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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三六九等。
就比如前來迎接蘇辰的,就是兩個丫環,四個護衛,場面顯得更大一起。
也引得有些書生在一旁暗暗側目,不時的交頭接耳。
“既然蘭夫人盛情相邀,那就卻之不恭了,請頭前帶路。”
蘇辰笑了笑,也不拒絕。
這或許是別人的做秀,或許是誠心結交。
但正如剛剛的丫環所說,那位夫人也只不過是結個善緣。
身為大商大戶,資助一些寒門士子也是常事,何況只是相請同船。
就如現代社會一般,就是見到了,請來一起聚個會,吃個飯而已,也算不上多大人情。
上得船來,蘇辰就見到主人家在一旁見禮,更是奉上程儀,客套幾句,恭賀禮讓一番,就請入客房之中,並告之遲一點就開宴,還有詩會召開,大家吟詩飲酒,熱鬧熱鬧。
蘇辰隨波逐流,就在房中安頓下來。
過不一會,就到了開宴時分。
酒席之上。
三杯兩杯下肚,氣氛漸漸的火熱了起來。
不時有人出題,多是思鄉、望水、漲潮一類的題目,很是應時應景。
到了這種時候,就算是平日裡對詩詞歌賦並沒有深研的秀才,也會絞盡腦汗的做上一首。
眾人或起鬨、或吹捧,總是多了一些雅趣。
而那蘭夫人卻是讓人如沐春風,時不時的插言笑談幾句,讓所有人都不覺得被冷落……更有著十餘位嬌俏丫環在旁倒酒服侍,軟語溫香,讓秀才們差點忘了今夕何夕。
漸漸的,幾位特別出色的秀才也就顯露出來,無論是才華,還是風度,都高出同儕不止一儔。
這幾人,也更是得到主人敬重,得到眾多學子佩服。
吹著涼涼的江風,看著酒宴中的交際,蘇辰也只當做見識一番這個年代的稀奇事,自顧飲著酒。
這個年頭的酒水度數很低,在他看來就是飲料,再說,他的肉身極強,喝了不少,更是一點醉意也沒有。
他跟謝秋瑩坐在一角,沒有跟人攀談,當然,也沒有人上前來跟他結交。
能考上秀才的大多都是讀書人中的佼佼者,不說心高氣傲,任誰都有一些自矜之心。
不會對不認識的人有什麼吹捧的想法。
就算是蘇辰風度極佳,望之有若朗月晨星,也是一樣。
到了科考前夕,身份的高與低,看的其實只是才學,並非相貌。
蘇辰本想再觀一觀江景,休閒片刻,就去回房修練。
卻聽到一旁有人吵了起來,還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誰說金華無人的,歐陽兄你是孤陋寡聞了吧,本屆案首寧文靖寧兄不但文采風流,武功更是有若天人,你們龍游哪堪比擬?”
“武功,哈哈……”
一個尖銳的嗓音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啊,也不過是一介武夫罷了……本次科考,考的是經世濟用的文章,你卻提什麼武功?若是那邵還在,我倒是承認他有幾分才學,詩詞也算不俗,可惜這位寧秀才嘛,卻沒聽過。”
說話的是一個身著公子長袍,衣領繡著金線,手持一把白玉摺扇的青年。
青年眼眉狹長,意態狂狷,臉色泛紅,似乎是喝了不少酒。
此時說起話來,有一種指點江山的味道。
“比如廷和兄、先禮兄、元甫兄幾位,哪一位不是名滿江南,就連區區不才,名聲也是響徹各城,你金華呢?就憑那位‘武功很好’的書生,也配跟我們爭一個座席?”
這人叫歐陽敏,乃是龍游城案首,他倒也不是針對蘇辰,只是先前在船下之時就見到蘭夫人派出兩位丫環,四個護衛延請蘇辰,這是難得的禮遇。
要知道,每一次赴考的金秋詩會,也是有著講究的。
請人的時候去的下人多寡,不但代表著所請之人的名望,也代表著主人家的重視與否。
“也不知道蘭夫人看中了那小白臉哪一點?難道就因為生得帥氣,就會讓人高看?”
好吧,最關鍵的是,這位歐陽敏,身為龍游案首,他也只是得了一個丫環、兩個護衛請上船來。
最後安排座席,他也是坐在蘇辰的下首。
本來,他還想著看看這位被重視的寧秀才,是不是有著什麼獨特之處。
卻沒想到,自從詩會唱和開始,對方竟然一語不發,只是自顧自的坐在一旁飲酒吃菜,完全泯然眾人……
這就得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