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化宇道兄,其實岑宇飛雖然與我相識不長時間,但是他的為人我自認了解,向來他絕非是那種肖小之徒。更不會對江道友有什麼不詭的企圖了,這一點,我可以用性命擔保。”天虛真人說著,看了看岑宇飛,暗怪他自己怎麼不向江宏等人解釋清楚。
化宇天君此時也看著岑宇飛,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就更是有氣,於是便對天虛真人道:“天虛道兄,只希望他不是受了嬌舜華的指派,來對我們不利就好了,否則,今日之事,怕是不好收場。”
岑宇飛聽到這裡,淡然一笑道:“化宇道兄,難道你認為我是受了什麼人的指派,來對江宏道友不利的嗎?哈哈哈……莫說我與江道友素昧平生(這小說作者的文化水平低,但偏偏要裝有文化,打他的小說真是折磨),即使我與他有仇,也不必如此吧?若我真有那般本事來取他性命,還會在這裡與你們對飲嗎?若是我沒有本事,那我前來何意呢?”
岑宇飛這番話倒是說得化宇天君一時也沒詞了,人家說得確實有道理,如果岑宇飛真有對江宏不利之心,那麼此時此刻,他又怎麼會坐得那麼安穩,而且言語之間,根本不會提及江宏等人,也許是因為金鵬神君方才的那番話,令岑宇飛找不到話頭與江宏等人攀談。
想到這裡,化宇天君只好點頭道:“岑道兄說得很對,事情的卻如此,但是理雖對,可我等也不能不提防此事,就在前幾天,我等還受到了嬌舜華的追殺,所以方才聽我三弟之言,我不得不加以防備啊,況且,我對道兄你更是瞭解無多,你我只是剛剛才見面,還算不得結實,我對道兄有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岑宇飛淡然一笑道:“哈哈哈……當然,那是當然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也不與道兄你過多爭論,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嘛,到時你自然知曉我是何許人也。”岑宇飛說完,便看了看江宏。岑宇飛的目光之中,卻是有些疑義,四核也在審視著江宏。
岑宇飛正是守車兒所派的年輕人,他認為自己的主公所看中的人,不然有些過人之處,但是經他一看之下,卻發現江宏並沒有什麼過人的本領,而且修為也只是一個地尊初期的小修,像江宏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引起嬌舜華的嫉妒以至於追殺他呢?
岑宇飛也開始懷疑自己的眼肖是不是除了問題,難道說自己的法眼失靈了?向來想去,岑宇飛也想不出嬌舜華以及他的主公為什麼會對江宏如此關注的原因,索性岑宇飛也就不再去想這些事情,開始與楊平二人談起法門之事。
岑宇飛也想試探一下江宏對法門的感悟力如何,所以才一直都沒有離開法門的話題,但是見江宏好似什麼也沒聽懂一樣,只顧著吃喝,心裡便有些不解,為什麼主公會選上了江宏,將那麼高深的法門傳於他,像江宏這種對法門之事一竅不通之人,怎麼配得上主公那麼高深的法門呢?
就在這時,江宏也突然插言道:“不知岑道友對生死之道有什麼理解嗎?在下只是略通生死之法,卻對生死之道知之甚少,不久前,有一位朋友,與我說起過有關生死的大道,但是我卻無法悟通此中的根源,所以想向岑道友請教一二。”
岑宇飛聞言,笑道:“哦?江道兄是由生死法門證法的?看來江道兄果然有些異於常人之處啊,如此以來更好,江道友只管發問,若我知情的,一定不會向江道友隱瞞也就是了。”
江宏看了看岑宇飛,而後將當時車兒問自己的那些問題又問回了岑宇飛,岑宇飛本就已經跟隨了車兒多年,所以江宏所問的這些問題,岑宇飛一時也深感為難,沒想到江宏竟然會將主公的問題問回到他頭上來,因此,岑宇飛苦苦思索了很久。
過了許久之後,岑宇飛才對江宏道:“江宏道兄,實不相瞞,對道兄方才所問之事,在下也未能悟通,這裡面暗含的道理變化萬千,並非是我這個境界的人可以領悟的,而且在下對生死直到也瞭解頗少,不敢亂講,但是我想,道兄必然會有悟通的一天的。”
岑宇飛說完,看了看其他人,見其他眾人臉上也有些吃驚之色,顯然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有人以生死之道而悟道的,江宏果然是一個奇人,難怪會受到嬌舜華的追殺了。
岑宇飛接著道:“想必江道兄問起這些問題,那麼道兄也一定有些自己的見解了,我倒是願聞高見。”
江宏嘆了口氣道:“岑道友,老實的講,我也並未悟出許多,只是明白了一個道理,看似已死的生靈或萬物,卻並非真死,活著的生靈萬物,也並非真的生,只是此中的道理,我還沒有弄懂,這裡面的含義也的確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