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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朱棣突然笑起來:“看,朕都被氣得糊塗了,你坐下,快快坐下,來人,賜座。。。這種膽大包天之徒,今日他們敢走私兵器去元蒙,下次說不得他們就連火炮都走私出去了,他們非要元蒙用我們大明朝自己的兵器去打我們自己,他們才高興麼?一群混帳,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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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風謝過朱棣,坐在了一張小太監端來的太師椅上。他眯著眼睛想了一陣,柔聲問到:“那,陛下,臣敢問一句,到底流了哪些兵器出去,可有了個定數了麼?如果不過是千多兩千件兵器,這都是小案子了,要是數量巨大,恐怕,其中的牽涉就太大了。沒有陛下的?意,怕是臣也不敢對那些涉案的大臣做什麼的。”
朱棣的臉色一時間難看到了極點,他咬著牙齒擠出了幾個字:“砍刀三萬柄,硬弩兩千張,強弓五千張。盾牌一萬隻。”
呂風面色古怪的一下子就彈了起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朱棣,低聲說到:“陛下,不可能。這麼多軍器,他們怎麼運出去的?”
朱棣的手指頭一根根的陷入了堅硬地桌面,發出了‘咯咯咯咯’的響聲。他低沉的說到:“朕也不知道他們如何運出去的,朕甚至不知道他們如何從帳面上把這些兵器給沖銷的。總之,朕要你查出前因後果來。兵器督造局,在好幾個地方都有鑄造廠,那些場子裡面,要是偷偷的流了些兵器出去,可是難得說的。”
呂風耷拉下腦袋,開始盤算起來:“這事情。說起來也是,這麼多的兵器被走私去了元蒙當他們換了什麼東西回來?對了,元蒙北逃的時候,國庫被搬了個乾淨,怕他們不是用這些金銀珠寶來買的兵器麼?那,朝廷裡地大臣,最多就幾個相關的人知曉這事情,其他地麼。。。其他的人。誰會要這麼多的金銀珠寶呢?”
他抬起頭來,已經有了些頭緒,呂風苦笑到:“陛下,這次的事情,怕是朝廷裡的大臣們,也就數人牽涉進去,主要的謀劃人麼,怕是。。。怕是臣招惹不起的人啊。”
朱棣略微思索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呂風地意思。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下來:“他們這群混帳。莫非朕登基後,給他們的賞賜還少麼?他們,他們就真的一點家國大事都顧了?他們莫非就一心去斂財了不成?看樣子。朱允玟那小子廢了他們,倒也是有道理的。”
抓起放在筆架上的毛筆,朱棣‘刷刷刷’的寫了一道聖生,從懷裡掏出了他日常所用的那枚小小的金印蓋上,稍微地吹了幾下,吹乾了墨跡後,手一揚把那聖朝著呂風丟了過去。“要害怕,管是什麼人,你都給朕一查到底,嘿,嘿嘿,朕能讓他們重新當王爺,莫非朕就不能再廢了他們麼?他們既然不顧朝廷的氣運大事,也就怨不得朕顧兄弟之情了。”
看了看手上措辭極其嚴厲的聖自,呂風也不磕頭謝恩,只是輕輕地拱拱手,示意自己明白了。
朱棣長噓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呂風,搖頭嘆息到:“僖兒,我已經命他去燕京督辦軍政去了。厲虎,早兩個月就派去了燕京。呂風啊,你留在應天,好好的給朕辦事,那些下面的人,嘿,過了幾天太平日子,就開始蠢蠢欲動,想要發財了。你給朕盯著他們,誰敢冒犯國法,就給朕殺了。他們以國為國,不以君為君,不以民為民,就不要怪朕不把他們當人。”呂風低聲笑道:“這是臣的本分,陛下毋庸多做吩咐。”
滿臉笑容的呂老太監帶著十幾個小太監走了進來,那些小太監手裡都端著暖盒,裡面滿是酒菜。朱棣饒有深意的看了呂老太監一眼,笑道:“好,呂風剛回京,呂主管可就巴巴的趕來了。下面那些傢伙,最近可沒有異動罷?”
呂老太監看了看躬身站起的呂風,笑嘻嘻的說到:“回稟陛下,您放心罷,下面那些人,老奴盯得緊緊的,保管他們別想離開應天城。”
朱棣大笑起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來,呂風,來來來,呂總管,今日我們也不分什麼君臣了,大家都坐下。呂風在海上,可是殺出了我們大明水師的威風啊。朕接得水師的報告說,呂風一人單劍殺了超過三千海盜,哈哈哈,朕心甚慰啊。”
當下,呂老太監很謹慎的告罪之後,先伏侍著朱棣坐下了,這才靠了半邊屁股在椅子上,坐在那裡陪同朱棣一起吃喝起來。呂風滿臉笑容,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可是他心裡卻是在苦笑:“你好端端的,叫我們一起吃飯,這能吃好麼?在你面前,除了小貓和水老怪物,誰敢在你面前放膽的吃喝?得,應個景兒,給你哄開心了,我回去還得重新吃一頓。”
“唔,殿下去燕京了?這可好,水元子那惹事的傢伙也跟著去了罷?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