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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她從不相信鬼神之說,可是為什麼她的臉竟然是剛剛出現在她腦中,那個叫季悠然的女孩?難道是借屍還魂?她真的不敢往下想,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又容不得她不信。
“叮!”電梯門再一次開啟,上面的數字顯示的是一樓。沐冉從震驚中回過神,她勾起唇角笑著,她重生了!從此她與那個人再無瓜葛。
電梯外等候的人被她如鬼魅一般的樣子嚇到了,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
直到她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他們才回過神,心驚膽寒抵論起來。
“媽呀!剛剛那個女孩是人是鬼?”一個大媽捂住自己不停跳動的小心肝,肥腫的身體有些。
一個年輕戴著眼鏡,看上去很斯文男子,擦著額邊的冷汗,顫巍巍的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醫院的護工感到背後涼颼颼的,兩腳有些癱軟,他沒看錯吧,那個女孩竟然穿著醫院‘太平間’屍體專服。難道真的見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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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空氣燥熱的讓人吃不消,夜幕中路邊昏暗的燈光下,沐冉在人們地別關注和驚叫聲中,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開心的笑著,那笑容是那麼的燦爛。她終於可以和自己的過去說再見了。這一場賭注她贏了。
她按照季悠然的記憶,緩緩的向前走去。
終於來到了季悠然的家,也就是她將來的家。那是一棟搖搖欲墜的公寓,她順著殘破不缺的樓梯走了進去,昏暗的燈照的狹小的樓道有些森然。
來到家門口,有幾雙破鞋擺在那兒,發出陣陣的臭味。大門破爛不堪,從未關好的門縫裡,不斷的傳出稀里嘩啦的麻將聲,偶然帶著幾句不堪入耳的髒話。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滿室的煙霧繚繞,嗆的她不停的咳嗽。印入眼簾的是破舊的沙發,地上散落各式各樣的雜物,看來這個家裡很缺人收拾。
中間的不平的方桌上,三女一男正在專心的玩著麻將,嘴裡還不時的爆幾句粗口。
還未等沐冉回過神,一陣尖銳的罵聲劈頭蓋臉的向她襲來,“你她的,還知道要回來?早知道你那麼沒用,老孃當初就不該生下你這個賠錢貨,真不知道老孃倒了幾輩子的黴…等等…我出紅中…”中年婦女一頭欠打理的中長頭髮如同雜亂的稻草一般胡亂的翹著,一根香菸叼在嘴中,一邊罵著,一邊注意著其他三家出的牌,一腳擱在凳子上不斷的搖晃著。
穿著汗背心平角短褲的中年大叔,看到她出的牌時,頓時雙眼一亮,“等下!偶胡了!”他興奮的把牌一攤,伸出髒兮兮的大手,“哈哈…今天偶的運氣真他孃的好!阿娥,給錢!給錢!”
阿娥用力把牌一推,又開始爆起粗口,“王老三,你急個鳥啊!操!老孃,會欠你那點小錢?”她還嫌罵的不夠,又把矛頭指向了無辜的沐冉,“死丫頭!你個黴蛋,大晚上穿白衣到處飄蕩,弄成這副鬼樣,一回來就觸你老孃黴頭,害老孃輸錢…去給老孃做飯去。”她把錢用力的扔給王老三,一邊理牌,一邊嘴裡還不停的罵罵咧咧的。
“王老三快理牌,一把胡牌你他媽的要爽多久?”身穿花色短袖襯衫的阿蘭嬸一邊理牌,一邊催道。
王老三一邊樂滋滋的把錢收回袋中,一邊色迷迷的笑著說:“有你們三個女人陪著能不爽嗎?今天老子就把你們統統吃了,呵呵…”
正在仔細理牌的張小妹,抬起頭,不耐煩的催促道:“死樣,得瑟什麼?快拿牌。”
真的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母親,連自己孩子的死活也不關心。
阿娥抬起頭見沐冉一臉深思的模樣,又開罵道:“操!你他孃的在發什麼呆,還不給你老孃我去煮點東西來吃,想餓死我啊?你這個不孝女…”
沐冉冷冷的一笑,搖了搖頭,向廚房走去,洗碗槽堆放了堆積如山的碗盤,發臭的樣子好像半個世紀都沒人整理,窄小的空間只能容納一個人轉身。
沐冉,不,從此以後她應該是季悠然了,一個出生在單親家庭,有著賭鬼媽媽和混黑道哥哥,門門考試不及格的季悠然。
☆、二。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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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她雖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從小嬌生慣養。但去加州的那幾年,她凡事她都喜歡親力親為。不然遇到像今天的事,她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還算滿意的看了四周一眼,低頭看了看手上廉價的電子手錶,一點了?怪不得她的眼睛都有些澀澀的。
她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