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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說三皇子要秋香來此等他。”斷曲說道。
德妃冷笑,問道:“單憑你這麼一句話,就要讓大家認定是三皇子殺了秋香?斷曲,你未免太天真了。”
“奴婢不敢撒謊。三皇子讓人來尋秋香的事,澄瑞宮很多人都知道。請皇后娘娘明察。”斷曲胸有成竹地說道。
錦畫見狀,忙轉身看向素琴,素琴朝她微微點了點頭,錦畫心安,長舒了一口氣。
果然,赫連皇后問過幾名宮女太監,那幾名宮女太監紛紛都說聽說過,卻又沒有提及是誰人說過,所幸赫連皇后未曾追問,不過卻已認定三皇子召喚過秋香無疑。
赫連皇后環場四周,喝問道:“三皇子呢?”
德妃也隨即問詢過身邊的宮女紅綾,那紅綾低聲說道:“自從下午,便不見三皇子蹤影,不僅如此,連七皇子也沒見到。”
赫連皇后頓時,喝道:“來人,馬上將三皇子給本宮尋來。”
眾宮女太監忙依言而去,赫連皇后身邊的宮女見夜風寒涼,於是便低聲勸赫連皇后回澄瑞宮,赫連皇后允了,並讓德妃一眾都跟著回澄瑞宮,顏書跟在德妃身邊,而錦畫也隨著眾人一同去了。
在進澄瑞宮之時,與二皇子相隔不過半丈,錦畫駐足,待二皇子走遠,才移步跟著進去。蜜柚在一旁悄聲說道:“這二皇子好生怪異,今晚這麼多宮女在場,他除了看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幾眼,就只盯著斷曲看,那斷曲長得……哎,怎麼就偏偏只喜歡她呢?”
錦畫扯了蜜柚袖口一下,蜜柚微怔,隨即順著錦畫的視線看過去,三皇子鴻澤一身白袍,隨著幾名太監走了進來,路過錦畫身邊之時,微微一頓,偏又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模樣,令錦畫幾乎以為剛才的停頓是一種錯覺。
德妃見到鴻澤,正待上前,誰知赫連皇后卻阻她母子相見,命人將鴻澤喚道跟前來,言語之間存著客氣,問道:“鴻澤,你一向沉穩,行事從不偏頗,本宮還記得當年你救你二哥之時,是多麼俠肝義膽。你本該有個好前程,可是為什麼偏偏做出這等事情來,讓你父皇傷心?”
赫連皇后說到鴻澤救二皇子之時,二皇子明顯面色上有些不自然,用手摸了摸鼻子,側轉開視線,不肯看向鴻澤。
三皇子鴻澤蹙眉,問道:“不知皇后娘娘此話何意?鴻澤自問不曾做虧心之事。”
赫連皇后前面將場面話鋪墊好,這時已轉變態度,冷然說道:“想你也不會輕易肯承認。你們誰來給三皇子說個清楚?”
在場之人,靜寂無聲,德妃見狀,於是上前說道:“澄瑞宮裡的秋香被人殺死了,這些宮女太監們都說今兒個下午你曾讓人去尋過秋香晚上見面……”
“鴻澤不認識什麼秋香,更沒叫人去尋過她。”鴻澤斬釘截鐵得說道。
赫連皇后微微點了點頭,也不逼迫他承認,突然問道:“那麼,本宮來問你,你今日下午都做了什麼?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又有誰來做個見證。”
鴻澤微怔,似是有些難以吐露出口,只是淡淡說道:“鴻澤不能說。”
這時,有站在赫連皇后一側平日裡又與德妃不合的妃嬪出聲尖聲說道:“三皇子如果行事光明磊落,又如何不能說出口?除非,三皇子真的殺了秋香。”
鴻澤倏地抬眼看向那名嬪妃,目光冷冽,那名嬪妃竟駭得瑟縮一下,悻悻地沒敢再繼續說下去,但鴻澤卻仍舊不肯辯駁,只站在原處又重複了一句自己不能說,在場眾人明顯有些譁然。
德妃急切喊道:“鴻澤,你為什麼不能說,你快些告訴她們呀。”顯然德妃也不知鴻澤行蹤,對於鴻澤這般沉默應對,她比任何人都焦急。
赫連皇后抿了一口熱茶,冷笑一聲,說道:“本宮並沒有說你便是殺害秋香的兇手。可是澄瑞宮的人言之鑿鑿,說你曾派人尋過秋香,你卻說沒有,這一點不僅令人匪夷所思。既然三皇子不肯認,看麼本宮要幫著三皇子回憶回憶了?”
說罷,便要喚人拿來廷杖對鴻澤用刑。
德妃當即護在鴻澤身前,揚聲說道:“皇后娘娘不明察秋毫就要對鴻澤用刑,難道不怕皇上追究下去會怪責嘛?”
赫連皇后冷聲說道:“三皇子做出這等事,皇上氣怒還來不及,難道還會迴護三皇子周全不成?本來,一個宮女死了便死了,犯不著興師動眾,即便是三皇子殺死了又如何?只要他肯承認,本宮難道還會讓他為一名宮女抵命不成?本宮氣只氣在,本宮一心維護他,他卻不肯領情,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做過此事,還不肯說出今日下午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