步給你,也得給你點顏色瞧瞧不是。
秦宇行這妻奴,見老婆都答應了,自然也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秦羊心裡微微鬆了口氣,便將笑得莫名其妙的“外國大佬”帶到自己房間裡。
幾乎一個星期沒回家了,見房間裡的擺設與走之前一模一樣,秦羊心裡真是百感交集。
還沒等她感慨夠呢,某人就自顧自地拉開她學習用的小木椅坐了下來,伸了伸懶腰說:“我找你是真有事,好好聽著吧。”
秦羊剛想不滿地嘀咕他幾句,聽得人家這麼說,神情也嚴肅了起來,在對面的床上坐下,便雙手搭在大腿上,一臉任君說教的表情。
“那本書,其實放在那裡也算是無意的。”外國大佬又動了動鼓囊囊的絡腮鬍,“不過被你買去嘛,也是一種緣分。”
某妞汗顏,說重點!
似乎是讀懂了秦羊臉上焦急的表情,外國大佬也不賣關子了,繼續說下去:“事實上,無論你有沒有買走那本書,我也是要來找你的。但是嘛,因為那本書,你便是我來這裡之後找上的第一個。”
“為什麼呢?”
“這個你先不要問,我先跟你說說我此行的目的。”外國大佬也不惱秦羊中途打斷他的說話,很有好萊塢範兒地皺了皺額頭,便開始娓娓道來。
原來這外國大佬名叫趙刑,只是個四分之一的中英混血兒,專門負責方池每年外招學員的接待工作,這次前來,就是為了接待秦羊的。為了讓秦羊相信自己所言不假,他還掏出了蓋有“方池學府”大紅印章的證件,上面是這鬍子大叔的大一寸彩色照,名字處清清楚楚地打著“趙刑”二字。
至於那本寄賣的書的事情,趙刑卻是沒有多說,只解釋說那書真的是無意中在那間書店寄賣的,秦羊撇了撇嘴,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說辭。
趙刑雖然無奈,倒也很堅持,沒有繼續書的話題,而是更加詳細地說明他來的目的。
待他說到“關於學校特有語言的教程,預計過幾天就會開始了”的時候,秦羊一雙眼睛已經瞪成了燈泡大,一頭霧水,什麼叫做學校特有語言?
再聽趙刑的一番解說,她才明白過來,這方池竟然是有自己的一門專利語言的!
而像秦羊這種外招的學生,就必須在9月1日開學之前,完全將這門比希臘語還要難學的鳥語學會,並且一定要做到能夠輕鬆地聽、流利地說的地步。
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