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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鴻洵想也沒想便奔了出去,扶住鴻澤差點哭出聲來:“三哥,你有沒有怎麼樣,你吐血了……”
鴻澤拍了拍鴻洵的肩膀,面色慘白得說道:“我沒事,死不了的。”
錦畫跟著走過去,見鴻澤嘴角血跡未乾,於是朝他遞過一方帕子,鴻澤看了錦畫一眼,卻不曾伸手去接。
錦畫略揚著頭,靜靜地看著他,仍舊揚著手舉著手中的帕子,鴻澤接過去擦了嘴角的血漬,錦畫本想等著鴻澤扔掉那帕子或者乾脆交還自己,誰知鴻澤只是握在手中,未還未棄。
晟帝走下觀戰臺,見御醫正在察看二皇子的傷勢,不怒而威,低喝道:“來人,將四皇子拿下。”
錦畫朝高臺之上看去,見眾將士已經將四皇子圍住,錦畫看不清四皇子分毫。
“糟了,四哥這下要遭殃了。”鴻洵急道。
鴻澤催促七皇子鴻洵離開,說道:“趁著父皇沒注意到你,你趕緊帶著她走。記得回了驚鴻殿,見了母妃,不要亂說話,省得叫她擔心。”
鴻洵對三皇子鴻澤一向是言聽計從,聽見鴻澤催促自己帶著錦畫離開,當下也不遲疑,拉著錦畫的手便往外走。
錦畫回頭倉促地看了一眼,只見三皇子鴻澤朝晟帝所站的方向走去,有御醫要為他檢查傷勢也被他推開,而四皇子被將士按著跪倒在晟帝面前,卻倔強地一言不發。
走出練武場許久,錦畫掙脫開鴻洵的手,有意無意地問道:“四皇子為什麼會出手將二皇子從比武臺上推下去?”
“我也不知。四哥雖然與二哥一向不和,平日裡爭執不斷,可四哥性子沉靜,從未動過這樣的怒火。”
“那他今日守著皇上的面,將二皇子推下高臺,豈不是會被重重受罰?”
七皇子鴻洵嘆了一口氣,說道:“自然是了。不過也說不定,畢竟四哥都是要走的人……”
錦畫奇道:“要走的人?他要去哪裡?”
“去守皇陵。”
回到驚鴻殿,因為七皇子鴻洵一反常態的心神不寧,德妃有些意外,再三逼問下,七皇子鴻洵道出實情,德妃聽說三皇子鴻澤受傷擔憂不已,卻只讓身邊的宮女太監去打聽訊息。
喬姨娘疑惑問道:“姐姐,你難道不親自過去瞧瞧三皇子的傷勢嗎?”
德妃搖了搖頭,苦笑說道:“皇上最厭煩妃嬪寵慣皇子,所以,我去不得。”
因宮中發生這種意外,喬姨娘自覺不便久留,遂帶著素琴、錦畫離開。
回到侯府,老太太自是親自過問此事,喬姨娘將宮中發生一切如實說了,老太太也嘆道:“皇上有十一子,卻至今未立儲君,自是會引起紛爭不斷。罷了,這次探不出口風來便算了,該來的遲早會來,咱們且等著吧。”
素琴鬱鬱寡歡得回到房間,莊氏見狀,忙又安撫了幾句,略過不提。
錦畫未等回到房間,便被一直相守在側的紅玉請到了顏書的房間,顏書正在抄寫《女誡》,見到錦畫進來,忙問起這次進皇宮的見聞,錦畫本有些煩悶,只是懶懶地回了幾句,顏書頗為掃興狠狠瞪了錦畫幾眼才作罷。
這般過了幾日,府中終是安寂。
袁青楓始終未曾忘記鎮國公府嫡孫擇親之事,又去催過齊氏,齊氏沉吟許久拿不定主意,想要推脫卻又怕最後是顏書攀上高枝,糾結不已。
袁青楓還是怕錯過這次機緣,於是便親自去了鎮國公府見老國公,不明不暗得說了幾句話,老國公豈會不知袁青楓心思,卻只是應承了幾句便打發了袁青楓回來。
袁青楓悵然而回,回去告知老太太,老太太只責怪袁青楓魯莽,要他不得再插手此事。擇日,便派人下了帖子去請過鎮國公府嫡媳過府一敘。
莊氏將素琴喚到房內,神秘兮兮地說道:“老太太雖瞞得緊,卻到底漏了少許風聲。聽說過兩日鎮國公府上的大太太會應邀過府,名義上是與老太太敘話,實則是替鎮國公府上的嫡孫來瞧瞧咱們家的姐兒。”
素琴蹙眉,說道:“聽說那嫡孫被老國公寵得無法無天,只差沒有拆房揭瓦,女兒瞧不上。再者說,女兒年紀似是比他還大上幾歲,不合適。”
莊氏嗔怪道:“哪個要你嫁過去?那鎮國公府雖好,到底不比宮裡,既然皇后看上了你,遲早會給你個說法,你且等著。”
“那太太跟女兒說這些到底何意?”
莊氏朝大周姨娘所在的院子斜睨了一眼,滿腹牢騷得說道:“還不是為了那不成器的則棋?我在心裡盤算過,別管大周姨娘咽不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