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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們心意?所以,斷曲必須要殺。”
蜜柚不哭不喊,看了錦畫一眼,滿目瘡痍的神情,不求救不喊叫,只是打量了錦畫一眼,便垂了下頭。
“你認識她嗎?”赫連皇后問道。
眾人皆不曾答,赫連皇后卻單單望著錦畫,錦畫口舌一向伶俐,如今卻不敢說上半句話,只得低聲說道:“不認識。”
或許此時此刻,不認識還是一種保護。
“既然錦畫不識,來人,將這女人拖下去,杖斃了事。”
錦畫雙手捏著桌角,憂心似焚,只覺得用再多的言語也難混插過去,如若一個不小心,那麼蜜柚便只有死路一條。
錦畫見赫連皇后一直望著自己,漸漸竟明白過來,或者赫連皇后正是想用這種方法來逼錦畫答應與赫連譽成親,她如何不知頂替斷曲的蜜柚便是錦畫的奴婢?
“錦畫,每件事情發生自有它的由來,有由來便會有結果。可是,事情有好結果,也會有壞結果,現在就要看你如何選擇了。只要你一句話,事情的結果還能是個好結果,你說呢?你如果需要時間考慮,我便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冬荷,扶本宮進去等信,本宮不願意聽見人臨死時嚎叫的聲音。”赫連皇后站起身來,看了錦畫一眼,又看向二皇子和赫連譽,見赫連譽目光痴痴望著錦畫,長嘆一口氣,進了內室。
錦畫頓時有些放送戒備,見赫連譽看向自己,於是低聲問道:“哎,赫連譽,你也要這樣逼我嗎?就算能在一起又如何,只怕沒意思極了。”
作者有話要說:撐不住了,喝咖啡也頂不住了,最後幾句話基本上不知道寫得什麼,效率太低了,明天繼續吧,撐不住了。
☆、爭搶
“只怕沒意思極了……”赫連譽默默重複著錦畫的話,突地又自嘲得說道:“這些年,我自作多情,也只怕是沒意思極了,錦畫,當我在清音庵與你相遇之時,你便該給我說個清楚,不過你當時不肯說清楚,怕只怕我當時就要鬧著與你三姐悔婚再與你定親吧?可是,你難道不明白,這種事是紙包不住火的,早一刻晚一刻我總會知道的,而我認定了你,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的。”
錦畫情知赫連譽一語道出了事實,令自己難以辯駁,於是滿懷歉意地走近赫連譽跟前,說道:“當初是我自私,明知你錯認了人,我卻沒有道明。只不過,你能保證,當初在我說出事實後,你不會鬧到皇后娘娘那裡悔婚再與我定親嗎?到那時,整個皇權與鎮國公府的軋壓下,靖遠侯府如何對抗?我也只能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錦畫,你何以說到這句話?我喜歡你,想將你娶進鎮國公府,一世和美,難道對你來說,就是這般煎熬?”赫連譽眼神中明顯有受傷的痕跡,他緊緊握著拳,心中激憤之情難以抒發,突地回身抱起冬荷置於案几上的美酒,大口飲著。
錦畫走近蜜柚,低聲道:“她是我的婢女,我總是要護她周全。”
蜜柚仍舊跪在原地,低聲說道:“蜜柚不過就是微不足道的奴婢,不值得小姐為蜜柚做出犧牲,四小姐總歸是明白的,蜜柚即便活著,也早已如死了一般,此生早已沒了念想。”
三皇子鴻澤一直緘默不言,此時突然開口,低沉說道:“除非她自己答應,否則誰也別想逼迫她。”
赫連譽一掃往日嬉笑,眉間盡是冰霜,望向三皇子鴻澤,說道:“她只要一天未嫁,我便有機會守在她跟前,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離不棄。而你,卻是永遠都不能做到的。”
正在這時,赫連皇后換衣走出寢室,見大殿上氣氛壓抑沉悶,未曾有緩和跡象,而錦畫站在原地,眉目卻不曾舒展。
三皇子鴻澤站在錦畫身側,而七皇子鴻洵卻攔在赫連譽跟前神情戒備,二皇子一臉看戲的神態,暗地裡捏了身側的小太監一把,那小太監神情驚慌嗔怒不已。
“錦畫,你考慮得如何?”赫連皇后問道。
“我……”錦畫一時猶疑,看向三皇子鴻澤,那狹長的丹鳳眼半眯著,一派淡然冷漠的神情。
赫連皇后冷笑,朝冬荷說道:“將斷曲拖出去,立即杖斃。”
錦畫情急之下,未等開口,便聽見一直靜默旁觀的四皇子起身,朝赫連皇后說道:“皇后娘娘,鴻沉想求娘娘一個恩情,這斷曲不過是帶罪宮女,死了便死了,倒也不值得如何,只不過鴻沉覺得這個斷曲有幾分伶俐勁,放在我景治宮做個掌燈宮女倒也合適。不知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赫連皇后眼中精光一閃,瞬間即逝,抬臉看向鴻沉之時又是一副端莊淑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