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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鎮國公府接納?
曼書就在蘊畫幾步遠的地方停下,緊緊咬著下唇,良久,才低垂下眸子,低聲說道:“我想請四妹妹幫我做一場戲。”
次日,鎮國公府果然來人了,竟還是鎮國公府的大太太帶著幾個家眷,與赫連譽一同進了侯府。
靖遠侯府上下一眾都打起精神來應對,就連不便出面見鎮國公府親眷的袁青楓也沒有出門,待在書房內,隨時聽著小廝回來稟報的訊息。
因牽扯自身,所以蘊畫也早已做好準備,隨時聽命去前廳。荔枝本想給蘊畫換件奪目的衫子,被蘊畫盯了幾眼,只得又去找來一件素色的衣衫換過,臉上未施胭脂,不過並未顯得蒼白失禮,只多了幾分素顏清麗的韻致。
沒過多久,曼書竟過來邀著蘊畫一同前去,面色平靜,似是根本不將換親這般事放在心上,也從未記恨過蘊畫一般。
曼書越是平靜,蘊畫越是不安,猶記得曼書昨日所說要自己與她共演一齣戲,只不過這場戲或許會有血腥。蘊畫曾勸過曼書不要莽撞妄為,曼書卻不以為然,只說心中甘願,寧死不悔。臨了,曼書才眨了眨眼,笑著說不過就是戲,又做不得真,讓蘊畫將心放進肚裡便是。
前廳內,袁家老太太、莊氏、齊氏等陪著鎮國公府的大太太在一旁坐著,而一襲青袍的赫連譽,頭束金冠,單手負立,背轉過身站在前廳門前,蘊畫和曼書進來之時,眼神便那麼措不及防地碰撞在一起,蘊畫隨即低垂下頭,跟在曼書身側,與眾人見過禮。
那鎮國公府的大太太是見過蘊畫的,也曾誇過她進退有度,聰穎有禮,只是那時不知赫連譽的心思,所以並未多放在心上,如今細細打量了一番,才覺察出她異於同齡的冷靜自制,模樣比起曼書的嬌俏,更有一番端麗姿容。
赫連譽此番來,想必早已跟鎮國公府的大太太深談過,也不多言,只伸手指了指蘊畫,說道:“娘,就是她,靖遠侯府的四小姐,袁蘊畫。這下,她站在我的眼前,總歸是不會錯了的。”
蘊畫眸底一沉,看向赫連譽,卻沒有忽略身旁面色蒼白的曼書,手裡緊緊絞著帕子,臉上兀自做出一副淡淡微笑的模樣。
赫連譽慢慢走近蘊畫,絲毫不避忌站在一旁的曼書,對蘊畫低聲說道:“我心中早已認準你,即便是陰差陽錯,弄錯了人,可我終是把你找回來了。蘊畫,答應下來吧。你該知道,我滿腔熱情只是為了你……”
蘊畫打住他的話,低聲回道:“赫連譽,我很抱歉。”
“你覺得,侯府的人會讓你拒絕鎮國公府的親事嗎?”赫連譽眼神狂熱,帶著孤注一擲的凜冽氣息,低聲問道。
蘊畫望向袁家老太太、莊氏等人,除了齊氏複雜難言的眼神,其餘眾人無不露出希翼、肯定的神色,別管赫連譽選的是曼書,還是蘊畫,只要還是靖遠侯府的女兒就足夠了。
不,還有一個複雜難喻的眼神,那便是喬姨娘,蘊畫猛然間醒轉過來。果不其然,便見喬姨娘跪倒在袁老太太和鎮國公府大太太的面前,哭求道:“還求大太太能勸大公子不要換親,雖說是換親,可曼書還算是被退了親,傳言出去,她往後要如何做人?”
袁老太太喝道:“喬姨娘,還不退下,大太太在此,哪裡還有你說話的份。曼書也罷,蘊畫也罷,都是太太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
齊氏因為袁老太太的話,也有了膽氣,於是朝繡屏喝道:“還不快將你家主子扶回房?”
喬姨娘卻再已難以壓抑住內心悲憤,推開繡屏的手,半晌,朝蘊畫招了招手,待蘊畫走過來,才帶著萬分的柔和說道:“畫兒,你一向寬厚,你也不忍心看你三姐被人恥笑於天下,對嗎?你給她們說,你趕緊給她們說,就說你不願意嫁過去,只要你不肯答應,她們也是拿你沒辦法的。”
袁老太太氣怒,拍著桌子喝道:“喬姨娘,你是得了失心瘋嗎?竟說出這般混話來,鎮國公府那是何等顯赫的人家,看上蘊畫也是蘊畫的造化,你勸著蘊畫拒親來成全大公子不喜的曼書,到底是何意?”
蘊畫看著喬姨娘,那萬分柔和的語氣下,卻絲毫不能掩蓋住她眼神中的急迫與陌生,還有……恨。
蘊畫心驚,可是她卻真實感覺到了那份恨,真實到不能令自己有一份懷疑。
她果真知道真相了。
蘊畫無聲嘆息,她知道自己操之過急,走錯了一步棋,或許她不該去老太太跟前透露任何口風,當年知情的眾人,除了老太太、蘇媽、袁青楓、齊氏、嚴媽,也只有接生的穩婆。所以,喬姨娘才會要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