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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回過神來，遲疑地說：「是。。。。。。是呀，小怡你。。。。。。」
小怡笑了笑，說：「還不把褲子穿起來，羞不羞人呀你。」
我連忙把還沒消腫的蔭莖塞進褲子裡，拉上拉 ，不小心還夾了皮一下，痛又不敢說，站起來
，默默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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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怡邊翻著Ａ書，邊說：「大表哥，你這樣是不是叫做“自蔚”？男生自蔚都要這樣看書嗎？
也要拿女生內褲放在臉上啊？好奇怪，我從來沒看過男生自蔚的樣子呢。」
我羞愧地說：「小怡。。。。。。對不起，這。。。。。。真對不起，我是因為。。。。。。」
沒想到小怡大方地說：「沒關係，這是人性自然的需要，我瞭解。」
我想不到小怡才十二歲，小學六年級，怎麼會有這麼開通的想法。一般像她這麼大的小女孩若
是看到了剛剛的景象，應該會是嚇得尖叫躲開，要不然就是呆呆地看著不敢說話，哪有一個小
女孩會像她有這般成熟的思想。
小怡站起來，笑著說：「我可要去洗把臉了。」說著走去浴室，東瞧西瞧，看不到毛巾，只有
走回來拿了件她母親留下來的衣服，又走到浴室，開啟水龍頭，嘩啦嘩啦地洗了個臉，這才回
來對我說：「大表哥，我們好久沒見面了，對不對？」
我硬著頭皮說：「是啊，大概有兩年多了。前一次見面好像是過年你回外婆家的時候，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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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是吧？」
小怡一副天真的模樣，說：「我記得那天你和外婆他們打麻將，好像輸了不少哦。」
我邊收拾床上的東西，邊說：「虧你還記得，那天我可輸慘了，大概有叄千多吧。。。。。。對了，
小怡，你媽媽到新家那裡去了，你怎麼還留在這裡？你不知道新家的地址嗎？」
小怡說：「我當然知道，我只是想回來看看住了這麼多年的房子，留下一些回憶。」
我「喔」了聲，心想，這小鬼的心思還挺細的，只是沒想到會是在這種場合碰面。將舅媽的東
西找了個塑膠袋裝起來，塞進我的揹包，對小怡說：「這樣吧，我騎車送你去新家。小怡。。。。
。。你不會把我剛剛的事情告訴你媽媽吧？」
小怡鬼靈精地說：「當然。。。。。。不知道，就看你怎樣賄絡我羅。」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拍了她的頭一下，說：「這下糟糕了，被你抓住小辮子，好吧，待會兒請你
吃麥當勞，這總可以了吧。」
小怡歪著腦袋想想，點頭說：「勉強啦，不過我可要選最貴的套餐哦。」
我邊走出去邊說：「好啦，好啦，一切都隨你。」
來到麥當勞，看著小怡在我面前吃吃喝喝，還又點了支冰淇淋，小怡笑著看我，竟還伸出舌頭
緩緩地用舌尖舔著冰淇淋，那副樣子好像在嘲笑我剛剛的醜態，暗示我Ａ書上舔蔭莖的模樣。
我搖搖頭，莫可奈何，只有問小怡：「你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倒底懂多少？為什麼看到。。。。。。也
不會害怕？莫非。。。。。。你有過類似經驗？」
小怡舔著冰淇淋，也不回答我這問題，只是隨口說：「嗯，不多，也不少吧。大表哥，你以為
非得要有經驗才會懂得這些嗎？少笨了，我們同學早就大家都在討論這些事情，我還算比較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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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的呢，」她突然小聲靠近我，「告訴你喔，我有個同學叫做阿惠，她懂得的可多了，什麼自
慰啦，高潮啦，這些名詞都是她告訴我們的。」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現在國小女生也這麼新潮開放，訥訥地說：「你們年紀這麼小，怎麼這麼
。。。。。。」
我還沒說完，小怡不屑地「哼」了聲，說：「年紀小又怎麼樣？告訴你，我那同學阿惠，她早
在四年級的時候就已經是有經驗的女人了。」
我張大了口，心想，這。。。。。。這不太好吧。忍不住問小怡：「她有沒有告訴你，她是跟誰。。。。
。。？」
小怡帶著一絲羨慕又有些忌妒地說：「阿惠是跟她哥啦，第一次的時候，阿惠四年級，她哥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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