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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是,是,皇后娘娘,奴婢不敢說……”
錦畫站在那裡,將斷曲看了個仔細,她身材高挑,面容上的妝有些濃,卻又說不出來嬌嗔魅惑,聲音低啞卻帶著刻意的嬌吟,令錦畫有些吃不消,對這個斷曲,錦畫當真毫無什麼好感。
“你只要將你所見所聞盡數如實講來,本宮自當為你做主,你不必怕。”
斷曲聽赫連皇后說罷,微微抬起頭看向德妃,咬著下唇不敢言語。
德妃見斷曲盯著自己,當時便發作起來,低喝道:“你看本宮做什麼?難不成是在暗示別人是本宮殺了秋香不成?”
斷曲似是鼓足勇氣,說道:“奴婢不敢這麼說,不過這件事與德妃娘娘也脫不了干係。”
這時,全場眾人的目光盡數落在德妃身上,德妃氣怒,冷笑道:“好一個血口噴人的賤婢。本宮與秋香無冤無仇,犯得著要將她置於死地?你倒是說說看,此事與本宮怎樣脫不了干係?你如若說不出個究竟來,即便皇后娘娘放過你,本宮也會稟了皇上斷不能輕饒你。”
此時,本還在心焦追查真兇的赫連皇后卻突然緩了情緒,朝德妃不緊不慢地說道:“德妃,何必情急?是非自有公論,人如果不是你殺的,何不讓斷曲說下去?”
德妃辯駁道:“皇后娘娘,臣妾沒有阻攔斷曲說下去的意思。”
赫連皇后冷眼看著德妃,德妃強忍著心中怒火,低垂下頭去不敢再言。
“斷曲,你說吧。只要如實說,本宮自然會保你一命。”赫連皇后這時對斷曲的態度截然不同,溫和而有些誘導地說道。
錦畫蹙眉,一旁的顏書也有些看不懂,低聲說道:“皇后姑姑究竟是什麼意思?這不是逼著斷曲將姨娘交代出來嗎?難不成秋香真的是姨娘殺的?姨娘也真是的,犯得著跟一個宮女過不去?四妹,你說,咱們要不要趕緊離開皇宮,否則姨娘如果被抓了起來,咱們豈不是也跟著遭殃?”
錦畫斜睨了顏書一眼,無奈地搖頭,沒有說話。本來前一句還似是看清了事實,赫連皇后對斷曲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便是當真以為此事與德妃有關,所以才哄著斷曲一定要將德妃咬出來。
可是,真如顏書所說,德妃殺害秋香事實敗露,赫連皇后也不過就是至多罰她禁足一月或者罰沒月俸半年。宮內宮女命如蒲草,德妃果真殺了宮女也不見得是如何的重罪,或者在宮裡也不過就是平常的一件事,德妃怎麼可能被抓起來?
論起來,一個宮女的命還不值得德妃去為她抵命。德妃有鴻洵、鴻澤兩位皇子在身邊,即便是犯了重罪,也不過就是打入冷宮的份,何況僅僅是牽扯到一名宮女而已?這便是皇宮的現狀。
所以,錦畫的擔憂可以說是杞人憂天。
正在這時,有一個小太監悄悄靠近顏書,低聲說了句什麼,顏書微怔,旋即跟著那小太監走遠幾步說話,蜜柚在一旁扯了扯錦畫的衣袖,朝顏書那邊怒了努嘴,示意錦畫看過去。
☆、破局
在蜜柚的示意下,錦畫朝顏書和那名小太監看過去,見小太監眉飛色舞地說著話,顏書滿臉驚詫地聽著,沒過片刻,便打發那小太監離去。
錦畫收回目光,在原處站定,顏書走過來,有些不太自然地給錦畫說了句:“ 四妹,你在這裡等我,我過去勸勸姨娘,讓她不要跟皇后姑姑起爭執才是。”
錦畫心裡暗歎,卻不由得生出些淡淡的嘲諷來,說道:“難得三姐一片心,如此,三姐儘管去便是。”
沒過片刻,顏書便往德妃身邊走去,左右四顧,終是在德妃耳邊低語幾句,德妃頓時面色大變,在宮女紅綾的攙扶下才穩住身形沒有失態。
“斷曲,本宮要你說,你難道沒聽見嗎?”赫連皇后逼問斷曲。
那斷曲再度看了德妃一眼,說道:“既然是皇后娘娘要問,德妃娘娘,恕奴婢得罪了。只因秋香是奴婢一屋相住的好姐妹,她如今被人害死了,奴婢心裡也難過,所以,不能不說出兇手的名字。”
德妃這時已然緩和住情緒,咬牙切齒地說道:“斷曲,你千方百計要將此事扯到本宮身上,本宮成全你。既然皇后娘娘要你說,你便說就是。再這般惺惺作態,倒是令人起疑了。”
斷曲驟然一聲尖利的聲音,喊道:“兇手便是三皇子。”
斷曲說罷,全場俱驚,甚至連同赫連皇后也有些訝然,兇手竟然會是三皇子鴻沉,於是說道:“斷曲,你這麼說可有證據?要知道,誣陷皇子可是大罪,你擔待得起碼?”
“今兒下午,有人來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