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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得著機會,就會做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惡事、蠢事來。
這種人蘇辰也是不取的。
他能大略分辨人心,自然不會買錯。
在聶小倩眼裡,這些下人一無是處,但在蘇辰眼裡,這一次買回來的十七八人,全都是心性純樸、本分忠厚的老實人,但又不是蠢人。
就如這兩個貼身小丫環竹兒、棋兒,反倒是有些靈氣。
別人看不出來,蘇辰可以打賭,等這兩個小丫頭養好身體,長成之後,定然會出落得十分水靈脫俗,而且機靈聰慧,底子在那裡,差不到哪去?
這些念頭,只是在蘇辰的心裡隨意閃過,並沒有太過在意。
或者聶小倩和老管家等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也不去解釋。
只是聽著聶小倩說道:“寧公子千萬不要大意,那張家如今派人連夜出城搬兵,想必是有著極大圖謀,張家的產業做得大了,做事習慣卻一直沒改,張元山最是睚眥必報,此次他的寶貝兒子張延慶可說間接死在你的手中,他是怎麼也不可能罷手的。”
“這事啊,我倒是聽說過,張家跟那千戶所左明月乃是姻親,叫他們的人手出動報復也不算什麼奇事。不過,他既然已經知道了張延慶之死的真相,就應該知道那狼牙匪首薛霸也是被我所殺,千戶所只是一些士兵吧,就有那麼大信心敢對我動手?”
蘇辰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這事他還真沒放在心上。
正是所謂的藝高人膽大。
到了某一個層次,看到的風景其實已經不一樣。
“你可不要不當回事,軍隊作戰跟平常武人交鋒完全不一樣的……結成戰陣,亂箭齊發,就算是再厲害的武者,也只能落荒而逃,若是有著高手在一旁牽制著,更是極為危險。”
聶小倩急了,心道沒看出來,這寧文靖竟是個自大的性子。
她雖然是官家千金,也沒有見過幾次戰陣,但也偶然隨著府兵出去剿過匪,曾經見識過軍隊叢集攻擊的可怕。
府衙之中,平日裡常常聽那些家將們吹噓著。
說那些所謂的武林高手,只是單打獨鬥厲害,更或者面對十多二十人,也能搶盡先機,能殺能退,完全沒有危險。
但面對的的軍隊成百上千,穿上甲衣、結成軍陣之後,刀槍齊舉亂箭射殺,單人獨馬的武林高人就抓瞎了。
除了逃亡,根本沒有什麼太好的法子。
畢竟人力有時而盡,打得過十人百人,真遇到人海攻勢一湧而上,總會淹沒在人潮之中,會被斬成肉泥。
這也是歷朝歷代,身處高位者從來不太懼怕別人刺殺的原因。
成功的例子實在是太少了,刺殺者多數都是飛蛾撲火。
就算是成功了,也是因為天時地利人和,種種際遇不可複製。
“好啦,我會小心的,聶小姐你別急。”
蘇辰眼神閃了閃,他沒想到這位知府千金原來是個熱心腸的性子,還真看不出來。
無論是哪一種原因,就算是知恩圖報,這種上門示警的行為,也讓他心裡十分開心。
能被人擔心記掛著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十年寒窗苦,一朝成名天下知,說實在的吧,我這些天得準備院試的事情,也沒有心思去跟那些人玩心計,打生打死的,當不會出城……”
蘇辰搖搖手,實話實說道。
他的目標其實並不是跟人鬥心計,拼生死,而是為了收攏氣運,無論是從哪方面來說,科舉都是一條捷徑。
他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在普渡禪院收穫的豐厚果實也等著自己消化。
身上的傷勢雖然沒有大礙,總得花上一些時間將養,的確不會出城。
倒是眼前的姑娘有些不妥啊,問題越來越嚴重了,一天一個變化。
“聶小姐,我看你面色不對,是不是受了風寒,要不我給你把一把脈?”
蘇辰斟酌著說道。
“你還會醫術?書生懂醫的如今很是少見了。”聶小倩不置可否的笑笑,卻沒有走到近前,顯然不太信得過蘇辰的醫術。
她的性子柔和得很,雖然看起來有些風風火火,實際上卻很會照顧別人的面子,只是說道:“我的病情有些特殊,還是算了吧。”
反倒是她身旁的小丫環小煙撇了撇嘴道:“小姐的病,寧公子你是看不明白的,別說是你了,金華城有許多大夫都來瞧過,也沒起到什麼用處,甚至還有朝中退隱的御醫曾神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