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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和尚不成?做和尚有什麼好?酒肉都不能吃了,豈不是難過?。。。唔,這根璇檀手杖,起碼是被極高深的佛法祭煉了上千年的寶貝,要是拿去賣給那些修道的和尚,他們估計會拿自己的寺廟和你換的,怎麼卻到了你的手裡?”
歐陽至尊連忙朝著水元子行禮,小心翼翼的應答到:“這卻是幾位前輩高人賜予晚輩的,晚輩卻是知道它的來歷。那日蒼風堡主追殺於我,若不是那幾位前輩出手相助,我歐陽已經變成孤魂野鬼了。”水元子的形容古怪,銀色的頭髮和眉毛,有如處子的俊俏面孔,歐陽至尊自然是一眼認出了這個朱棣欽封的護國大天師,誒,以及和自己平級的錦衣衛副統領。
呂風掃了那藤杖一眼,也不在意,不過是一根藤杖罷了,雖然裡面的靈力驚人的強大,可是反正是自己人的寶貝,越強越好。他隨口說到:“想必那幾位前輩高人也是看到蒼風堡主行事太甚,所以才出手相助罷,這也是歐陽大人的福分。今夜卻是正好,本官帶人去找那蒼風堡主的麻煩,順便給歐陽大人出這口惡氣再說。”他的稱呼可就變了,從歐陽前輩到了歐陽大人,表明大家論交情的時間過去了,如今是討論公事的時候了。你歐陽至尊做了錦衣衛的副統領,可就是呂風的下屬了,說話行事就要按照官面上的規矩來作了。
歐陽至尊也是一個省事的人,連忙朝著呂風行禮,他的身份可就定下來了,再也不是蒼風堡的綠林豪強,而是搖身一變,變成吃皇糧的錦衣衛頭目了。他當下也把張三丰所說的,那所謂的血神教在朱兊姆�嗇諦朔繾骼說氖慮樗盜順隼礎B婪縑�酥�笠膊輝諞猓�奼愕鬧概閃思父鋈嘶厝ゴ�擰C�釒潛叩孛芴較曇誘觳煬褪橇恕! �
樹林內跟著歐陽至尊出來的,有五百名他訓練出的青年高手,每個人手中都扣著一張沉重的軍用重弩,卻是徐青秘密地給他們調派過去的。當下兩撥人馬合在了一起。也不走大路,就順著靠近大路的樹林,一路快步的朝著城南三十里的一座有名的古寺‘方寸禪院’行去。
一邊快步奔走,呂風一邊捲起了衣衫的前擺,把它扎進了腰帶中。扶了一下腰間的碎玉刀、殘天劍,呂風低聲笑道:“陛下卻是很滿那蒼風堡主的所作所為,說歐陽大人既然是有功於朝廷的,靖難之役後卻是為何沒有及時地報知於他?本官也是很受了一番責怪,說本官為國舉賢不力。”輕聲笑了幾聲,他繼續說到:“不過本官卻是已經把一應的過錯推到了三殿下和蒼風堡主以及你們內務主管地頭上。撇清了我自身的干係。又把最近應天府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給陛下形容了一次,陛下很是惱火。要我出手教訓一下蒼風堡的人呢。”
回過頭去,呂風朝著徐青吩咐到:“白日裡叫你準備的人手,可要備好了。多找幾個兄弟打成重傷,要是陛下心血來潮,找人來查探實情的時候,就把那些兄弟帶出去讓人看看就是。總之我們統一口供,就說是蒼風堡主下地手就是了。”
他又安撫歐陽至尊到:“陛下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前後。知道了歐陽大人的委屈,所以才下了口諭,對歐陽大人論功行賞呢。不過呢,如今蒼風堡畢竟是三殿下的人,又給陛下護送貢品有功,加上靖難之役的事情,如今理論起來實在是糾葛太多,不好理會得。所以陛下才叫我們暗地裡下手警告蒼風堡主一番就是了,明裡卻是不好治他們的罪。”
呂風陰笑到:“靖難之役麼。按照歐陽大人的功勞,如是投靠了我們殿下,怎麼也逃不過一個將軍的職位。奈何歐陽大人的對頭。卻是投靠了三殿下,還架空了你地權力。說起來嘛,投靠大殿下和三殿下,那是沒有什麼區別的,畢竟都是朱家的人。可是說起來嘛,這其中地差別可就大了,是不是?手心手背都是肉,陛下也不好偏向著哪個,雖然明白三殿下他們行事不對,卻也不能公開的懲治他們,所以呢,只好命令我們暗地裡下手了。這也是多少給三殿下保留了一點面子的,是不是?”
歐陽至尊點點頭,臉上卻是浮出了一股子的怨毒之氣。他辛辛苦苦的為蒼風堡拼殺了幾十年,好容易闖下了這般大的一個局面,卻被人卸磨殺驢,要趕他出門,這口氣,他能吞下去麼?既然朱棣都許諾了呂風可以好好的教訓一下敢於在應天府橫行跋扈的蒼風堡,那就仗著這個藉口放手大殺罷。
呂風挑挑眉毛,笑著說到:“按照陛下的意思呢,三殿下和蒼風堡主為了和大殿下競爭,隱瞞了歐陽大人的功勞,不讓歐陽大人在朝廷裡為官,不就是害怕我們殿下手中的勢力增大麼?這件事情呢,訓斥一番三殿下也就是了。這次蒼風堡的人手在應天府和錦衣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