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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到那時再扶正喬姨娘,與袁家和齊家的臉面都無虞,我認了。”
齊氏的這番話,令袁青楓心酸不已,如果自己的側室不是玉貞那該多好,自己便會毫無疑慮地告訴齊氏,這正室的位置始終是你的,不要憂慮,可是現在,誰能料得到呢?
不多時,袁老太太便又讓人送來了一碗催產藥,是袁老太太身邊的蘇媽親自送過來的,齊氏捧著那碗藥手指顫抖得厲害,淚珠大滴大滴地落在藥碗裡,深深看了袁青楓一眼,竟有幾分視死如歸的豪氣,猛然間抬頭喝了下去,頓時癱坐在了榻上。
蘇媽將碗小心地收了起來,才出去又叫了兩位接生婆進來。
依袁家舊例,袁青楓避了開去,在庭院中來回走動,一走便是三四個時辰。
袁青楓當真是焦慮不已,這不是尋常女人生孩子那麼簡單的事,如今在撕心裂肺地叫喊著的女人,一個是自己的髮妻,一個是自己的寵妾,關鍵是她們生下的孩子到底會有何命運,將被“安排”到哪一個孃親身邊,此刻連自己都不知曉。
直到入了夜,袁青楓才隱約聽見有嬰孩的啼哭聲傳出來,當下駐步不前,竟不知該如何作為是好。
再接著,彷彿又聽見了兩聲啼哭……
袁錦畫醒來之時,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只覺被人抱得透不過氣,渾身痠痛地厲害,而抱著自己的那個人哭得是肝腸欲斷,就跟生離死別一般。
只不過是瞬間,袁錦畫已經察覺自己身邊環境的異常,和自己張口只能哭嚎的事實,她穿越了。
穿越是沒什麼稀奇,看穿越的人都會說一句,早已穿爛了。可是擱在傅錦畫身上還是頭一遭,她自然覺得有些新奇。
正在這時,嚴媽從外面匆匆進來,附在齊氏耳邊低聲說道:“太太,老太太那邊有信了,說喬姨娘生下的是一男一女,要太太做好準備,隨時讓蘇媽過來抱孩子呢。”
☆、換子
正在這時,嚴媽從外面匆匆進來,附在齊氏耳邊低聲說道:“太太,老太太那邊有信了,說喬姨娘生下的是一男一女,要太太做好準備,隨時讓蘇媽過來抱孩子呢。”
齊氏恨恨地說道:“她倒是個能生的,一生便是兩個。”
袁錦畫聽見嚴媽對齊氏說的話,微微一怔,停止了嚎哭,眼睛直直地望著齊氏,似是想要聽清齊氏的應答。
齊氏緊緊抱著懷裡的嬰孩,隔著如泉湧的水霧,近乎貪婪地望著袁錦畫柔嫩粉團的面容,那漆眸泛射出的眼神令齊氏一愣,竟怔怔地忘記了哭。
袁錦畫心下一凜,當即斂神閉目,待齊氏再細細看過來之時,睜開眼睛露出一副茫然無知的神情,便見齊氏鬆了口氣,嘆道:“嚴媽,你說這孩子有一天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恨我?”
嚴媽在一旁,嘆道:“太太不必擔憂,即便將她送到喬姨娘那邊去,太太到時候也可以將她留在身邊養著,不還是一樣拿嫡女對待?”
齊氏聽見這句話,略顯寬慰些,溫柔得看著袁錦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臉頰,似是疼愛至極。
正在這時,袁老太太身邊的蘇媽匆匆而來,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孩,用薄毯捂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鼻息間出氣的地方,急聲說道:“太太快將小姐交給我抱走,耽擱久了喬姨娘怕是會起疑心的。”
嚴媽將蘇媽手中的嬰孩接了過來,嚴媽伸手便去抱袁錦畫,齊氏猛然間緊緊抱著袁錦畫不撒手,痛哭道:“蘇媽,這是我的親骨肉啊,我後悔了,我不該答應老太太這麼做,你去回老太太,就說……”
蘇媽面色當即有些難看,也不再去奪齊氏懷裡的袁錦畫,說道:“太太,這可不是說笑的時候。老太太料到太太會有不捨,叫奴婢給太太帶句話,如果太太一意孤行,將來出了什麼事,太太別再去求老太太就行。換子之事對老太太並無益處,老太太之所以這樣做,還不是體惜太太的苦處,太太如果不肯領情,反悔了,執意要將小姐留在身邊,那麼奴婢就將少爺給喬姨娘抱回去,維持原狀。”
齊氏又被蘇媽半恐嚇的話說動,看了眼嚴媽,見嚴媽含淚猛點頭,於是便連看也不敢看袁錦畫一眼,一狠心將袁錦畫往蘇媽懷裡一塞,側身臥在錦被上大聲痛哭起來。
袁錦畫這時已然明白過來,自己正在經歷何事,見蘇媽又不冷不熱地寬慰了齊氏幾句,將薄毯往自己臉上輕輕一蒙,露出一條細小的縫隙,往屋外疾步而去。
屋外疾風呼嘯,已是二月初暖春時節,天色漸暮,卻又突然下起小雪來,雪花在疾風中搖曳著、風情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