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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他可是不敢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們,畢竟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別,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麼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嶺直地看著她們,身體不知不覺地熱了起來。
那一對絕色美婦被他看得臉色發紅,悲傷的哭泣也漸漸停止,只是羞紅了臉,默默地與他對坐。
平時膽敢用色眼看她們的人,也是沒有。她們都是大富大貴,深居簡出,家裡能見到的只有些婢僕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見主子,也都是戰戰兢兢磕頭禮拜,哪有半個人敢用這樣色色的目光看他們的主人?如果主子發起怒來,下令打死他們,連冤都沒處訴去。
就是這樣手握無數婢僕生殺大權、高高在上的美女,被這小小的男孩一看,卻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亂撞,就像初嘗情愛滋味的懷春少女一樣。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裡,看著玉峰高聳,幾乎要頂破漂亮的絲綢衣衫,讓他乾嚥饞唾,眼睛怎麼也無法從上面移開。
下體的小Rou棒,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將褲子頂起了帳篷。那一對端麗佳人目光落到那裡,發現了他的異狀,又羞又喜,舉起長袖掩住火紅的玉頰,美目中秋波盪漾,卻還是忍不住盯著那裡猛瞧,誰都捨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發覺了她們的目光,心中大羞,隱隱覺得不妥,擔心再這麼下去會出事,慌忙站起身來想要告辭,可是一挺身子,褲子前面的帳篷更加顯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噴出火來。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顯眼的雞雞,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禮,稍掩雞雞形跡,惶聲道∶“小的不能飲酒,快要喝醉了,這就告辭,請二位夫人保重!”
一邊說話,一邊強運靈力,集到雞雞上面,壓制著它,拼命想著別的事情,好讓它快速軟化。
這樣本領,是從當午身上練出來的。每天晚上他都摟著這清麗女孩上床睡覺,有時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膚、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雞雞變硬,可是又懷有對性事的懼怕,不想就這樣草草地幹了她,有時還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長大了,大仇得報之後,再用花轎迎娶她進門。
這種情況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靈力壓制蠢蠢欲動的雞雞,多試幾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壓制自己的慾火,對面的兩女慾火倒是被他勾了起來,見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負責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剛烈,恨得咬住銀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顫聲道∶“不要走!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伊山近心裡一跳,慌忙掙脫開,低聲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鬢姊姊,請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轉頭去找人,結果剛才滿屋的丫鬢,現在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了。
他們這陣勢,誰看了都害怕,聰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聰明的見他們拉拉扯扯,也都嚇跑,沒有人敢留在這是非之地。
誰都知道老爺懼內,夫人在家裡說一不二,她們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後打死滅口,還是什麼都沒看見最穩妥。
朱月溪酒意上湧,看他如此無情,恨得美目流淚,撲上去抱住他,貝齒輕輕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來,自己卻想跑了!”
伊山近聽她醉得胡言亂語,頭上嚇得汗都出來了。人都說“滅家知縣”更不用說“剝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爺,想要滅掉一戶人家都不過是小菜一碟,濟州知府也可稱得上是太守大人,將來知道了今天的事,剝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掙扎,可是人小力弱,哪裡敵得過血氣正盛的成熟美婦,只覺被軟玉溫香抱滿在懷,在耳邊竊竊私語,滿鼻的醉人香氣燻得他幾乎暈去。稍微一動,就碰到夫人高聳的酥胸玉|乳,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箴俗,忽然讓他想起從前的美妙觸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後一絲神智清明,淒涼地目視蜀國夫人,向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聲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請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衝上前來,伸出救命的玉手,堅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雞雞,顫聲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讓我怎麼受得了!”
壓抑了許久的美婦情思,終於在酒意的衝擊下,爆發出來,向著這讓人愛恨交煎的小冤家,說出了心裡的話。
伊山近大吃一驚,張大了嘴瞪著她,看著眼前美女噴射著愛恨慾火的目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