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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喜悅……
馬兒似乎知道也知道感念,伸長脖頸,在蘇辰身上蹭動著,十分親暱。
“不辱使命……回去讓這馬好好將養,等空閒了,備兩劑補充元氣的藥物,就可以完全治好。”
蘇辰面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補充元氣的藥物,自然並不是真的,而是解毒的獨門藥方。
也無需對症,只是配合馬兒激發出來的如火潛力,把這慢性毒素化為無形。
畢竟它們中的不是什麼奪命劇毒,要不然,白馬也不能撐了許多天不死。
蘇辰笑著收針後退,微微喘息,額上佈滿了汗珠,臉色更顯得蒼白。
這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的太耗體力……
雖然體內的精元力正在有若狂瀾般破穴通經,修復身體,但本質上,這具身體的虛弱卻是真實的。
只有等到改造徹底完成,上下元氣通暢,真氣行走周天,再好好的補充元氣,才可以讓身體血氣連成一體,勃發生機。
如今自然不行。
“真的好了?”
許老一個箭步衝上前來,伸手撫過白馬稀疏的鬃毛,再翻開馬眼仔細看了一下,手指掠過那跳躍滾動的肌肉,嘴巴越咧越大。
他歡喜笑道:“二執事,這馬兒是真的已經好轉了,如果不是馬眼裡的紅意還沒消退,身上的鬃毛還未重新生長出來,我都不能肯定是一匹病馬。”
“轟……”
聽到許老的判詞,四周牧場戰士全都歡呼起來……
那些醫士全都目瞪口呆,有些人甚至在揉著眼睛,不知不覺的靠近觀看。
他們怎麼也不相信,不用藥,不洗浴,就憑區區一根銀針,也能治馬?
這病馬可是真的病得快死,他們十分清楚。
牧場戰士總共送來了三匹,其他兩匹在他們的治療之下已經死掉,這是最後一匹,所有人都表示無能為力。
陶元方平日裡自詡醫術直追方老醫正,也曾下過斷言,認為這馬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這也是柳宗道與一行戰士十分憂愁的原因。
若論醫人,牧場的醫術自然比不上那些名族大閥,更比不上傳聞中四處行醫救人,能從閻王手中搶人的神醫萬家生佛孫大家。
但論及醫治牛馬獸類,飛馬牧場經歷幾代人的摸索,到如今已是首屈一指。
連陶元方等一干醫士都束手無策的病馬,就在眼前那個十分虛弱的年輕人手中,只花了區區一盞茶工夫,就治好了?
陶元方面如土色,看著那揚蹄嘶鳴的白馬,一顆心直往下沉。
小翠走上前來牽著蘇辰的衣袖,臉上滿是榮耀。
秋官兒大顯身手,她是最高興的了。
馥大姐也是十分驚訝,她帶著眾婢女過來,確實是因為有人告密,說場主的侍女竟然手腳不乾淨的偷取糕點送人。
損失雖然沒有什麼,但如此行為影響卻是太過惡劣了,雖然她也對小翠這番顧念親人的做法,心有慼慼,但有些事情卻是不能不做。
該罰還是要罰,更要敲打一下,不然的話,底下的眾多人手都不太好管理了。
看著笑得十分明媚的小翠,馥大姐突然之間心思就淡了,有些羨慕的看了一眼小翠,心知此時不但不能罰,而且還得大加獎賞,以為籠絡。
至少也要在秋官心裡留個好印象。
能醫馬不算甚麼太大本事,但如果是一位能人之所不能,可以起死回生的天醫堂大醫正,別說是她,就算是二執事柳宗道,或者說是場主,也會小心哄著吧。
從此以後,可以想象得到,這位年輕人的地位,在牧場將會大不相同。
先前獨自一人躺在斗室之中無人問津,甚至要被趕出牧場自生自滅,如此情況再也不會發生。
想到這裡,馥大姐微微側仰起頭,不為人知的望了望遠處亭臺方向,那裡正有一雙眼睛看了過來,透著探究好奇。
柳宗道哈哈大笑起來,伸掌在白馬背上用力一按,感受到馬兒身上蓬勃的血氣,走上前來,道:“秋官,你這一手卻是把大醫正都比了下去,對了,先前你說麒麟血丹你也會配製,那豈非我牧場以後仍會有源源不斷的千里寶馬……”
柳宗道對蘇辰與陶元方相爭執時的狂言,原本就沒放在心上,以為只是一時義憤誇下海口。
此時卻完全變了態度,雙眼放光,其中的熱情火焰,似要把人都燒化了。
蘇辰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