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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上,自然就是找老天爺,看看能不能給我們指點一下。”
養性則是慢慢的晃悠著腦袋,嘆息著說到:“唉,這下麻煩了,找到那老傢伙了,如果真的放任他在應天府內亂來,要是他把皇帝給宰了。。。嘖嘖,估計我們的師門會把我們扒皮了罷?嗯,雖然現在估計師傅那老不死的也想扒了我和修心的皮。。。誒,你們看,怎麼辦?”養性很滑頭的把問題踢給了白小伊他們。
四個年輕的修道士站在應天府正中心的十字路口處,仰天發出了淒厲地哀嚎聲:“老天爺。您就開開眼吧,那老不死的老傢伙上哪裡去了?”修道之人,中氣極足,他們的聲浪直破青天。天空的雲層都翻滾了幾下。靜悄悄地,天上露出了一條細小的縫隙,一道月光靜靜的灑了下來。
四周狗叫聲、人馬的嘶叫聲不斷的響起,越來越近。漸漸的,四個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他們聽到,起碼有五千步伐整齊的人從四條大道上衝了過來。不用腦袋都能想到,是他們的狂呼聲驚動了禁軍,禁軍的人出動來抓人了。他們地膽子再大,也不敢在王城和禁軍打交道啊。四人互相看了一眼,齊聲喊叫了一聲:“快逃。”彷佛過街老鼠一樣。抱頭狂奔而去。
風聲呼嘯,呂風帶著幾個屬下高手第一個到了現場。他冷哼著拍打了一下坐下的馬兒,一對眼睛冷光四射,朝著四周黑漆漆地街道掃了一眼。他低聲喝道:“好啊,本官不過離京才數月,什麼妖魔鬼怪都敢在應天鬧事了。。。張龍,你留下。帶兄弟們好好的搜一下,看看是誰半夜三更的在這裡鬼叫。你們,你,你,你,你們跟著我的手下走。”他毫不客氣的就把趕來的禁軍給徵用了,那些禁軍將領,也沒有一個敢吱聲的。和錦衣衛地大統領頂嘴,可沒有人有這樣大的膽子。
白小伊他們四人藏在百丈開外的屋簷下。看著呂風那一對冷光四射的眼睛,身體彷佛被毒蛇盯住了的老鼠一樣,繃得緊緊的。看到呂風的眼神看了過來。更是大氣都不敢呼一下。直到呂風策馬奔出了老遠,白小伊才有點哆嗦的低聲說到:“老天,這傢伙是什麼人?朝廷裡面,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人物了?被他眼睛一盯,我都說不出話來了。”
修心說了一句日後讓其他三人想起來就想要打他話:“喂,師弟啊,你看那傢伙真威風啊。嘖嘖,看他地那馬鞍子和馬鐙子,起碼就要幾百兩銀子罷?要是咱兄弟兩有這樣的位置,怕是以後就不用裝神弄鬼的騙錢喝酒了。”
養性地鼻子抽動了一下,八戒的喉結動了一下,白小伊則是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遠處一棟掛著紅色燈的高樓,手指頭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懷裡那本厚厚的聖人之書,。
呂風一聲令下,整個應天府頓時緊張了起來,兩千錦衣衛,五千禁軍在大街小巷裡面胡亂的穿梭,巴得抓幾個倒黴鬼給塞進牢裡去。白小伊他們這下可就傻眼了,滿大街的都是官兵啊,他們還能上哪裡去?只能老老實實的貓在了一家客棧裡面,找了後面一間僻靜的房間,四個人乖乖的躲在了裡面。反正客棧裡面有酒有肉,他們乾脆開心的吃喝了起來。
法克,可就倒黴了。
他聽到附近的一個巷子裡面有奇怪的聲響,剛想要避開那裡的時候,二十幾個彪形大漢手裡抱著七八條肥大的死狗,一溜煙的從那巷子裡面衝了出來,把法克撞了個正著。法克是一個黑巫師,哪裡受得住這沉重的撞擊?整個人都飛出了三丈開外,仰天八叉的倒在了地上。他的後腦勺正好撞在了一塊磚頭上,頓時眼前一黑,金星亂轉啊。
燈火把的光越來越近了,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吼叫著:“你們是幹什麼的?手拿著的是什麼東西?剛才是不是你們在路口鬼叫的?兄弟,識趣的跟我們走一趟,錦衣衛的大牢,可是等著你們的咧。來人啊,給本千戶拿下了。”一個粗豪中帶著三分痞氣的聲音急促的響起:“哈哈哈,錦衣衛的哪位千戶在啊?我們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嘛,你們看,這麼大張旗鼓的幹什麼?啊?有人敢在應天府擾亂治安啊?該抓,該抓啊。。。呵呵呵,嘿嘿,我們也是聽到了命倉,出來協助兄弟們抓人的。看,我們這不是抓到了一個嫌疑犯麼?”
法克朦朦朧朧的聽到,剛才那吼叫的聲音已經轉為輕柔了:“哦,原來是破陣營的趙大人啊,你們手上。。。嘿嘿,這個人就是你們抓的嫌疑犯麼?媽的,果然不是好路數,渾身漆黑也就罷了,怎麼還赤身裸體的?來人啊,給我抓起來,押進大牢去。”那聲音突然笑起來:“趙大人,虎將軍北上了,你怎麼還在應天城裡逍遙啊?嘿嘿!”
那趙大人還說了幾句什麼,可是法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