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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曼寧的強勸,他夾了一塊,略嘗一下,也就放下了。大約他一向如此,鄭紹東也不介意。倒是皮皮在美食麵前很不淡定,每一樣都不錯過,吃得有滋有味。
“賀蘭太太,餘小姐說您不吃素。這一碟是這桌上唯一的葷菜,您嘗一下,味道如何?”鄭紹東指著一碗類似紅燒肉的東西,臉上有得意之色。她夾了一塊,細細品嚐,義夾了一大塊塞入口中:“好吃。又香又辣、又嫩又滑。”
“這是狐狸肉。”
“唉―”
她差點吐出來,又怕壞了賀蘭靜霆的大計,三日兩口強嚥了下去:“原來狐狸肉也能吃,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她用餐巾擦了擦嘴,掃了賀蘭靜霆一眼,發現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外人不知,皮皮卻知道每當他反感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種表情。
“是啊,賀蘭先生。每次您都到我們這裡來買活獸,這次能不能直接拿皮子回去?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次性屠宰,四千只狐狸的皮板很快就能風乾打包,您用兩輛卡車託運就可以了。價錢我還一可以跟您便宜一點。”
“鄭先生。”賀蘭靜霆不為所動,“我要的是上等狐皮,不想在剝製過程中出現任何事故損傷皮質,因此特請了有經驗的工人來操作。這樣也省了你們屠宰的麻煩,你何樂而不為呢?”頓了頓,他不緊不慢地道,“聽說你們這一帶盛產松木,養殖場喜歡用松木的鋸末洗皮。你知道,松木油對皮毛的汙染是災難性的。此外,我做過調查,有商家購買你們的皮張,出售時卻發現了黴點。聽說你們為了急於上市,有些皮張的含水量高於百分之十五就下了楦板。我做的是出口生意,面對的是挑剔的歐洲和俄羅斯客戶,他們一貫新來我的質量和信譽,所以,這種事情決不能發生在我的身上。”
“哎呀,賀蘭先生。我們是長期合作的老朋友,這一點小事您還不能信任我嗎?技術我們早就改進了,特地聘請了老師傅當監工。賣給別家的皮呢,老實說,人手不夠的時候的確有點趕。可是賀蘭先生,您的貨,我們絕對是精心加工,保質保量,絕對無紕漏。佘小姐,去拿幾件最新的樣品給賀蘭先生過目。我說個笑話哦,賀蘭太太,您先生與我們合作三年,每年從我們這裡拿走百分之九十甚至百分之百的貨,卻從沒看過一件皮板的樣品。好歹您也得給我們一個機會是不是,賀蘭先生?我們農場是這一帶最大叔錢也是賺得最多的,同行不免眼紅。那些充滿惡意的小道訊息都是空|穴來風,您不必太往心裡去。”
賀蘭靜霆的眉頭微微一皺:“鄭先生,我收購的價格並不低。您何必執意要親自屠宰呢?我實在看不出這對你們來說有什?麼好處。”
鄭紹東指了指那碗狐狸肉,乾笑了兩聲:“好處就在這裡。我剛剛發現狐狸肉也很受歡迎,可以做成特色菜。這附近的餐館都來向我要。如果由我們農場取皮,每年光是肉類的銷量也可以掙個兒十萬。”
“二十萬夠不夠?”
“五十萬。”
“鄭先生,如果一隻狐狸有一於五斤的話,四千只狐狸就有六萬斤肉。狐狸並不好聞,肉的味道也好不到哪裡去。您以為這些肉可以輕易地賣掉嗎?二十萬是最高價。我打包票,如果由您自己一家一家地去推銷,絕對賣不了這個數。”
“好吧,四十萬怎麼樣?”
“二十萬,鄭先生。不然,我另找別家,這四千只狐狸我一隻也不要了。”
“……好吧。二十萬就二十萬。賀蘭先生您太精明瞭。”
他拿出支票本,讓皮皮寫了張支票,自己簽了字遞給他。
鄭紹東看了一眼支票,將它遞給手下。早有工人進來,將兩件準備好的毛皮樣品遞給餘曼寧。
“賀蘭先生,您摸摸看,這是我們剛剛做好的樣品,代表我們的最高工藝。這一件是白狐,這一件是藍霜狐。如果您放心讓我們就地取皮,現在就可以拿著這些樣品和現貨直接去參加十二月份的芬蘭、莫斯科皮草拍賣抓會了。”鄭紹東鍥而不捨地說。
賀蘭靜霆笑了笑,推辭:“對不起,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間.也許我太太願意替我看一看樣品,她對我的生意一直很感興趣.”說罷,對眾人點點頭,很禮貌的推出餐廳。
鄭紹東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拿出一把精緻的小凡對皮皮說道:“賀蘭太太.這是剛剛做好的芬蘭原種狐樣品,您看這毛質、這彈性、這亮度。同樣的蓬鬆效果,本地的狐毛要拉五公分,芬蘭狐只要拉一公分就可以了.”
不得己,皮皮只好摸了摸,乾巴巴地評論:“手感不錯。做成大衣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