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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太強橫了,弄得厲風拿他絲毫沒有辦法,他的身體,已經到了一個瓶頸處,如果他能悟通的話,就可以一步登天,踏入虛境的至高境界,但是如果悟通的話,他的實力則只能停留在元嬰期的最低層。
那強大無比的元嬰,並不是他自己修煉而來的,所以並沒有尋常修道人那如臂使指的圓通感覺,反而驅使元嬰的時候感覺到晦澀無比。甚至他偷偷的在無人時驅動戳仙劍,都感覺到劍鋒上有上萬斤的石頭壓著一般。雖然劍光的威力增加了十倍以上,可是厲風怎麼也不相信,那歪歪扭扭的劍光可以打得中人。
“苦惱,苦惱。。。為什麼我總是碰到這樣的老怪物?該死的夏頡,你說什麼平衡就是修煉的最高道理,可是你怎麼就不告訴我,如何才能保持平衡?我,我,我怎麼樣才能使用這些法力啊。”厲風陷入了深深的苦悶之中,他只能繼續的拿那些殺絕,斬不盡的海盜出氣了。
而天下鬱悶的人絕對止厲風一個,起碼還要加上五十八個稀裡糊塗的走進了西安府的黑巫師。
法克他們一走進西安府,就發現有一些人在用很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就好像一條色狼盯著一個裸體的小姑娘一樣,那般灼熱,那般認真,那般渴望的眼神。法克等人扭頭看過去的時候,那些人卻很自然的走開了,彷佛剛才他們根本沒有看到法克等人一樣。法克低聲嘀咕了一句:“真是古怪的人,這些中國人,他們沒有見過我們這些西方的客人麼?”
‘轟’的一聲,路邊的一座酒樓上,突然就扔下了一張桌子來。一個黑色勁裝的大漢抓著一柄鬼頭刀從酒樓上跳下,朝著上面比劃到:“來,來,來,大爺要是怕了你這個小白臉,大爺就是你養的。。。小白臉,你給大爺我下來,我們好好比劃比劃。”說完,他揮動大刀,舞出了一片明亮的刀花,勁風四溢,聲勢煞是赫人。
大街上頓時一通混亂,昔日裡在西安城裡維持秩序的捕快們,此刻卻是一個都見了蹤影。那酒樓上一個白麵青年冷笑了幾聲,拎著一柄長劍跳了下來,怒聲喝道:“來,來,來,看公子爺我怎麼教訓你。敢調戲公子的女伴,你摸摸腦袋還有沒有。”
兩人在大街上叮叮噹噹的打了起來,根本就沒有報上名字。法克等一行黑巫師連忙退後了幾步,驚呼到:“多麼粗魯的人物啊,他們居然就這樣的打了起來,他們的法官呢?都管這樣的事情麼?”
混亂中,五個黑巫師被人流捲了起來,他們使用魔法的時候,身體薄弱得連普通老頭都不如,哪裡掙扎得開?很快的,他們就被捲到了一個小巷子的入口處,十幾條彪捍有力的大漢衝了出來,粗大的胳膊勒住了他們的脖子,把五個可憐的黑巫師彷佛小雞一樣的拎了起來。五個老頭兒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事情,好幾塊板磚就惡狠很的砸在了他們的頭。
這些成年沉浸在魔法中的老頭兒眼前一黑,頓時昏迷了過去。二十幾條大漢一擁而上,把他們口袋裡的寶石掏出來打量了幾眼後,不由得發出了低聲的歡呼聲。一不做,二休,他們把這五個老頭身上扒了個乾淨,甚至內褲都給扯了下來,然後一聲呼嘯,再用大棒在他們身上胡亂敲打了幾下後,飛快的逃離了這小衚衕。
大街中心的激鬥很快的就結束了,以那白麵公子把那黑大漢手臂上劃了一劍而告終。黑大漢氣呼呼的丟下了幾句門面話,衝出了人群不見了。而那公子哥則是笑吟吟的自吹自擂了幾句,很豪放的丟了一錠銀子出去:“店家,這裡算是賠償了,打壞了什麼東西,都記在公子的賬上。”
一個長得還算過得去,披著一件披風,腰間掛劍的小妞兒立刻很配合的走了出來,嬌聲嬌氣的對著那公子哥一通好捧,兩人相視而笑,攜手進了酒樓。看他們的那模樣,彷佛他們就是天下第一的武林俠侶了。公子哥滿面的自得,小丫頭則是滿臉的幸福模樣。
法克他們看得呆住了,這可是活生生的中原江湖風景啊。法盧克低聲說到:“這兩個打鬥的人,他們的身材真是好得不得了。要是能夠用他們的身體來煉製死靈戰士,一定比用普通人的身體要強大得多。看,剛才他們居然可以跳起這麼高,教廷的十字軍騎士也做不到這一點啊。”
法克不滿的橫了他一眼,這話應該是自己這個領導人來說,他怎麼又要搶自己的話頭呢?法克沉聲說到:“法盧克,不需要你多嘴。記住,在太陽光下,我們不能談論有關死靈法術的任何東西,這是我們的戒律,你忘記了麼?。。。不過,如果我們能夠把這兩個傢伙製造成死靈戰士,應該會比普通人的身體造成的戰士要強大得多。看他們,剛才居然能夠跳起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