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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冷笑,一臉的鄙夷之色。呂風改姓呂,正式把自己連同師弟歷虎投入呂老太監為子的事情,在文武大臣中偷偷摸摸的傳的厲害。朱燈是最看不起這樣為了升官發財不顧一切得人,所以原本對呂風的一點戒心,此刻都消泯無蹤了。
呂風笑眯眯著眼睛看著朱登、朱任二人,笑吟吟的說到:“兩位殿下何必拿我出氣呢?本人叫呂風也罷,叫呂風也好,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啊。三殿下,你府裡還有好幾個美女,可是我呂風送去的;二殿下,不要忘記,我師弟可是在戰場上救過你兩次啊。我們沒必要鬥成這個樣子罷?我呂風忠於大殿下,忠於皇上,二位殿下有何必出口譏嘲之言呢?”
朱鄧看了看城門的方向,發現沒有礙眼的人在,頓時惡狠狠的說到:“你忠於父皇我不管,但是你忠於老大,嘿!呂風,你要是轉投我的門下,憑藉你的能力,這皇位鐵定是我的了,到時候,我封你為王。”
呂風乾巴巴地看著朱登朱登。跳上馬背撥轉馬頭就走。寒風中,留下了他低聲的咕嚕聲:“我腦袋有病麼?放著大殿下這正統的繼承人不輔佐,去幫你爭皇位?放著現鐘不打,我去鍊銅。當我呂風的腦袋壞掉了?”他的聲音很輕,但是恰好可以讓朱登、朱任聽了個清楚。兩人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呂風嘻嘻哈哈的一陣狂笑,朝著朱登他們最後看了個極其張狂的一眼,帶著五十名錦衣衛狂奔而去。隱隱約約的,寒風中可以聽到抱怨聲傳來:“這下可便宜那老不死的了,年關要到了,皇宮裡多少好吃的啊,可便宜他了。這麼天寒地凍的,我們卻要被髮配出京。實在是冤枉。。。。哎呀。這神仙的靈丹果然不錯,我身上的傷都好了。”
呂登他們看著呂風遠去的身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良久,朱任才低聲說到:“二哥,恐怕你那些弓箭手。根本就沒有傷到他。昨天他還躺在床上裝死,今天就可以奉旨出京了,豈不是笑話麼?”
一個巨大的豬頭從城頭上砸了下來,把朱任砸得趴倒在雪地上半天動彈不得。水元子的喝罵聲從城頭上傳了過來:“誒呀呀呀,這大明朝的燒烤豬頭都成精了,都會從手上跑掉了。古怪,古怪啊。。。臭小子不相信爺爺我的丹藥靈驗麼?我打你這個狗頭。”“颼”的一陣疾風響處,朱登他們抬頭看的時候,城頭的哪裡還有水元子的身影?就一個燒的通紅的豬頭摸樣可笑的趴在雪地上,朝著朱任擠眉弄眼的。
朱登氣的一腳踏在地上,喝道:“走,我們也走。”
呂風去杭州三地督造寶船,小貓也連夜出京去燕京城整頓軍務,只好把水元子、徐青、周處、藺軾、呂安等人留在了城內。輔助朱僖。有了水元子這個老怪物在城裡待著,恐怕天下還很少有人可以傷到朱僖吧?
皇宮內,朱棣輕鬆的躺在靠椅上,懷裡抱著一隻肥嘟嘟的大白貓。他低聲說到:“呂總管,呂風已經正式認你為父,改姓呂了吧?”
呂老太監乾癟的臉上立刻蕩起了開心的笑容,連連點頭稱是。
朱棣也微笑起來,看了看呂老太監笑道:“你跟我征戰了一輩子,如今總算是有了後人了。唔,朕也明白,太監,在天下人看起來,這出身和名分都是不怎麼好的。呂風認你為父了,他是要讓朕放心,他沒有二意。朕地確放心了不少啊,否則以他的能力,僖兒日後是制不住他的。”
呂老太監連忙行禮:“陛下請放心,風子他絕對敢有任何二心地。”
朱棣滿意的笑起來,心裡思忖到:“這麼說來,那天武殿受襲的事情,和呂風脫不了干係。最少最少,他也是收到了訊息卻沒有給朕彙報上來,嘿,嘿嘿。不過,既然他拜呂總管為父了,事情可就算是解決了。他最多囂張跋扈一些,最多私下裡來點貪贓枉法的事情,可是他想要干政,卻是行了。。。唔,妙!”
“太監的名聲,在百姓、百官心目裡,可都是什麼好聽的名聲。呂風這麼做,他放心了,朕也放心了,好,手段夠高明。”
輕輕的撫摸著懷裡的大白貓,朱棣沉聲說到:“呂總管,傳下去,因呂風之大功,朕特加封他三代,這事情,你就操辦一下吧。呵呵呵,呂風原本無父無母的,現在就只有你這個義父,這封賞,就封賞在你呂家的頭上吧。你跟了朕一輩子,功勞、苦勞都有了,也該享受點福廕了。你的父母姓甚名誰,自己操辦吧。”
呂老太監歡喜得臉上都是紅光燦爛的,連忙跪倒在了地上,磕頭謝過了朱棣。他下面那一截沒有了,不能貪圖美女,太監也不能加官進爵的,他也只是想要個傳宗接代的兒子,再來麼,就是封賞一下祖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