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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畫梳洗後,才聽櫻桃說起一樁趣事來。
“昨夜大少爺不知丟了什麼東西,帶著他房裡的丫鬟小廝,在喬姨娘院外的小樹林裡找了一夜,到了凌晨天亮才罷休,只不過聽人說大少爺面色陰沉得緊,似是並未尋到他想要的東西。”
蘊畫只是笑,並未出聲。
那枚玉扣被蘊畫拿走後,便想著要用什麼法子讓應辰現出原形,昨夜蘊畫只是在應辰面前那麼虛張聲勢地一扔,料著應辰會心急火燎地去尋,便索性讓他吃些苦頭,每日惦記著驚恐著心神不寧,也沒那麼多心思再去害應年了。
只不過那枚玉扣,還是被蘊畫扔掉了,回房之時蘊畫順手扔進了水湖。難得應年小小年紀,便這般看重兄弟情義,她又何苦去破壞他心中對親情的期待?他還不到該面對骨肉相殘的事實的年齡。
蘊畫坐在房間裡,又想起昨日鴻沉說的那般話,心裡不安更甚。思慮良久,讓櫻桃將荔枝尋了來。
自從蘊畫得知荔枝偷偷將自己和曼書的畫像掉了包後,她們之間的關係就逐漸變得有些微妙,仍如一般親近信任,卻多了幾分忌憚,說不出的心酸滋味。
荔枝自是清楚蘊畫所想,自從蘊畫在赫連譽換親那日受傷時起,除了日常伺候,她便極少守在蘊畫面前。所以此番蘊畫將荔枝喚了來,自是有重要的事。
蘊畫看了荔枝一眼,開門見山地說道:“我要見赫連譽。”
荔枝微微一怔,面色漲紅,良久才說道:“要是赫連公子知道小姐肯見他,不知會多麼高興呢。”
蘊畫見荔枝不肯正面回答,心裡微微有些著惱,便直接告訴她:“我今日便要見他,而且我要出府見他。”
荔枝絞動著手指,似是顯得格外不安,失去了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憨勁兒,低聲應道:“荔枝知道了。”說罷,荔枝悄悄退出了房門。
雖然荔枝還是未明言,蘊畫卻不再追問,她且只等著見赫連譽便是了。
待過了午後,荔枝才捎過話來,說道:“鎮國公府的大夫人已經讓人給老太太送來帖子,請四小姐去府上做客。”
蘊畫皺眉,她只想能有個合理的理由出府,誰知這赫連譽竟弄得動靜這麼大,這麼一來,豈不是路人皆知她袁蘊畫進了鎮國公府?蘊畫嘆息,也罷,若不是如此,想必她也出不了這個侯府的門。
袁老太太還算是掂量得清的,並未在靖遠侯府聲張開來,只說讓幾個人備好車馬送蘊畫去清音庵許願,很快便迴轉。
那馬車趕得飛快,蘊畫掀開車簾往外看時,馬車卻又突然停下,蘊畫有些驚疑,一旁的荔枝倒未驚慌,扶起蘊畫下了馬車,換到另一輛馬車上,只見車廂裡早已坐了另一個人,竟是那赫連譽,荔枝將備好的茶果放在車廂內,便退了下去。
蘊畫皺了皺眉,看向赫連譽,有些不解他此舉何為。瞧這情形,遞到侯府老太太的那張帖子,壓根就不是鎮國公府大夫人的所為,倒似這赫連公子的手筆,只是如若老太太發現自己不歸,讓人去鎮國公府上去尋,再聽說自己根本未去過鎮國公府,不知會作何感想。
少不得,又要費一番唇舌解釋。
但是那赫連少爺似是很滿意自己的手筆,半倚在車廂內,嘴裡還叼著果子,懶洋洋地問道:“畫兒,你找我何事?”
蘊畫說道:“我想請你幫我打聽一兩件事。”
“別說一兩件事,就是千百件都行。”
蘊畫早已習慣他這般油嘴滑舌的腔調,也從未懷疑過他的真心,只是他畢竟是赫連皇后的親侄子……
見蘊畫這般遲疑,赫連譽似是早已預料之中,一言道出蘊畫來意,說道:“你是想問三哥和靖遠侯府的事情,對嗎?”
蘊畫沉下臉,問道:“荔枝是什麼時候為你所用的?當日,她將我的畫像和三姐的畫像偷偷掉了包,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只是那時候她還不是你鎮國公府的卒子吧?否則她大可以直接告訴你,你認錯了人。我猜想,應該是在皇宮內真相大白之後……”
“你說得對,也不對。她不是鎮國公府的卒子,如果非要說是,那麼也就是我的卒子。我所利用的,便是她對你的一片忠心。她想要你嫁進鎮國公府,一心想要你要有個好出路。她雖然幫了我,卻從未害過你。我也只不過是隨時從她口中,聽聞你的一舉一動罷了。知道你安好,我心裡也踏實。”
蘊畫心裡稍有些安慰,可是荔枝,你這般舉動就想促成我跟赫連譽?你還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可是,荔枝並不知道我想要問侯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