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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接見朝廷大臣,處理國家大事。而我就待在裡屋,他一有空閒時間就溜進裡屋來“煩”我。
那段時間除了要一天到晚睡在床上腰痠背痛和喝那些苦藥,跟他抬槓,故意給他臉色看。現在想想,還是挺值得回憶的。
我傾身朝裡面探了探,微塵飛揚,適應裡面比較暗淡的光線,模模糊糊中看到地上有一抹身影。我撞了撞膽子,緩步上前。
“病秧子?”我試探性的輕聲呼喚了一句。
地上的人,背部浮動了一下。
“你真的是病秧子!”我疾步上前,把那個跌落在地上的人扶了起來。
我的心臟落了一拍,有被千萬根針扎刺的感覺,生疼生疼的,淚水立即迷濛了雙眼,嘴裡喃喃地說道:“病秧子,你怎麼會這樣,告訴我,你怎麼會這樣……”
玄逸慘白無一點血絲的臉上佈滿了黑黝黝的斑點,有的地方面板依舊炸開了一般,流出了泅泅的汙水。異常恐怖!他全身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氣力,軟綿綿的,似乎骨頭都被軟化了。
“雪兒……不要碰,碰我……有毒!”玄逸吃力地說著,似乎每一個字都是隔開喉嚨說出來的。
我才不理會蕭子木的話,反正他現在也沒有氣力來阻止我。我一個大肚婆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上了床。
“病秧子,你怎麼會這樣?”我迫不及待地問他。
他恐怖的臉上勾起一抹虛無乏力的笑,“我……我體內的毒,發作罷了。”他緩緩地說道,微弱的氣息,輕鬆的語調。
“蕭翎呢?他為什麼不給你解毒?我去把他喊過來!”我皺緊了眉頭,他都這樣了,還有力氣笑,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我氣結!起身站了起來。
“不要!”玄逸說得太快,一個氣息沒上來,大喘了幾聲,頭無力地靠在床頭,“那個賭……我要遵守……不能受他……受他控制……所,所以不能做他的傀儡。如果……我再繼續……繼續犯錯……我寧願……寧願去死……”他每一個字都說得非常吃力,每一字都用盡了全力。
雖然說得斷斷續續,但是我全都聽懂了。豆大的淚滴滾落,肆無忌憚地,磅礴而下……
他是為了我,才忍受這種痛苦。我只想到,他不能被蕭翎多利用,做他的傀儡,但是我卻沒有考慮到,他為此付出的代價。怪不得那天深夜,突然跑過來,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原來蕭翎不給他解毒,他就只有一個月的日子。他為了我,卻願意放棄自己生的希望。我突然好恨自己,我真的好殘忍。
我拼命地搖著頭,盈在眼眶中淚滴,紛紛滾落下來,“病秧子,我不要你這樣……我只要你好好的……我不怪你幫著蕭翎做出那些錯事,我只要你好好的。”
玄逸手微微顫抖,他皺眉,咬牙,就是舉不起來。
“病秧子,你要幹什麼?”我看到他的掙扎,心裡一陣抽痛。他這些痛苦都是我帶給他,他本來可以有一具健健康康的身體,但是……都是因為我。自責感壓迫著我,讓我覺得酸楚難耐。
“我……我好想為你擦眼淚。但是……我不行……”他低頭苦笑一聲。
我靠近他,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臉頰上。冰冷的感覺從他的手掌傳過來,溼漉漉的眼淚似乎被冷凍成冰稜一般,一朵一朵嵌入了血肉之中……生疼生疼……
“病秧子,我不想你有事,我只要你好好的……看你燦爛的笑。”我嘀咕地碎碎念道。
“雪兒,不哭……生,生死由命……有玄徹……照顧你……我放心……咳,咳,咳——”他大咳起來,身子打顫,額頭沁出薄汗,匯聚了那些黑色毒水,留了下來,像地獄來的魔鬼一般,但是我沒有一絲的膽怯之意,小心地扳過他的身子,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
他劇烈地咳嗽,一聲一聲好像驚雷一般震動我的心扉,震地起伏不安。他好像要把五臟六腑全都吐出來了。
“咳——”一大口黑色的血水,從嘴裡噴了出來。他無力地倒下,“雪兒,你走……”他已經講不出聲,就用口型對我說道。
“你等我一下下啊。”我拿起一個枕頭放在他的身後。我出去打了一盆乾淨的水,還拿了塊毛巾。
回來的時候,玄逸全身痙攣,不停的打顫,發抖。那些黑斑慢慢突起,鼓成一粒粒黑色的泡泡。
“病秧子,你怎麼了?”這個樣子,我好像見過,“你毒發了?”這怎麼辦?我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找御醫?連個宮女和太監都不願接近這裡,更何況是御醫了。那怎麼辦啊?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