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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穿得格外厚了些,腰身處圓圓滾滾的,錦畫笑她像是老太太房裡養著的肥貓兒,荔枝不依,上前呵她癢,錦畫躲在蜜柚身後,荔枝還待上前,便聽蜜柚低聲說道:“荔枝,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鬧?”
荔枝撅著嘴,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不就是想說大小姐得以進宮,三小姐又許給了鎮國公府嫡長孫,除去二小姐外,便只有四小姐現在前途未卜?”
“你明白就好。難道這件事還不足以讓你上心?”
“我怎麼不上心?你憑什麼這麼教訓我,別以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你年紀比小姐大出許多,如若四小姐許了個好人家,你便是豁出去不嫁人跟過去也有個體面,可是如若四小姐嫁不到好人家,你自是要想著先安排自己的出路。可是我便不一樣,四小姐待我不薄,無論四小姐進了誰家,我都會跟在她身邊伺候著。”荔枝不滿說道。
錦畫有些不滿荔枝的說辭,情知蜜柚會怒,轉身看去,只見蜜柚伸手指著錦畫,氣得渾身發顫:“好,好,你便這麼說,將我們姐妹兩人這些年情誼都抹掉才好。”
荔枝一時口快,說罷又有些後悔,見蜜柚眼眶有淚,正待上前賠不是,蜜柚卻轉身疾奔出了房。
荔枝在身後跺腳,急道:“我不過就是多說了一兩句,話糙理不糙,說不到她痛處她也不至於會生氣。”
錦畫不悅道:“荔枝,你還說。別說蜜柚沒露出過這些心思,即便露出來也是人之常情,為自己打算下有何不可?”
荔枝瞪大了眼睛,訝然問道:“四小姐說得對。那咱們怎麼都沒見過四小姐為自己打算過?先不提大小姐是嫡出,四小姐可是與三小姐同為庶出,如今三小姐既許給了鎮國公府嫡長孫,您怎麼一點都不著急?”
錦畫有些失笑,心裡洋溢著暖暖的感動,頓悟荔枝和蜜柚這番話明是拌嘴,實則是為了點醒自己,不禁說道:“那是三姐的福氣,如何比得?”
正在這時,蜜柚折返進了屋子,說道:“四小姐一定是要瞞著我們嗎?當日鎮國公府上的大太太來時,那嫡少爺在佛堂見遇見的人,其實不是三小姐,而是您,對嗎?”
錦畫不作聲,只默默地捧著手裡的杏仁茶,任憑熱氣將面容模糊。
荔枝急道:“四小姐既然不願意回答,咱們也不會追著問,只去老太太跟前說了,要老太太查出個真相便是。”
錦畫緊忙起身,制止道:“如果你們兩個誰出去亂嚼舌根子,別說我寧死不認,老太太不能將我如何,還反過來責罰你們一頓。即便老太太不追究,我們主僕一場緣分便斷。”
荔枝和蜜柚相視一眼,又齊齊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向錦畫,錦畫撫額哀嘆,不知跟她們兩個如何述說。
錦畫又想起佛堂內赫連譽那肆意張狂的笑聲,覺得有些怵頭,顏書就算嫁過去,只怕也會吃進苦頭。那樣的人將來怎麼可能會被顏書把控?
這般過了幾日,大周姨娘身體越發不好,老太太讓蘇媽親自過去看著,莊氏也不得不作出樣子,每日裡倒有幾個時辰是在大周姨娘房裡的。
則棋衣不解帶得服侍在大周姨娘跟前,有時趁著大周姨娘昏睡過去便偷偷掉淚,錦畫起初聽說後也是有些不解的,凡是大家族中,庶女與姨娘之間的關係只能疏遠不能親近,則棋對待大周姨娘這般孝順,難道不怕老太太和莊氏不允?
倒是蜜柚說了句合情合理的話,說道:“二小姐統共就大周姨娘這麼一個親近的人,豁出去最差也不過就是孤苦之人,還有什麼可再怕的?”
在闔府沉寂壓抑之時,袁青楓請來的先生終於來了,袁青楓讓各位哥兒姐兒去新書房去見先生。
錦畫本想邀著顏書一同過去,見顏書已經走遠,便帶著蜜柚不緊不慢的跟著走過去。袁青楓為了讓哥兒姐兒安心讀書,特別從府裡東側闢出一座獨院來,三間大廂房,兩側東西廂房各六間,寬敞明亮,院中又佈置了假山廊亭倒不輸於齊氏的院子,可見袁青楓一片苦心。
袁青楓和那位先生站在一幅畫前評點著,兩人背對著錦畫等人,所以錦畫未曾看見那位先生的面容,只得與應辰、素琴和顏書站在那裡相侯。
則棋因服侍大周姨娘跟前不得閒,未曾來,而應景前幾日染了風寒,便一直養在房裡沒出門,也未來。
顏書悄悄地扯了扯錦畫的衣袖,低聲說道:“看著這身形,倒比咱們父親還年輕……”
錦畫也忍不住莞爾,起初她也以為袁青楓會請回來一位老態龍鍾的教書先生,可是從身後看其身量體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