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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便動了壞心思?老爺怕是多慮了,如果見誰起了歹念,我頭一個不讓她。”
林姨娘起身,本欲上前去接過珊瑚手裡的茶水,伺候齊氏喝下,見袁青楓盯著自己看,於是訕訕一笑,便又收回了手。
此時,錦畫看著那一幕,卻依稀感覺出有些不對勁,苦思冥想才明白過來,於是,當即上前,狀似無意地說道:“林姨娘,你尾指的長指甲怎麼沒有了?”
或許是錦畫的問話太過突兀,或許是眾人也察覺出什麼意味來,眾人將目光都盯在了林姨娘的手上,林姨娘握緊了拳,放在另一隻手下,說道:“昨兒個給應景剝栗子時,不小心折了……”
齊氏上前,拉過林姨娘的手,細細端詳著,笑著說道:“一雙妙手,怪不得平日裡這麼保養著,我可記得你從前從不肯剝這些皮殼硬物,就連剝桔子也要用錦帕包了,用銀筷子剔去絲,怎麼突然想起來要給應景剝栗子?”
林姨娘面色有些不自然,將手收回,說道:“太太不知,我平日裡也沒那麼仔細的……”
雲裳未曾說話,只是將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來掃去。
而喬姨娘卻是冷冷笑著說道:“怕是有些人慾蓋彌彰吧,本沒影沒落的事,這下可一下子露出了馬腳。”
林姨娘臉色倏地發白,起身望著喬姨娘,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四小姐剛才的說辭,又是你教著說的不成?早就覺得四小姐聰敏過人,原來也沒什麼稀罕,不過就是受你指使罷了。”
喬姨娘拉過錦畫,一同站在林姨娘身前,說道:“我教沒教她不重要,重要的是話裡話外絲毫未錯,能戳進長了鬼心眼的人的心窩子裡去。”
“你別將自己擇地那麼幹淨,將髒水盡數潑到我身上來。你但凡清清白白的,何必費盡心思從外面弄進那些虎狼之藥,把自個院裡的貓都給吃死了?”
林姨娘的話一出,袁青楓臉色一沉,又冷眼看向喬姨娘,齊氏藏住心中的怨恨沒有作聲,喬姨娘忙跪倒在袁青楓跟前,說道:“求老爺做主。我前兒個身子不好,顧大夫、張大夫盡數不在,讓繡屏從外面帶了藥的事是有的,卻不是林姨娘栽贓陷害說的什麼虎狼之藥,不過就是些祛風驅寒的尋常藥罷了。老爺如若不信,儘管讓人拿來看。”
袁青楓略微沉吟了片刻,齊氏唯恐袁青楓信了喬姨娘的話,不肯派人去查,正在焦急之時,便聽見雲裳說道:“老爺,既然喬姨娘都這麼說了,還是派人去查下還喬姨娘一個清白才好。否則別人只當老爺是護著喬姨娘,還是會懷疑於她。老爺如若不放心,不如便讓我去一趟。”
齊氏看了雲裳一看,微微笑著說道:“沈姨娘說得對,珊瑚,你便帶著人跟沈姨娘一起去。這樣別人便說不出什麼來。”
錦畫本是有些疑惑,見喬姨娘神情淡然,而繡屏也毫無鬱色,便知她們肯定是早有準備,雲裳與珊瑚即便去了也不可能再查出什麼來,心裡一時悵然,說不出什麼滋味。
果不其然,雲裳與珊瑚回來之時,手裡只捧了幾幅藥,跟在身後的那人,卻出乎錦畫意料,竟是張大夫與那青衫少年。
張大夫向袁青楓和齊氏見過禮,那青衫少年卻仍舊未曾向任何人行禮,只是在看到錦畫時,微微逗留了瞬間而逝的目光。
張大夫接過珊瑚手裡的藥,開啟來放置在桌几上,一一辨認著,間或低聲幾句向那青衫少年傳授講解著什麼,那青衫少年神情認真,將藥材拿起來細細嗅著,幾乎不發一言。
“老爺、太太,這些藥不過就是尋常的祛風驅寒的藥,但或許是開方子的那人不知用藥之人身份,所以下藥之時不免用得狠了些,未免身子受累,姨娘還是不要再繼續服用了才是,待過後我再給姨娘開幾副溫和的藥。”張大夫說道。
袁青楓神色間不免放鬆了下來,親自扶起喬姨娘坐下,齊氏冷眼看著,心中不免暗恨。而林姨娘卻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嚷著:“不可能,不可能,明明她弄進來的藥是……”
袁青楓拍案怒起,說道:“難不成平日裡我對你太過縱容?你謀害太太腹中子嗣的證據雖無,可嫌疑卻有。現在又無中生有陷害喬姨娘,你到底是何居心?”
林姨娘這下已知自己棋差一招,既著了袁青楓的疑,又惹怒了他。她自是個聰明的,知道自己再辯駁下去更沒有好果子吃,只得跪下哭著說道:“老爺明鑑,我不過是看喬姨娘往我身上抹黑,才一時心直口快說錯了話,請老爺、太太恕罪。”
應景見林姨娘跪下,也跟在旁邊跪下哭著求袁青楓饒過。袁青楓見狀,自是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