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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曾經派人去過福壽山探查,卻什麼也沒查出來。
甚至有幾位捕快,回來之後就變得信奉佛祖,也有些神經兮兮的,稱自己獲得佛祖感召,是真心誠意供奉。
這就有些難辦了。
民不舉,官不究,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說著普渡禪院的好話,聶文臻就算心有懷疑,也只能不了了之。
不過,他倒是偶爾聽說過,那禪院有時會發生信徒失蹤,但也只是傳言,真憑實據沒有找到半點。
這事久了,也就習以為常。
只是內心深處,多少覺得有些不對,卻又不知道哪裡有問題。
“這麼看來,那黑衣書生反倒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聶知府笑道。
官府跟民眾不同,對於宗教這種蠱惑人心的勾當向來不喜,此時聽到普渡禪院出事,很是有些幸災樂禍。
“還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說。”見到知府大人心情不錯,嶽嵩遲疑道。
“說吧,除了這件大事,還有什麼值得你特意稟告的?”
“是張家的事情……自今日那五位書生死在城外東山野店之後,張家就開始行動起來。他們動了手段逼迫兩位受傷的捕快,並且連夜派人出了城。聽暗子傳來訊息,張家老爺派人去聯絡千戶所了,很可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想要對付那書生。”
“大膽!”聶知府霍然站起身來,踱了幾步,又有些為難道:“張元山家裡的產業遍佈金華,手下有著許多人跟他們找食,這倒也罷了,最難辦的是張元放,如今身為朝庭吏部郎官,位高權重得很,雖然放翁未必把這位遠房堂弟放在眼裡,但每年收受了大筆冰耗火耗銀子,怎麼也會顧念幾分舊情……”
“算了,張元山此次死了兒子,總得找人出氣,他想要自己女婿左明月動手,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只要衛所兵馬不進金華,咱們也不必去理會……至於寧姓書生,就讓他自求多福吧。”
“可是,那書生救了小姐,我怕……”
“哼,若非他挑起爭端,那狼牙匪首哪裡會在野店裡悍然出手?”聶文臻對當時情景瞭若指掌,冷笑一聲說道。
顯然洪琛捕頭交待的保密,並沒起到什麼作用,該知道的人全都知道了。
說了這句之後,聶知府似乎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生硬,語氣又緩和下來道:“嶽嵩,你不是說那書生的武藝極強,就連你也沒把握對付,這樣的人,還輪不到我們操心,他能自保的……下去吧,繼續關注城內動靜,不能出亂子。”
“是,大人。”
嶽嵩拱手退下。
他走出大堂,停了停腳步,微微轉頭看了一側陰影處,嘴角微微露出笑意,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聶小倩伸手拍了拍自己胸脯,張大小嘴喘了兩口氣,方才輕聲道:“嚇死我了,還以為那木頭已經發現我們了呢,爹爹怎麼可以這樣?人家救了我們,眼見得要被人謀害,他竟然不管的?”
“小倩,知府大人也是有所顧忌,你也聽到了,那張家很有背景,我們惹不起。不說吏部那位大人,就說左千戶,真要撕破面皮,也是一件天大的麻煩事情。”
“我不管,人生在世,當知恩圖報,白日裡若非寧文靖擋了那一刀,小倩恐怕就沒法跟芸姨你在這裡說話了,而且,他也沒做錯,以德報德,以直報怨,那幾位書生也是罪有應得。”
小倩說得激憤,面上又有些驚懼,顯然想到了白天所遇那種驚險。
她拉了拉花芸的手,小聲求懇:”芸姨,你幫我看著那個木頭好不好,最好在院中走動,把府兵調開,我得出一下府。“
“這麼晚了,外面要是有危險怎麼辦?”
“不是有小煙在嗎,先前出門沒帶她一起,回來可是念叨我半天,動不動還哭臉,我都被她煩著了,現在就帶她出門,讓她保護我。”
“可是……”
“放心啦,小煙的武藝是芸姨你親自教的,還說有你的七八分本事了,你還信不過她嗎?那書生新買的宅子離咱家不遠,我去去就回,不會有事的。”
小倩急急跑進了自己房間,過不多久,她身後跟著一個圓臉小丫環,兩人躡手躡腳的走向後門。
在微弱燈光下,能見到那丫環揹著一把短劍,雖然貓著腰行走,腳下卻沒有一點聲響,臉上滿是興奮。
花芸搖了搖頭,寵溺的看了一眼小倩的身影,走出幾步到了燈光下,咳嗽一聲,引得幾位府兵望了過來。
她嘴裡反對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