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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四小姐尋親那時,也要卯足勁討老太太歡心才是。”
錦畫只作聽不明白的,胡亂敷衍了幾句才歇下。
待到了次日,錦畫向齊氏請過安後,見嚴媽不在齊氏跟前伺候,便拿著布料嚴媽房間去找,迎頭便碰上珊瑚。
“嚴媽接到信昨兒個傍晚急匆匆得回鄉了,還是太太讓家裡套車送的,怕是要耽擱幾日才得還,四小姐有什麼事吩咐珊瑚也是一樣的。”珊瑚笑著說道。
倒不是她也與嚴媽一般,都是清楚錦畫真實身世的,所以才待錦畫恭敬,只是見錦畫素日裡懂事又乖巧,齊氏待她親和,所以珊瑚也未曾輕看過錦畫。
“無甚要緊事,不過就是來問嚴媽些女紅針法。蜜柚荔枝手上功夫也疏鬆,我可不想拜的頭一個師傅便是稀鬆平常的。”錦畫笑吟吟地說著,米黃色短襦藕色長裙,站在那裡如同新抽嫩芽的枝條,舒展而鮮活。
珊瑚誇讚了錦畫幾句,便被齊氏房裡的丫鬟叫了過去。
錦畫帶著蜜柚往回走,遠遠便瞧見應辰和顏書正在說話,正要避開去擇路而行,誰知還是叫顏書瞧見了,招手喚道:“四妹,你過來。”
錦畫讓蜜柚將布料帶回去,自個硬著頭皮朝應辰和顏書那邊走過去,及至到跟前,顏書一把拉過她,神秘兮兮地說道:“四妹,我聽說明年宮裡就要選秀了……”
錦畫蹙眉,有些不甚明瞭,即便宮裡要選秀,與顏書何干?與己何干?值得小小年紀的顏書也跟著說嘴?
正在這時,喬姨娘帶著繡屏從一側走過來,繡屏手裡還捧著一疊宣紙,顏書、錦畫喚過喬姨娘,應辰也朝喬姨娘微微點過頭。
喬姨娘先是看了眼顏書,又看了眼錦畫,終是對顏書說道:“去,將抄好的佛經給太太送過去,就說我一會就過去。”
顏書本是不願去的,見喬姨娘再三催促,才只好帶著繡屏先自過去。
花園中,就只剩下喬姨娘、錦畫和應辰。
喬姨娘朝著應辰笑了笑,瞥見他腰間繫著的香囊,便說道:“大少爺的香囊勾了絲,如若不嫌,待明日裡我親手縫一個送與大少爺。這個已是破舊了,不如扔了吧。”
說罷,伸手去摘應辰腰間的香囊。
誰知,那應辰卻突然一側身,躲開喬姨娘的手,臉上浮現出些許傲慢之色,說道:“不勞煩喬姨娘了,這是太太親手縫製的,縱然破舊了些,也是嫡房裡的東西,旁人怎麼扔得?”
這句話甚是傷人,喬姨娘當即有些發窘,錦畫上前握過她的手,想給予她安慰,只覺得她手心冰涼,似是沒有任何溫度。
錦畫見喬姨娘傷心如此,於是不悅地朝應辰說道:“姨娘也是一片好意,你不領情便罷了,怎麼還如此出口傷人?”
那應辰不屑地說道:“我是嫡房裡太太生的,是候府的嫡孫,身份尊貴,那些話難道我說不得嗎?”
錦畫鬆開喬姨娘的手,徑直走至應辰身前,微微揚著臉看向略比自己高出寸許的應辰,一臉地正氣凜然,說道:“你就是說不得。誰都可以輕看了姨娘,唯獨你不行,誰都可以怠慢了姨娘,唯獨你不行……”
此話一出,應辰一怔,連同喬姨娘也微微有些訝然,兩人齊齊看向錦畫。
錦畫心下一凜,內心如同水湖激浪般暗潮洶湧,掩藏許久的隱秘自問無力揭開,因為道出事實,傷害的又何止是齊氏、喬姨娘兩人?
整個侯府因此蒙羞,袁青楓顏面盡失,喬姨娘在有德妃可以倚仗的情況下又怎肯善罷甘休?到那時,齊氏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而自己的前路也會如同流星般在侯府隕落,不見天日,坎坷難行。
可是要自己眼睜睜看著這對母子隔閡違背天倫,她也於心不忍,所以才在情急之下失言,讓應辰和喬姨娘迷惑不解。
看著喬姨娘深幽的目光,錦畫心下一凜,深知這樣的錯誤不可再犯,嫡庶之爭向來殘酷,以一己之力無從改變任何。即便自己想在齊氏和喬姨娘間求得一種微妙的平衡,也要懂得自保及時抽身,否則便是害己害人。
錦畫微微垂目,緊緊握著雙手,緩下心情,不緊不慢地說道:“姨娘到底是長輩,更何況大哥與三姐一向交好,大哥難道願意讓三姐看見這一幕嗎?”
錦畫知道自己這樣說,應辰定會聽到心裡去,或許是龍鳳胎的緣故,應辰與顏書格外要好些,在諸事上都讓著顏書,應辰可以蔑視羞辱喬姨娘,卻從無對顏書說過半個不字。
此話一出,到底是糊弄了過去。
應辰微微一窘,帶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