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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畫緊緊握著雙手,心裡也焦急不已,在看到七皇子與晟帝的身影之時,才長舒了一口氣,低聲朝蜜柚說道:“好在有驚無險,蜜柚,你一會去告訴大姐,讓她只安心等待,我一定會做好我承諾的事。”
眾人與晟帝見過禮,赫連皇后見晟帝與七皇子鴻洵一起來,心下已覺有些不安,還未等向他說起秋香之事,便進晟帝沉聲喝問道:“皇后,朕許你皇后金印,你就是這麼執掌後宮的?”
赫連皇后心驚,說道:“皇上……”
晟帝目光寒洌,冷然看向赫連皇后,說道:“如果今日朕不來,你是想著要將老三刑訊逼供,非要他承認殺了秋香才作罷?單憑你宮裡那些人嚼嚼舌根說那些混話,就能將鴻澤定罪?”
二皇子見晟帝呵斥赫連皇后,心中不忍,於是上前說道:“父皇,即便三弟沒有殺死秋香,可是他剛才卻將母后宮裡的淡菊踢死了,便在父皇剛才進來的時候,這麼多人都可以做個見證,這總歸是賴不掉的吧?”
“士可殺不可辱,你們汙衊他殺死宮女,他便果真殺死一個宮女叫你們看看。真這麼做了,也是被你們逼得。”
見晟帝這般回話三皇子鴻澤,當下也有些見風使陀反應快的妃嬪,馬上附和說著鴻澤如何深明大義如何秉性純良之類的話為他開脫,晟帝聽了很是高興。
赫連皇后畢竟是後宮之主,見晟帝在眾人面前貶斥自己抬舉鴻澤,自是不忿的,於是追問道:“皇上就這麼肯定三皇子沒有殺人?他可是不肯將今下午的行程做個交代。”
“有沒有交代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天下午是朕一直在一起。”
錦畫聽到這裡,朝七皇子鴻洵看過去,誰知鴻洵也正看向錦畫,朝她慧黠得眨了眨眼睛。
“三皇子既然是跟皇上在一起,那又為什麼不肯說?”
晟帝沉臉怒道:“難道他不肯透露朕的行蹤,也是一項罪責?”
事情追究到這裡,已是無法進展下去,晟帝安撫了德妃幾句,命眾人散了去,又斥責了赫連皇后才離開。
赫連皇后氣惱不已,見到斷曲便心頭火起,命人杖斃。斷曲驚駭苦苦哀求,得二皇子求情才得以保全性命。
錦畫與蜜柚往回走,七皇子鴻洵在身後喚住她,錦畫迴轉過身,見鴻洵身後還有一人,赫然便是鴻澤,當下有些心亂微垂下頭。
“錦畫,你這招真是妙,你難道沒看見父皇看三哥讚賞的眼神?三哥寧肯背上罪名,也不肯透露父皇的行蹤。三哥,你是不是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今日要我將你安排在皇上身邊一整天的人,便是錦畫……”
三皇子說罷,錦畫見鴻澤朝自己看過去,當即有些羞澀地微低下頭,默然不語。
蜜柚也好生好奇,問道:“七皇子,那你將皇上和三皇子帶去了哪裡?整個皇宮的人都找不到你們?”
七皇子低聲在蜜柚耳邊說了句,蜜柚駭了一跳,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了錦畫。
錦畫朝鴻澤看去,見他淡然自若的神態,心下突然有些疑惑,卻又不敢確定,遲疑問道:“三皇子,只怕早已知曉了?所以剛才在澄瑞宮才如此配合?”
鴻澤未曾答,卻看似心情不錯,嘴角輕抿出一絲似有似無的微笑,看了錦畫幾眼,喚著七皇子鴻洵轉身離開,嘴裡說著要與鴻洵喝酒敘話。
鴻洵掙脫不開鴻澤的手臂,遠遠地還能聽見他說道:“三哥,錦畫為你籌謀這一切,難道你就不道聲謝?”
回到房間後,蜜柚一邊服侍錦畫換衣,一邊說道:“四小姐,七皇子可真是膽大機靈,你猜他帶著皇上和三皇子去了哪裡?”
“出宮了吧。”錦畫不以為然地說道。
蜜柚更加驚訝,說道:“四小姐,你是如何猜到的?”
“如果是在宮裡某處,那些宮女太監豈有尋不到的?七皇子是怕皇上日理萬機,纏著他一時容易,一天卻難,只能哄著皇上一起出宮,也唯有這樣那些宮女太監尋不到他們。掐準了時刻,再回宮,正好趕上澄瑞宮那一幕。”錦畫半臥在榻上,輕聲打了個哈欠,鬧騰了一晚上,又膽戰心驚了一天,確實乏了。
“蜜柚看了一晚上,也大約有些明白,卻怎麼沒有看出四小姐去尋大小姐到底何用?蜜柚原以為您是要大小姐……”
“你原以為我是要大姐干涉澄瑞宮宮女太監不得亂傳斷曲之語,誰知我卻只是要大姐阻止那些人將斷曲都抖露出來,如果皇后娘娘一定要查,斷曲這個始作俑者必定會被揪出來。”
蜜柚急道:“揪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