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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私自在這城中小住幾日休息休息,但是又怕回去晚了受責罰,所以也只能罷了。暗歎一聲命苦之後,奪天居士駕著雲頭往西去了。
來時匆匆,去時匆匆,甚至連身衣服都沒換。其實最讓奪天居士鬧心的,還並非是身體受累,而是從始至終,他都不知道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東西。界主親筆修書,讓他不遠萬里送來,從臨行前界主的表情上就不難看出來,這封信上絕對不是日常問候的內容,至於是什麼,也就只有天知地知,界主和蓬萊王知道了,他奪天居士又怎麼會知道呢?
穿越了千山萬水之後,奪天居士終於回來了,他也來不及回去換身衣服,就直奔界主的宮殿而去,可是來到門口之後,過去的一幕再次回放了。
守門的小童見一個蓬頭垢面,穿著邋遢的人要衝進去,趕忙上前攔住他道:“你是什麼人?沒看到這裡是界主宮殿嗎?”
奪天居士只是覺得這臺詞怎麼這麼熟悉呢?仔細一想之後就回想是在哪裡聽到過了,趕忙向兩位小童說明了身份。兩個小童起先的時候也不相信,但是在奪天居士用衣袖擦了臉上的灰塵,然後撥開紛亂的頭髮之後,終於認出來了。小童趕忙問奪天居士這是怎麼了?奪天居士當然不能把發生的那些事情說出來,本來他的名聲就不怎麼好,如果讓別人知道還有這茬的話,他以後出門就非要蒙著紗布了。
一個小童趕忙進去稟報界主去了,不一會兒出來之後就說界主讓他進去。奪天居士一刻也不敢停留,小跑著進去了。當著面兩位小童不敢說什麼,但是當奪天居士一進去之後,他們就偷笑著竊竊私語。
奪天居士在去界主書房的路上,用手指蘸了點兒口水,在眼角劃拉了兩下,然後一進界主的書房就跪倒在地上,帶著哭腔道:“師尊,弟子回來了!”
界主坐在那裡,聽到奪天居士的聲音之後抬起頭,看到門口跪著一個什麼東西,眯起眼睛仔細瞅了半天,才疑惑道:“你……是誰?”
奪天居士聽到界主這一問話,就真的哭了,難道誰都認不出自己來了嗎?他低著頭跟界主說,自己是奪天居士,此去蓬萊城,一路上何止十萬八千里?路上經歷了多少多少艱難險阻,不過這他都不在乎,因為他是替師尊辦事的,所以他覺得倍感光榮。不過唯一讓他想不到的是,蓬萊王竟然不讓他進門,還讓人暴打他一頓,將書信搶走之後就讓他快點兒滾。
奪天居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完之後頓了頓,又接著道:“其實弟子並不怪蓬萊師兄,因為他為兄,我為弟,他怎麼教訓我都是應該的,弟子絕對沒有怨言,還請師尊不要責罰師兄。”這最後一句話,奪天居士的語氣很重,然後就對界主磕了一個頭。
界主聽了奪天居士說完之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著道:“哦?可是據我所知,你去了蓬萊城之後,因為衣冠不整,又要動手打人家仙府的門童,最後導致了仙府內的護衛誤認為你是搗亂的,才把你給暴打了一頓。當時蓬萊王正好不在仙府,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指使的,要不是他剛好回來,恐怕你早就被活活打死了吧?你師兄事後嚴厲處置了那幾個侍衛,並且好酒好菜招待你,還對你道歉,可有此事?”
奪天居士聽了界主的話之後直冒冷汗,頭低得更低了。界主當時並不在場,可是怎麼好像對這些事親眼所見似的?那麼是應該堅持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呢,還是要立即認錯呢?
界主見奪天居士不說話,沉聲道:“說話。”
奪天居士打了一個哆嗦,趕忙道:“弟子該死,弟子該死,請師尊恕罪。”
界主看著奪天居士一個勁地磕頭,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捱了一頓打,心裡肯定會不好受,但是你師兄當時也並非是故意的,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你起來說話。”
奪天居士聽界主這麼說之後,總算是鬆了口氣。站了起來。當他一抬頭之後才發現,旁邊的椅子上竟然坐著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穿著一身黑色長衫,而臉上還帶著一個白色的面具。其實裝束還不是奪天居士最驚訝的,最讓他驚訝的是這兩個人給他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竟然是虛尊級別的高手,怪不得之前進來的時候沒有發現。
那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理會奪天居士,站了起來之後,其中一個面具人對界主道:“所有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界主站了起來,微笑道:“有勞了,恕不遠送。”
奪天居士看著那兩個面具人走了出去,這才低聲道:“師尊,這兩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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