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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要將……
不,不,不可能,他是三皇子,而自己的身份不過就是靖遠侯府的庶女而已,如何結為伉儷?如何攜手共度餘生?或許自己想得更多了,他不過就是無意中的一句話,自己如若自作多情地暗自揣測了,只是徒添笑柄,罷了,罷了,隨緣吧。
錦畫暗自嘆氣,苦笑一聲,說道:“我不該有妄念的,也不能心存幻想,畢竟,感情永遠是勉強不來的。三姐喜歡赫連譽,赫連譽不喜歡她卻喜歡我,而我不喜歡赫連譽,卻心心念念著……哎,不必再說下去了。”
錦畫正待起身,鴻澤卻突地將她攬在了懷裡,低沉說道:“先別走,將你從前向我表白過的話重複一遍。”
錦畫羞紅了臉,用力掙脫不開,只好嘴裡含糊說道:“早便忘記了,哪裡記得那些廢話亂話?”
鴻澤卻俯在她的耳側,低聲說道:“那好,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遍,是誰說要拿著自己的幸福去賭一賭,即便輸了也不悔不恨?是誰說命運沉浮,承諾算得了什麼?只要曾經努力將心靠在一起過,便不會有怨恨?”
錦畫的心猛然間一顫,頓時熱烈盈眶,用手去捂住鴻澤的嘴,不叫他說下去,誰知鴻澤卻握住錦畫的手,在她的掌心處烙下一個溫熱的吻,錦畫有些怔楞,緩緩縮回手低聲說道:“從前我說得沒有錯,都是最真摯的語言,只是你卻不該再度拿出來說笑,因為我壓根不覺得有什麼好笑的?”
鴻澤用手捏了捏錦畫的耳垂,薄怒低喝道:“傻子,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待我凱旋歸來之日,我定會稟明父皇將你迎娶進宮。”
錦畫由起初的怔楞到欣喜,太快,快到有些不太適應,錦畫微揚著頭看向鴻澤,試探著用手卻撫他的臉頰,待手到了臉頰處,最終卻停了下來,長嘆問道:“你果真不是欺我騙我?”
鴻澤面色上難得浮現出一絲笑意來,有些寵溺地看向錦畫,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快些回去收拾妥當,明日一大早我便送你們回府。”
錦畫面容上洋溢著笑容,幸福來得太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當即低聲說道:“我現在又不想走了,我想留在宮裡,多見你一面總是好的。”
鴻澤卻不以為然,說道:“你以為我催你離宮,當真只是為了老四和赫連譽的糾纏?其實,我是怕皇后看出端倪來,如果她起意將你指給二皇子做一名側妃,你是否會情願?最關鍵的是,她要二皇子娶你做側妃目的何在?不過就是為了牽制住老四和……我。所以,你只能避而遠之,託病不再進宮,直到我歸來之日。”
錦畫心裡說不出的舒暢與甜蜜,嚐了那麼久的酸澀,本以為不會再輕易觸到這樣柔軟的情感。誰知,鴻澤便在這個時刻,便在自己差點為了蜜柚輕易答應赫連皇后之時向自己展開了攻勢,他要自己不與四皇子鴻沉、赫連譽有所瓜葛,他要自己安心等他凱旋歸來……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渠成,錦畫心中情意盪漾,眉角處都帶著淡淡的笑意,微垂下了頭,低聲應下,柔腸頓生,千萬種情懷在此刻綻放出濃麗的花朵來,鴻澤,鴻澤,彷彿是催命的符咒一般,將自己催進了不知是天堂還是地獄的境地裡,輾轉難安卻又欣喜萬分。
鴻澤見錦畫只顧著低頭冥思不看自己,於是伸手緩緩挑起錦畫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霸道地說道:“你要記住,從此後,你的眼裡、心裡只能有我一個人。”
錦畫脫口問道:“那麼你呢?從此後,你的眼裡、心裡是不是也只會有我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繼續,喝了兩包咖啡頂上了,還是困啊困啊,頭疼欲裂啊。
☆、喜歡
錦畫脫口問道:“那麼你呢?從此後,你的眼裡、心裡是不是也只會有我一個人?”
鴻澤未曾答,將手抵在錦畫後頸處,攬住她腰身在她唇角輕輕落下一個溫熱的吻,錦畫的心怦怦跳著,只覺得要跳出了胸腔,滿臉漲紅地看向鴻澤,心中喜悅卻不勝嬌羞,低聲說道:“這算是什麼?不守規矩,勢必會惹出事來。”
鴻澤再度揉了揉錦畫的頭髮,彷彿心中隱匿著很多的愁緒,在此刻,散發不掉鬱結不成卻又生出莫名的舒展開懷。
正在這時,錦畫看見遠處青影一閃,待仔細看過去卻又消失不見,心中漸生疑惑,鴻澤未曾回頭,卻似是有所察覺,淡淡說道:“他身形快捷,憑著你的視力,是斷斷看不清他的身影的。”
錦畫情知鴻澤知曉那青影必是鴻沉,只是未曾點破而已,於是說道:“你們皇子之中,誰身手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