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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畫見老太太將戰火引到自己身上,唯恐答錯著了人眼。再者說,反正顏書已經被打過了,接下來的懲罰不過就是抄書禁足加打掃佛堂,說起來也不過就是修生養性的事,有益無害,又不傷筋動骨的,說該罰也不會再招顏書、應辰的記恨。
“這次畢竟是三姐莽撞,差點闖出大禍,老太太責罰她是應該的。”錦畫答道。
也不知老太太是如何想的,到底是為了為難錦畫,還是就要將顏書置於死地,竟然張口說道:“既然你說該繼續罰,那麼就再打三丫頭二十大板……”
錦畫大驚,先不管這二十大板會不會要了顏書的命,問題本質的關鍵在於顏書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罪責必然會落在自個身上,逼死親姐的罪名,她袁錦畫才不想承擔。
未等錦畫開口,袁青楓起身勸道:“老太太罰也罰了,又何必跟她生氣?顏書那麼小,難道老太太真要打死了事?回頭傳到宮裡去,皇后娘娘得知此事,又會怎麼看待咱們家?”
袁老太太見袁青楓開口求情,本就是刺探錦畫的話,只好順勢收回話饒過顏書,但是其餘的懲罰一個都沒減,反而加倍,禁足兩月,抄寫《女誡》一百遍,打掃佛堂兩個月。
眾人散了去,已經有丫鬟婆子將顏書送回房間,顏書閉著眼,顯然已經是哭得昏迷過去了。
袁青楓命全忠去找大夫,齊氏攔著說道:“張大夫還在大周姨娘那邊,他醫術高明,不如就叫他過去給顏書診治吧。”
說罷,袁青楓頷首,全忠不便往內宅去,一旁的珊瑚便疾步去往大周姨娘院子那邊了。
錦畫帶著蜜柚去了顏書的房間,見喬姨娘已經守在裡面,心疼落淚,見到錦畫走進來,又問了她幾句身子如何,得知錦畫無恙才放下心來。
沒過一會,張大夫便趕了過來,隨行的還有那位青衫少年,手提著藥箱,似是進了女兒家閨房頗有些不自在,微微蹙著眉,看見錦畫後不過是淡淡掃了一眼就移開視線。
張大夫要給顏書檢查傷勢,顯然那位少年不便留在房中,便折身等在了門外,齊氏帶著珊瑚又進來,加上紅玉綠石伺候著,屋子裡一時人多難以挪步,錦畫便帶著蜜柚也出了房門。
錦畫見那少年站在庭院內,青衫碧影,不過簡簡單單的衣著,身上卻頗有幾分華貴氣息,心下不禁對他身份生疑,可是卻也想不通富貴人家會任憑子孫出來當一個小小的醫徒。
或者他不過就是腹有詩書氣自華而已,算不得什麼顯赫人家出身。
錦畫見那少年往自己身後看了一眼,跟著回頭去看,正見珊瑚走出來,於是上前問道:“三姐如何了?可傷得厲害?”
珊瑚答道:“張大夫說不過就是傷了皮肉,並未傷到筋骨,只要勤換藥,養上十天半個月就會好的。”
珊瑚說完,便帶著綠石去抓藥,錦畫也折身回了顏書房間,只見顏書後背的衣裳都被剪破了,露出一大塊觸目驚心的傷處,雖不是皮開肉綻,卻也不遠了。
喬姨娘仍舊掉淚,齊氏不悅說道:“哭什麼哭?她沒被老太太打死已是造化,如果不是你平日裡毫無原則的嬌慣,豈由得她這麼放肆?你再不多加管束,那麼我說什麼也要將顏書、錦畫帶到我屋裡去養,省得將來顏書這個不省心再闖禍,又是我白擔這個罪名。”
正巧林姨娘進來了,看到此幕,嘴角微揚,說道:“太太教訓的是。哥兒姐兒原本就該養在太太房裡,規規整整叫聲母親的。要不是二少爺年紀小,性子頑劣,我也早就將他送到太太房裡去養了,總比跟著我們這些做姨娘的要體面。”
林姨娘的這番話說得齊氏心裡很是受用,齊氏說道:“到底是皇后娘娘孃家出來的人,總比那些妃呀嬪啊孃家出來的人要強些。”
喬姨娘臉色倏地發白,看了齊氏一眼,咬著牙強忍著沒敢反駁。
林姨娘作惶恐狀,說道:“太太,我怎麼敢跟喬姨娘相提並論?我不過就是鎮國公府裡上不得檯面的人,喬姨娘可是德妃娘娘的親妹妹,論起來,她的身份豈不是尊貴得很?”
齊氏冷笑,見喬姨娘悶聲不吭,再跟她計較也無趣,於是又交代了幾句,便與林姨娘離開了。
沒過多時,綠石便拿藥回來,張大夫還趕著回大周姨娘那邊,於是便留下那名青衫少年煎熬。
顏書悠悠醒來,見了喬姨娘後又是嚎啕大哭,見喬姨娘好言安慰,又將責任推到錦畫心上,吵吵嚷嚷的,錦畫被她哭得心煩,不勝其擾。
沒一會,繡屏來說袁青楓去了喬姨娘的屋子,喬姨娘安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