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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盯著錦畫離去的背影,和風吹起車簾而露出的華麗衣角,沉痛而悲傷,他緊緊握著雙拳,用力砸在一側的牆壁上,疾步離開後,原本遮擋住的陽光映在牆壁上的血漬上,有種觸目驚心的痛……
作者有話要說:罵得沒心情寫了。哎,容我調整下吧,跟三皇子的感情,總要過渡下嘛,哎,哎,不說了。
☆、訪查
出乎錦畫意料,當錦畫回到袁家,袁老太太並未因為顏書的哭鬧而責罰錦畫,甚至連同當年自作主張偷偷換畫的荔枝也並未追究。
錦畫去給袁老太太請安,袁老太太只說倦了,並未多留錦畫,後來又讓蘇媽拿了些吃食送過去。倒是齊氏,一如既往地疼愛,拉過錦畫的手再三絮叨著:“進宮也罷,那赫連家也罷,都不是好相與的,你如今與顏書結了仇,她恨你入骨,少不了會背地裡使壞,你還是多防著些的好。”
錦畫應下來,與齊氏又閒聊了幾句,見應年從書房偷溜出來纏著自己胡鬧,將從宮裡帶出來的好玩意塞給他才笑著離去。
三日過後,正是三皇子鴻澤出征之日。
錦畫本想偷偷溜出侯府往街上去,誰知顏書卻故意盯著她,跟著她進進出出,錦畫只得作罷,斷了出府的念頭,長吁短嘆了半天。
袁老太太雖未表態,可是顏書卻在袁青楓面前鬧騰得厲害,非要袁青楓懲治錦畫給自己一個交代。袁青楓心裡自然是偏心錦畫多一些的,見安撫不下顏書,少不得訓斥錦畫一番,偏錦畫倔強得很,一言不發,讓袁青楓也拿她毫無辦法,只是罰她禁足一月了事。
至於與鎮國公府的親事,赫連家沒來人之前,袁青楓怎敢上門去解釋?少不得裝作不知的,繞著鎮國公府走路不敢碰面。
莊氏因為素琴在宮裡重新得了寵,一時又有些頤氣指使起來,連去老太太房中請安都不曾按時。近日,雲裳也極少出房門,只說身子不爽快,連袁青楓去她房裡也被她溫言細語地讓到別的姨娘房中去。
林姨娘自是精明的,猜出雲裳所為何事,少不得讓人去打探雲裳近日飲食等變化,又輕描淡寫得說給齊氏和喬姨娘聽,齊氏和喬姨娘互望一眼,各自沒有吭聲,多年隔閡已經讓這兩個女人甚少溝通,只不過女人間對於爭風吃醋這種事,向來不需要交流,只不過一瞬間就能意會,並且形成最堅實的作戰堡壘和盟友。
喬姨娘房裡的繡屏,最近經常以出府找大夫看舊疾的名義出府,每次都是去過一天半日的,回來後還總會避開錦畫顏書與喬姨娘嘀咕半日。顏書或許毫無察覺,錦畫卻漸漸感覺不安,每次繡屏回府後,喬姨娘隔日看向自己的眼神便多一分生疏與戒備,這讓錦畫有些驚懼,她甚至料想到,或許繡屏頻繁出府,與多年前那一宗換子隱秘有關。
只是那麼多年前的舊債,如今如何重提?
錦畫漸漸不敢往喬姨娘房裡去,甚至連同齊氏也看出端倪來,悄悄問過錦畫喬姨娘是否待她不好,錦畫只是苦笑,卻不知如何作答。甚至想要在齊氏面前做些提醒,都無從開口。
虞晉聲離開侯府,袁青楓又尋來一位年長的先生來教習應辰、應景和應年。而顏書和錦畫跟著唸了幾年書,老太太覺得她們已識不少字,便讓人來教習她們女紅。錦畫是不喜的,卻又不能不耐著性子學著,心裡又念著喬姨娘那邊的事,只覺得心浮氣躁,難靜下心來。
那日,錦畫才從房門裡走出,便被迎面跑過來的珊瑚衝撞了一下,荔枝趕緊伸手過來扶著,珊瑚撫著胸口,顧不得請罪,急切喊道:“四小姐,快些過去瞧瞧吧,三少爺出事了……”
應年,是應年,錦畫一下子有些著了慌,往齊氏那邊的院子跑去。遠遠就看見齊氏院子內外站滿了人,交頭接耳得嘆著氣。錦畫心裡一沉,進了屋才發現袁老太太和袁青楓竟也在,神情凝重,任誰也沒有注意到錦畫進來。
錦畫左右環顧,不見齊氏在場,心下有些疑惑。正巧珊瑚跟在其身後進了屋,小聲說道:“三少爺從書房的屋頂上摔下來,正摔在碎石堆裡。太太見三少爺傷成那樣,當時就昏了過去,林姨娘在照料著呢。”
錦畫更加驚疑,應年怎麼會無端爬上書房的屋頂,他雖調皮機靈,卻也從不做出格頑劣之事。莫非……
錦畫拿眼將在場的人一一瞧過去,雲裳正伺候在老太太身邊,錦畫瞧不見她神情。顏書正不知在鬧什麼彆扭,喬姨娘正低聲勸著,見顏書起身要走,又趕緊拉住她說盡好話。錦畫再瞧過去,應辰坐在袁青楓的身側,一臉緘默又似哀痛不已。倒是他下手坐著的應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