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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盡心思將話遞到我面前來?”
沒多一會,蘇媽便帶著幾個婆子回來,手裡捧著一盒子東西,遞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只看了一眼,便伸手將那盒子摔在地上,盒子裡的東西盡數滾落出來,都是些閨房裡淫巧物什,齊氏見顏書、錦畫兩位姐兒在,緊忙讓人收了起來。
“老太太,這裡還有一些藥……”蘇媽將幾個藥包遞給老太太,老太太見那些藥丸顏色鮮豔,紅如丹寇,便知非尋常溫補之藥,當即又摔到了喬姨娘的面前,喝道:“你現在還有何話要說?”
喬姨娘駭白了臉,緊忙說道:“不,不,這不是我房裡的東西,這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放進我房裡的。”
蘇媽有些不悅,說道:“喬姨娘這話可真新鮮,難不成是在說是我放進去的不成?我隨著老太太進府,已有三十多年,不說有功,但無大過,老太太自是體恤著,犯不著要陷害你喬姨娘來表現什麼。”
喬姨娘急得落淚,說道:“蘇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你做的,有可能是旁人做的也指不定。”
莊氏起身,言語譏諷,笑著說道:“喬姨娘此話差矣。難不成每個人做錯事情後,都說是別人栽贓陷害的,就連個計較都沒有了?但凡是些許小事,老太太慈悲心腸,只當看不見就過去了。可是眼下你做的可是有辱門風的醜事,輕則說爭寵奪愛不擇手段,不憐惜二弟的身子,往重裡說便是禍亂侯府門風,淫賤下作連帶著府裡的姐兒們也被人瞧不起。你說,就憑著你吆喝幾句冤枉,老太太為什麼就要饒過你?”
如若是平時,莊氏這番話倒也挑不出什麼錯來,可是喬姨娘如今身陷囹圄,又怎麼會不想方設法拖著別人下水,當下說道:“你也不用做出這般正氣凜然的架勢來,要論起給袁家抹黑,你是頭一個。這些年大家冷眼旁觀,都沒有一個人去質問過你,你當旁人都是傻子不成?為的不過就是不讓家醜外揚,為的就是護著那人的聲名……”
莊氏臉色唰地發了白,老太太聽見喬姨娘說到這裡,頓時打斷她的話,說道:“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先將這些東西給我交待清楚。如若有一樣講不清的,就別怪我不肯留情面。這是我靖遠侯府的家醜,那德妃即便位高權重,也會怕沾惹上這些醜事擇不清楚,要想她來救你,你是痴心妄想。”
喬姨娘撫著胸口,面容慘淡,說道:“老太太是存心想要我的性命了?”
袁青楓見從喬姨娘房裡搜出來這些東西,也是詫異黯然,卻又存著三分不信,正在遲疑間,聽見喬姨娘又說道:“楓郎,你倒是說句話啊?難不成你真的想要看著我被活活打死?你就算是念著咱們多年的情分上,也該為我仗義執言幾句,別讓我到了地府都寒心。”
袁青楓上前來,扶著喬姨娘,有些心痛得喚道:“玉貞……”
雲裳一直站在一旁不發一言,見袁青楓握著喬姨娘的手,又覺得有些刺目,當下溫婉說道:“老太太,說不定喬姨娘真的是被冤枉的,老爺一向疼愛喬姨娘,喬姨娘又是個聰明的,犯不著再用那些東西迷惑老爺。再者說,老爺疼愛喬姨娘,如若老太太當真將喬姨娘打死了,老爺如若為這與老太太起了隔閡,可如何是好?”
錦畫蹙眉,雲裳這番話,明面上是勸,其實是往老太太心口上澆油。袁青楓聽了後,有些薄怒,看向雲裳,而云裳作出一幅失言懊惱的模樣,掩嘴退了半步,再不吭聲。
果然,老太太一聲斷喝,道:“青楓,你給我過來。來人,如若喬姨娘再不肯陳述實情,你們儘管將她拖下去打死便是。喬家來要人,就讓他們來找我,我便要讓他們都知道自己養的是什麼女兒,讓他們沒臉再進侯府說話。”
喬姨娘被老太太羞辱地哽咽出聲,伏在地上說不出話來,眼前蘇媽朝一旁的婆子使了個顏色,便有人上來架起喬姨娘,錦畫正待上前說話,便見喬姨娘身旁的繡屏,突然膝行跪至老太太跟前,哭道:“老太太,請您饒了喬姨娘,這一切都與喬姨娘無關,都是繡屏的錯。”
這一突發狀況,令在場之人都大吃一驚,紛紛看向繡屏,甚至連一直哽咽的喬姨娘才止住哭泣,怔愣地看向繡屏。
“繡屏,你剛才說什麼?你再重複一遍。”老太太眼神凌厲地看向繡屏,喝問道。
繡屏抿著下唇,緊緊握著衣角,看了喬姨娘一眼,鼓足勇氣說道:“繡屏剛才是說,這些東西都與喬姨娘無關,是繡屏自個弄進府的。”
莊氏奇道:“繡屏,你不過就是個丫鬟,將這些東西弄進府做什麼?你不要為了給喬姨娘擔罪責,編出這些謊話來糊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