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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袁家兩位小姐進宮,另外還特別指明瞭一定要有袁家三小姐,顏書。
老太太對於袁家親眷頻繁進宮格外重視,又格外叮囑了喬姨娘,萬萬不可再讓顏書出任何差錯。
德妃帶著喬姨娘、素琴、顏書和錦畫進了澄瑞宮,鎮國公府上的大太太竟也在,赫連氏讓人賜了座,說道:“往後都是一家人,無需這麼拘謹,都坐下吧。”
赫連氏伸了伸手,招顏書過去,說道:“這便是譽兒自個看上的,模樣倒是好的,就是要多長些見識。鎮國公府不比尋常門第,既重書香又重人品,喬姨娘,往後還要多教導才是。”
赫連皇后明著是踩低了袁家,實則連同喬家在內,也暗暗貶低了。
喬姨娘看了德妃一眼,應下不敢再出聲,倒是鎮國公府上的大太太笑著說道:“靖遠侯府上的四位姐兒,論相貌都是上乘,性子卻各有千秋,我當時也拿捏不準該擇哪一位。誰知譽兒竟自個看上了,皇后該是知道老國公寵著譽兒跟什麼似地,譽兒怕我不允,便先去老國公面前磨得他鬆了口再來找我說,又纏著我一定要儘早去提親。否則無論如何也要進宮來請皇后娘娘擇定才是。”
“這孩子……”赫連氏責怪了幾句,語氣裡卻藏不住淡淡的寵溺,到底是自家侄兒,怎麼說都是喜歡的。
鎮國公府上的大太太問道:“二皇子如何了?”
赫連皇后回道:“好些了,若不是鴻澤救了他,少不得會傷筋動骨躺上幾個月。德妃,鴻澤身子可好些?”
錦畫聽見赫連皇后問起三皇子鴻澤,於是抬頭看過去,見德妃起身說道:“有勞皇后娘娘掛心,鴻澤好多了,御醫說是不堪重力撞擊才內俯受了傷咳了血,休養一段時日便好。”
鎮國公府上的大太太微蹙著眉頭,不解得說道:“那四皇子難道是在怨恨皇后娘娘當年將他母妃打入冷宮?他母妃當年做出那等事,原本就該賜死的,是皇后娘娘心善,才向皇上求情救了她一命。他不知感恩,竟然還將二皇子推下比武臺……”
赫連氏臉色一沉,那大太太自是圓滑的,當即止住話,笑著說道:“看,咱們只顧在這裡說話,讓這些孩子們也跟著守著這裡豈不煩悶,不如讓人帶她們出去玩耍玩耍。”
赫連氏緩和下神情,讓宮女們帶著素琴、顏書和錦畫去御花園轉轉,顏書早已按捺不住,聽見赫連氏如是說,於是趕緊隨著宮女離開,素琴和錦畫朝赫連皇后、德妃一一拜謝後,也跟著離開。
鎮國公府上的大太太看了看顏書的背影,面色上有些難看,與赫連皇后交換了個眼神,也沒再說什麼。
德妃側身看了喬姨娘一眼,似是責怪她沒有叮囑過顏書,禮數不周。
沒過多時,赫連皇后身邊的宮女瓊枝從外面進來後,附在赫連皇后耳邊低語了幾句,赫連皇后起身說進寢室更衣,便只讓德妃、鎮國公府上的大太太和喬姨娘坐在一起說話。
那宮女瓊枝低聲說道:“娘娘,您讓奴婢準備好的食盒,奴婢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還要按照您先前的吩咐,讓那人將食盒給皇上送過去?”
赫連皇后沉吟了片刻,終是說道:“對,就叫那人送過去。”
瓊枝無不擔心得說道:“可是那人如若是不肯呢?”
“她如何不肯?本宮既已放出那些似是而非的風聲出去,這帝都誰人不知她就是要進宮的?可她偏偏就是等不到下一步動靜,你說她會不會急得心裡拱火?這時候讓她給皇上送東西過去,她只會巴不得。”赫連氏冷笑道。
錦畫一行人來到御花園,顏書最是興高采烈,素琴獨自坐在廊亭上不出聲,錦畫見遠處一個小太監露頭露腦了片刻旋即離開,心裡有些疑惑。
不一會,瓊枝提著食盒走過來,笑著在素琴耳邊低語了幾句,要素琴跟著她離開一會,顏書還要鬧著跟著一起去,素琴紅著臉斥了她幾句。
顏書不高興,撅著嘴說道:“大姐又不是去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憑什麼不能叫人跟著?”
素琴氣得眼紅,而瓊枝卻正色說道:“在皇宮,別管是不是見不見得人,就是不能讓人知曉亂嚼舌根子,這是宮裡的規矩。三小姐如今是與鎮國公府定過親的,言語舉止凡事還需慎重。”
錦畫見素琴跟著瓊枝離開,心下卻有些不好的感覺,忙在身後喚了聲:“大姐……”
素琴回過身,見錦畫看著自個一臉關切,心下有些感動,於是折回身握了握她的手,什麼也沒說便跟著瓊枝離去了。
“你說大姐跟著那宮女會去哪裡?”顏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