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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堅定不已,吐露出幾個字眼:“退婚,與錦畫定親。”
赫連皇后深感此事棘手,她如何看不出錦畫與三皇子之間的情意糾纏,如若換做是四皇子、七皇子都罷了,只是這三皇子鴻澤,她卻不能不斟酌一番,不敢輕易妄下決斷,於是,哄著赫連譽,說道:“這天下誰不知鎮國公府與靖遠侯府聯姻,如此一來,如若你擅自與顏書退親,到時候惹得流言飛起,激怒了你父親,你如何收場?”
赫連譽說道:“情比金堅,意誠如山,如果與我定親的人不是錦畫,那我即便是將來娶親,又有什麼意思?”
七皇子鴻洵揚聲說道:“這也要問錦畫自己,她可沒有說要嫁你,即便你鎮國公府要娶,只怕她也未必肯嫁。為了成全鎮國公府和靖遠侯府的名聲,赫連譽,你不如便娶了顏書罷了,都是姐妹,性情雖有偏頗,卻也不礙的。”
赫連譽怒道:“你既喜歡,便自己娶了她,至於我和錦畫的事,你管不著。”
七皇子鴻洵自是沉不住氣的,冷笑出聲,說道:“我是管不著,可是我卻知道錦畫喜歡的人是誰,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喜歡你,不會嫁給你的,她喜歡的人是我三哥,不信,你問她。”
赫連譽微怔,旋即回身望向錦畫,錦畫見眾目睽睽,於是倉皇之間躲開三皇子鴻澤的手臂,臉頰緋紅,說道:“得赫連公子厚愛,錦畫深感榮幸,只是門第殊遠,再者三姐定親在前,恕錦畫難以從命。”
話語婉轉,卻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赫連譽接連唸了好幾聲“好”字,聲音確是沉鬱至極,赫連皇后看了不忍,讓人將他扶回內室歇著,赫連譽卻不肯,執意要留在大殿上,望著錦畫,如同一塊珍愛頑石一般,得不到卻棄不掉。
此時,顏書面如死灰,癱坐在案几前,目光在赫連譽和錦畫之間流轉,落在赫連譽身上之時是心痛與不捨,落在錦畫身上之時,確實憤恨難忍,漸漸情緒失控,哭叫起來,要赫連皇后為她做主,赫連皇后惱她無狀,不曾理會,只叫冬荷將她帶下去。
顏書喊道:“袁錦畫,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搶走了我的譽哥哥,譽哥哥是我的,他永遠是我的……”
見顏書遠去,錦畫長舒一口氣,見赫連皇后看向自己,忙請罪告辭,誰知赫連皇后卻是不肯的,只說再過會走。
赫連譽走近錦畫,不甘問道:“錦畫,我不要你當即同意跟我定親,可是哪怕你只要給我一個機會可好?你信我,我會對你好,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給你平靜安穩的生活,保護你不受傷害,錦畫……”
錦畫微垂著頭,勉強笑了笑,說道:“赫連公子,錦畫不值得你如此。再者說,感情不可勉強,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有時候自己都說不出緣由來,喜歡了便是喜歡了,不喜歡便是不喜歡,我真的做不到勉強自己。”
赫連譽再度上前,七皇子鴻洵伸手出招拂了下赫連譽的肩頭,赫連譽連眉頭都不曾緊蹙,只顧莽撞衝過來,那鴻洵出招拂了他周身幾處大穴,那赫連譽卻仍舊往前,鴻洵著惱,回頭看向鴻澤,鴻澤漆眸中閃過一絲寒光,瞬間即逝。
三皇子鴻澤拉著錦畫的手,要她坐在自己身側,錦畫心裡小小的雀躍了一下,可當看見鴻澤那不怒而威的神色之時,又陷入徘徊低谷之中,或許她還是摸不清鴻澤心中所想。
赫連譽想要坐在錦畫的另一側,誰知七皇子鴻洵卻伸臂一擋,不讓赫連譽坐下去。眼見赫連譽與七皇子鴻洵之間劍拔弩張,兩人緊急握拳蠢蠢欲動,錦畫心急,看向三皇子鴻澤,只見他握著茶盞,神色淡然,彷彿沒有看見即將要發生的一切。
就在這時,赫連皇后看向冬荷,暗暗朝她使了個眼色。不過片刻,冬荷便帶了一身著宮裝的宮女進了前廳。
那人赫然便是蜜柚,錦畫當即要站起身來,被三皇子扣住手腕,低喝道:“你要救她的命,還是要救你們靖遠侯府滿門的命?”
錦畫當即愣在那裡,見赫連皇后神態自若,慢條斯理地問道:“想必,你們也聽說了你們二哥的荒唐事,他私下與這宮女來往過密,如今已經認錯,罰俸半年,而這名宮女引誘皇子在先,罪大惡極,理應當即杖斃。”
錦畫情急,卻不敢再度起身,只聽見四皇子鴻沉說道:“皇后娘娘,她不過就是一名宮女,何不賞了二哥算了?”
二皇子看向蜜柚,似是毫不起意,只是懶洋洋說了句:“我不需要。”便無二話。
赫連皇后笑,也說道:“斷曲也就罷了,如若將來旁的宮女有樣學樣,也勾引皇子,只求將她們賞給皇子們,豈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