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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守禮的人,眼界又高,瞧不上尋常女子。可是,誰能保證那些女人不往老爺懷裡鑽?聽說鎮國公府上平日都養著一些歌姬,只怕她們想出路都快想瘋了,見了老爺這樣的人物,又怎麼會不可著勁來獻媚?再者說,老爺都已經喝成那樣了,那香囊指不定是哪個歌姬偷偷塞到老爺衣服裡的,興許老爺自個都不知道。”
齊氏聽見這些話,更加惱怒,一巴掌將珊瑚手裡的香囊打落,又用腳踩了幾下,低喝道:“趕緊給我拿出去燒了,老爺不問也就罷了,若是老爺當真問起來,只說昨夜裡看似掉在院子裡一樣東西,還未等去撿呢,倒被一條野狗給叼了去了。”
☆、動靜
“若是老爺當真問起來,只說昨夜裡看似掉在院子裡一樣東西,還未等去撿呢,倒被一條野狗給叼了去了。”
珊瑚悶頭應了一聲,緊緊捏著手裡的香囊,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便回自個房間歇著了。
又過了幾日,便是應辰、顏書和錦畫的滿月。
袁青楓本不想大肆操辦的,一則他不過是嫡次子襲了候位,總歸有些不夠體面,恣意張揚只怕也會落人口舌。二則,應辰雖被齊氏抱過來養,可是終究不過是個庶子,在心裡竟覺得比不過錦畫尊貴。
可是袁老太太卻不那樣想,她仍舊覺得當初將應辰從庶子變嫡子還是對的,既打消喬家可能會存在“逼宮”的念頭,二則也成全了靖遠候府有嫡孫的體面。
袁青楓看著袁老太太的神色,卻總是個中有些微妙,他甚至在想,袁老太太這麼做,或許不僅僅是出自這兩個原因,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貓膩,自己竟是不知的。
可是,他仍舊不敢違逆她的意思,只有應下老太太的意思,將應辰、顏書和錦畫的滿月酒操辦得熱熱鬧鬧,極有體面。
當日,應辰、顏書和錦畫穿著新衣,粉雕玉琢地被奶媽們抱著出現在賓客面前,賺盡了吉祥話。
正當酒酣人醉之時,宮裡來人了。
袁老太太帶著袁青楓、齊氏一眾迎了來使,是德妃宮中的親信太監全公公,他神態倨傲,尖利著嗓子傳達德妃口諭:“正切思馳,突聞雀報。得悉貞妹有掌珠之喜,欣慰敬賀,盼貞妹攜雙珠入宮相見一敘。附禮單一份,聊表心意。”
宮裡的太監唸完,齊氏後背當即冷汗直流,袁老太太與袁青楓相視一眼,也各自有些怔愣。
這德妃果然是個有心思的,信函上隻字不提候府嫡孫應辰,只提及喬姨娘生下的雙女,還說盼著喬姨娘帶著顏書、錦畫進宮相見敘話。
喬姨娘不過就是一個妾,怎麼有資格可以進宮?德妃來這麼一出,就是為了成全喬姨娘的體面,要她在袁家沒人小瞧,讓人記得喬姨娘背後還有個這樣尊貴身份的德妃。
喬姨娘如今名下不過是一對庶女,如果當真有個兒子在身邊,那麼德妃言辭和做派又會如何光景?難不成真如老太太所說,會逼著自己休妻?
袁青楓心裡有些後怕起來,看了看身旁的齊氏面色慘白的模樣,心裡有些不忍,偷偷捏了捏她的手,聊作安慰。再側頭去看身後的喬姨娘,見她面上絲毫不因德妃信函上的言辭顯出驕躁之色,心裡有些欣慰起來,他果真沒有看錯她的,既守本分,又知道分寸。
那太監唸完,將手裡的禮單不交給袁老太太,也不交給青楓夫婦,竟是徑直走到了喬姨娘面前,恭敬地交給了她。
喬姨娘微微蹙了眉,猶疑下還是接了過來,卻看也沒看一眼,就捧到了齊氏的跟前,說道:“太太請過目。”
齊氏這時已被珊瑚扶了起來,面色仍舊有些不好看,說道:“這是德妃娘娘賜與你的,就自個收下吧。你雖是個妾,沒有資格接受這樣的饋贈。可是一來你與德妃娘娘是親姐妹,比不得旁人,她高看你一眼也是自然。二來咱們候府向來厚待於人,老太太、老爺也一向體貼你,你既為候府添了兩位庶出的小姐,當配得上這樣的功勞。應辰雖得不到德妃娘娘的惠賜,可是老太太和老爺應該會看在應辰是嫡孫的份上,格外看重些,再加上今兒個府裡來的賓客莫不是衝著應辰送的禮,好東西自是少不了的。”
齊氏這番話雖是冠冕堂皇叫人挑不出理來,卻處處點明喬姨娘不過是個妾,生下的女兒也不過是庶出的身份。如果說德妃的口諭是消了齊氏的體面,那麼齊氏這番話也算是明裡暗裡貶低了喬姨娘,將她踩到了腳底下。
那德妃不是隻字不提應辰,沒有送應辰一樣禮物嗎?那齊氏索性乾脆將府裡來往賓客送及的禮物都說成是應辰的。
誰高誰低,立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