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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手一指,說道:“那就是門主平時辦公的屋子。”翩躚的紗幔隨風輕輕飄飄然,若隱若現中看到一個身影,這個身形好似熟悉,我快速旋轉腦細胞調出記憶印象,是——鄴上戟。他也是蝶血門的?既然玄徹沒有打算告訴我,那我就佯裝不知道好了。
我和蝶舞就在府中園子中逛遊,嬉笑而談。但是我能感覺到蝶舞想跟我說什麼,幾次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你有什麼要跟我說嗎?”
突然蝶舞表情一收,嚴肅地說道:“蝶舞有事拜託夫人,門主是真心於你,望不辜負。”瑩瑩然的眼眸閃著細碎的光芒,緊蹙的眉頭道出心頭酸澀。
“我不會辜負真心,但是見不慣花心。”我頭回理性的回答。
蝶舞轉身,柔荑緊握竹欄,凝望著幽幽然凌波盪漾的湖面,眼底一片淒涼之氣,好似她快被迷濛夜色融化進去。
隨後是良久的沉默,只有風窸窸窣窣飄動裙裾的聲音。
“你們原來在這裡。”玄徹清朗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隨即一隻厚實的大手搭在我的腰際,在我耳邊低語,“娘子,想我了嗎?”
我看到蝶舞不自禁的顫抖一下,斂斂情緒,轉身,清泠的聲音響起,“蝶舞見過門主。”聲調平緩,沒有絲毫的漣漪,此時她花了多大的氣力才能壓抑心中的起伏。
我沒好氣的手肘一曲,向後偷襲,“去你的!少跟我花言巧語,想噁心死我,好再娶幾個老婆啊?”
玄徹佯裝吃痛的捂住胸口,“你是不是要謀殺親夫想改嫁啊?”
本想氣氣玄徹,但是我們的對話聽上去好像小情侶在打情罵俏。蝶舞眼神黯然,點點細碎的光芒逸開,“蝶舞告退。”旋即她轉身,腳步款款,緩緩而逸,背影,瘦弱,纖麗……消弭於茫茫夜色之中。
我轉頭問玄徹,“你是因為蝶血門才迷戀風月場合嗎?可否對誰動過真心。”誰都不會想到萬花樓裡內有千秋,會是蝶血門的窩點,隱秘的手法是很高超。作為他的老相好——蝶舞,她的深情,連木呆的我都看出來了,他會一絲都沒有察覺嗎?
玄徹從背後摟我入懷,呼吸撲在我的耳畔,“那你認為呢?”
知道他不是真的花心,我之前的反感一掃而空,從心裡並不排斥他親熱的靠近我。
“我認為?說老實話,起初有一段時間,我認為你是為了掩蓋你是斷袖之癖才出入青樓。”
“想象力真豐富!”玄徹幽深如潭的眼眸望向蝶舞消失的方向,緩緩開口:“我不會讓他受傷的。”聰明如他怎會聽不明白我的話。
*** ***
天瑾帝因為老毛病復發,臥病在床已有一個月不臨朝。把大權交給大皇子,淳于玄清暫行監國。而軍權就交給年輕有為的鄴上戟將軍。這樣一來,宰相爸爸的權利就被架空了,宰相爸爸對於功名利祿倒是很看的開,掛著空有虛殼的宰相之位,帶著美女娘親去度蜜月遊山玩水了。
這次駑國太子來裔都來迎娶玄仙公主,本來是即日回國的,因為天瑾帝身體抱恙,才延遲了一段時間。這次天瑾帝親自出席為駑國太子接風洗塵,算是老丈人正式見女婿吧!估計就是公式化走場子,一點都不會好玩。但在玄徹的軟磨硬泡雙重夾擊之下,我不得不妥協,就當是陪著外公去戲樓聽京大鼓吧,撥波指甲,嗑嗑瓜子,上上廁所很快就會過去的。
晚上,當我和玄徹攜手親密無間地出現的時候,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其中最多的驚駭,長大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前不久就傳我們夫妻倆大大出手,婚姻已經走到盡頭的八卦。現在卻看到兩人笑語連連,濃情蜜意地出現,好像我和玄徹是混娛樂圈的,真相永遠不會簡單的出現在華麗的鏡頭前。
玄徹不愧為八卦之最,在幾千瓦注目之光中神態自若,沉著冷靜地拉我坐下。我四處張望了一下,對面是鄴上戟將軍和莫軍師。鄴上戟在這麼重要的宴會帶來的不是女伴,居然還是莫老頭,他們之間的關係我不往歪處想也難啊!御座之下右邊第一個張桌子坐的是烏斯和兩名隨行使者,我一直被玄徹糾纏著,已經有段時間沒有看見了他。我屁股剛離開位置,玄徹就拽我坐下,低聲喝道:“坐好了!”
“我看到老朋友了,處於禮貌,我去打聲招呼啊。”
玄徹鋒利的鷹眼向烏斯的方向掃視了一眼,冷怒道:“今天你給我安分點!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說來也奇怪,最近玄徹的口頭禪不是你給我安分點,就是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不然就是像塊牛皮糖一樣黏著我,恨不得上廁所都一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